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的紅頭髮雌性驚歎道。
她記得這個雌性,就是狂歡夜身邊圍了五個雄性,還和她說話的那個。
說實話,她不太愛搭理,一看就是被慣壞了,驕縱又傻氣。
“我也要,你快給我做!”說著紅頭髮的雌性伸手。
臟兮兮的小胖手快戳到她的下巴了,曲昭昭頓時就不開心了,誰還不是慣出來的,她又不是她的雄性,憑什麼伺候她。
曲昭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你的臟手拿開,我考慮考慮會告訴你方法。”
紅髮雌性叫赤溪,是狼族從南方花高價買回來的,這幾年被狼族的雄性捧在手心寵,早就習慣了,她想要什麼都會有人乖乖給她,沒想到在曲昭昭這裡碰了壁。
她氣的胸口大喘氣,指著她道:“你竟然說我的手是臟手!”
曲昭昭慢悠悠的伸出自己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纖細白嫩,乾乾淨淨漂亮極了。
“你說呢?”
赤溪又看了眼自己的手,不僅胖乎乎的,還臟的黑乎乎的,旁邊幾個看熱鬨的雌性默默把自己的黑爪爪藏起來了。
雌性習慣了被雄性照顧,很少有雄性注意雌性乾淨,畢竟他們自己更不注意乾淨。
在今天之前,她從來沒有自卑過,即使好多雄性都說喜歡這個新來的雌性,也覺得她除了白點,瘦巴巴的一看就不好生崽崽,心底裡瞧不起她。
可是她的手真的很好看,比她的好看多了。
赤溪又看了眼曲昭昭,見她表情淡淡地,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嘴巴一癟就哭了。
“哇——白狼她笑我,快給我打她!我討厭她。”
白狼是她旁邊照顧她的雄性,是她的五個雄性之一,是白色的狼。
白狼猶豫,部落的規定,雄性絕不準傷害雌性,不然會被逐出部落成為流浪獸的。
成為流浪獸的話,就不能再見到赤溪。
“赤溪乖,雄性是不能打雌性的······”
赤溪纔不管這麼多,雄性以前從來沒有違揹她過,今天都不聽他的話了,這讓她更生氣了。
“我不管,不管,不管!你要不打她,我就不給你生崽崽了。”
這個威脅果然有用,白狼看曲昭昭的眼神閃爍著危險。
曲昭昭頓覺不妙,她可打不過獸人。
“你有本事就別找雄性,除了哭你還會什麼,又醜又蠢。”她說的是事實。
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罵過,赤溪指著曲昭昭的手指都氣的發抖。
“好!我自己打你,你給我別跑,我非要把你打哭。”
赤溪要抓她頭髮,曲昭昭連忙站起來跑了,傻子才躺著被她打。
就這樣,赤溪追著曲昭昭跑了好幾圈,白狼在旁邊生怕她摔著了。
赤溪大口喘著氣:“你別跑。”
曲昭昭也累了,扶著身邊的樹道:“跟屁蟲,你別追我了。”
赤溪想到一個辦法,拿起白狼手裡的肉,就朝曲昭昭丟了過去。
肉是生的,被弄成一塊一塊,鼠標大小。
“吧唧”一聲,肉就甩到她臉上了。
曲昭昭瞪大眼睛,直到肉掉地上了,才尖叫了一聲。
她真的生氣了,這麼臟的肉,還帶著血絲就扔她臉上。
渾身都氣的發抖,整個人都不好了,拿濕水花做成的手帕擦了好幾次。
“潑婦你等著!”
曲昭昭跑回去,拿起蛋就丟過去,大部分都落空了,隻有一顆砸在她的大腿上,疼的赤溪尖叫。
旁邊看熱鬨的雄性和雌性都驚呆了,看多了雄性打架,他們也是第一次看雌性打架,就跟幾個月的幼崽打架一樣。
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罵過,赤溪指著曲昭昭的手指都氣的發抖。
“好!我自己打你,你給我別跑,我非要把你打哭。”
赤溪要抓她頭髮,曲昭昭連忙站起來跑了,傻子才躺著被她打。
就這樣,赤溪追著曲昭昭跑了好幾圈,白狼在旁邊生怕她摔著了。
赤溪大口喘著氣:“你別跑。”
曲昭昭也累了,扶著身邊的樹道:“跟屁蟲,你別追我了。”
赤溪想到一個辦法,拿起白狼手裡的肉,就朝曲昭昭丟了過去。
肉是生的,被弄成一塊一塊,鼠標大小。
“吧唧”一聲,肉就甩到她臉上了。
曲昭昭瞪大眼睛,直到肉掉地上了,才尖叫了一聲。
她真的生氣了,這麼臟的肉,還帶著血絲就扔她臉上。
渾身都氣的發抖,整個人都不好了,拿濕水花做成的手帕擦了好幾次。
“潑婦你等著!”
曲昭昭跑回去,拿起蛋就丟過去,大部分都落空了,隻有一顆砸在她的大腿上,疼的赤溪尖叫。
旁邊看熱鬨的雄性和雌性都驚呆了,看多了雄性打架,他們也是第一次看雌性打架,就跟幾個月的幼崽打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