泰安出了個狀元郎之後,這個鎮子就紅火了起來。
先是私塾、學院越來越多,來這裡讀書的學子也越來越多,人一多,錢就多,錢多能做的事情也多,再加上朝廷裡頭還有一個狀元郎在那裡,朝中有人好辦事,泰安就開始興教育、多修路,就光憑這兩條,讓經過了百餘年的泰安成了交通要塞之地、教育重鎮,熱鬨程度堪比縣城。
羅玉寧花了三盞茶的功夫,終於到達了泰安鎮。
還在鎮子外頭,就能看到鎮子裡街道人頭攢動,熱鬨非凡。
曾來過幾回鎮子上,對這個鎮子的記憶還是有的。
因著讀書的人越來越多且鎮子的規模越來越大,這個鎮子後來開辟出了東南西北中五個學堂,方便周圍的孩子們讀書,因著讀書需要清淨的地方,那集市就離書院最遠,羅玉寧去集市買過東西,她認識去集市的路。
來不及坐下歇歇腳,羅玉寧直接往集市去了。
集市除了賣菜,還有賣乾貨、米麪糧油的,還有專門收山貨的地方。
泰安真是繁華,就連賣山貨的地方,都是一條街鋪去過,買的賣的,不少人呐。
羅玉寧並沒有
店老闆是一對五十來歲的夫妻,面相慈善,為人和氣,羅玉寧站在門口看的時候,就看到了不少的獵戶揹著野雞野兔什麼的進去,先是一通和氣的閒聊,妻子則負責上稱,算錢,等他們聊完了,這邊錢也給好了。
每位客人進去這對夫妻都是笑臉相迎的,給人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羅玉寧也走了進去。
先是那位婦人看到羅玉寧,見她一手牽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背上還背一個孩子,另外一隻手還提著一個筐子,用布蓋著,葛氏立馬迎了出來,接過羅玉寧手裡的筐子,“來,妹子,給我。”
羅玉寧把筐子遞給了葛氏,“大嬸,我來賣隻野雞。”
“我這收,收。”葛氏回道,“活的?”
“嗯,活的。”羅玉寧掀開布蓋,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小眼睛,精神抖擻毛色鮮豔。
“這野雞不錯,連毛十二個銅錢一斤。”葛氏立馬報價。
十二個錢?
價錢很美麗,可羅玉寧猶豫了。
“這……”
“怎麼了?”葛氏見羅玉寧猶豫,以為她嫌棄價錢低了,便耐心地解釋道:“妹子,嬸子不騙你的。這周圍的山貨店都是這個價錢的,你不信可以去問問。”
羅玉寧知道葛氏誤解了她的意思,“不是的大嬸,我不是嫌價錢低了。我剛纔看您收了山雞,才八個錢,您怎麼給我十二個錢呢?”
葛氏驚訝地多看了羅玉寧兩眼。
人家都是怕賺少了,這妹子可真實誠,竟然還擔心別人多花錢。
徐信也聽到了,笑著走了過來:“這位妹子,死的野雞就是八個錢,活的還能養著不愁賣,多貴四個錢,是應該的。”
羅玉寧站這麼久的功夫,就看到別人賣死了的野雞,沒看到有人賣活的,現下聽了夫妻兩個的解釋,她也釋懷了,高興了起來:“那行,嬸子,麻煩您稱稱看。”
葛氏提著綁了腳的野雞稱秤,秤桿平平的,然後就捏著秤桿給羅玉寧看:“妹子,你瞧,四斤三兩。”
羅玉寧會看秤,點點頭。
葛氏算賬:“一斤十二個錢,四斤就是四十八個錢,三兩算四個錢,一共給你五十二個錢。”她手腳麻利,算了五十二個子兒給了羅玉寧
羅玉寧知道葛氏誤解了她的意思,“不是的大嬸,我不是嫌價錢低了。我剛纔看您收了山雞,才八個錢,您怎麼給我十二個錢呢?”
葛氏驚訝地多看了羅玉寧兩眼。
人家都是怕賺少了,這妹子可真實誠,竟然還擔心別人多花錢。
徐信也聽到了,笑著走了過來:“這位妹子,死的野雞就是八個錢,活的還能養著不愁賣,多貴四個錢,是應該的。”
羅玉寧站這麼久的功夫,就看到別人賣死了的野雞,沒看到有人賣活的,現下聽了夫妻兩個的解釋,她也釋懷了,高興了起來:“那行,嬸子,麻煩您稱稱看。”
葛氏提著綁了腳的野雞稱秤,秤桿平平的,然後就捏著秤桿給羅玉寧看:“妹子,你瞧,四斤三兩。”
羅玉寧會看秤,點點頭。
葛氏算賬:“一斤十二個錢,四斤就是四十八個錢,三兩算四個錢,一共給你五十二個錢。”她手腳麻利,算了五十二個子兒給了羅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