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零小姐,五億阿克幣籌齊了嗎?”
“當然,零小姐在這裡贏的三個多億可不作數的。”
“因為,按照賭場的規矩,使用能力肆意操控輸贏,可是會受到阿斯塔納商業公司的處罰的。”
卡貝爾說到最後一句,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夜賦安也終於不再沉默,而是將零拉到了自己身後:“卡貝爾先生。”
“你似乎很自信能夠留下我們。”
卡貝爾笑了笑:“那是當然,不過我想你應該也是想要救出拾而來的吧,想必也是零小姐的同伴。”
夜賦安卻是搖了搖頭,嘴角微帶笑意:“奧石,不知道卡貝爾先生有沒有聽過呢?”
救姐姐隻不過是順帶,而他真正想要的從來沒有改變過,委托所要求的奧石,沒有奧石就無法完成委托。
卡貝爾聞言瞳孔一縮,慌忙倒退兩步,喉嚨間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滿臉不可思議。
第一反應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知道奧石的存在?
“!!?”
“你竟然知道...!!?”
卡貝爾的聲音明顯小了幾分,奧石的存在對於整個阿斯塔納商業公司來說都是機密,隻有阿斯塔納商業公司的重要人物才知曉奧石的存在。
而這個名字如今卻出現在這個他見都沒見過的男人口中。
莫非是公司出現了叛徒?!
卡貝爾一下子就聯想了很多。
夜賦安眉目低斂,一字一句地沉聲道:“卡貝爾先生,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做過的事情想要徹底隱瞞其存在。”
“你們阿斯塔納可做不到。”
他突然湊到卡貝爾的臉前,極具威脅的聲音令卡貝爾都不由心中一顫。
零在一旁一直聽著,不知道夜賦安是想乾什麼,不過她還是隱約聽到了【奧石】兩個字。
“不如玩個遊戲如何?”
“我想奧石應該在賭場吧?不如就拿這個作為賭注好了。”
既然委托說明的地點是在這地下賭場,那麼奧石肯定也在這個地方無疑,說不定就藏著這個地下賭場的某一個
卡貝爾沉默,奧石的存在太過特殊,若是現在放走這個男人恐怕整個阿斯塔納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但眼前這個滿臉淡定的男人,直覺告訴他不是什麼普通人,至少也是一個【惡人】。
否則根本沒有這樣的底氣和自信敢這麼和他說話。
可若真的和這個男人進行這場遊戲,他還能夠有機會挽救,最起碼可以讓自己的手下將他留住。
隻不過他作為阿斯塔納的乾部之一,恐怕就要因這件事被而決策層的大人物降職級了,他可是好不容易纔爬到這個級別。
“可以。”
卡貝爾咬牙切齒,手裡的墨鏡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他捏碎了。
作為地下賭場的主人,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憋屈,所以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夠讓他離開這裡。
至於零的姐姐拾的事情,則是被他直接拋之腦後。
卡貝爾想了想,對著一旁的秘書說了幾句話,秘書也是神色嚴肅,快速地點了點頭,然後快步離開了賭場。
“遊戲的規則由我來定。”
“輸了,奧石我必雙手奉上。”
卡貝爾理了理頭髮,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西裝,恢複了原本的優雅說道。
他說這話當然不是毫無理由的,這場遊戲他必須掌握主動權,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一定會贏。
但他心中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無論這場遊戲是輸還是贏,他都必須想辦法將這男人留在這裡,哪怕是將其殺死都在所不惜。
奧石的存在,絕不能泄露。
夜賦安掃視了一圈周圍,貴族名流們都已經陸續散去離開了賭場,原本熱鬨的賭場瞬間變得冷清,隻剩下卡貝爾一眾人以及夜賦安和零還在賭場內。
卡貝爾的秘書走後不久,就出來一群穿著奇怪製服的人將賭場內的所有貴族名流們禮貌地請走,即便他們有所不滿,在人家的地盤上也不得不遵守該有的規矩。
“隨便你。”
夜賦安無所謂的笑了笑,攤著手道。
他根本不在乎主動權在誰手上,因為對他而言,在誰手上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贏家永遠隻會是他。
見夜賦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卡貝爾冷笑。
來過地下賭場的人,都知道他的賭術即便是在整個凱奧狄克都是赫赫有名,雖然他沒有獲得那些【惡人】們的能力,但若是單純依靠賭術,他相信在賭桌上沒有人能夠贏的了他。
要不然阿斯塔納也不會派遣他到地下賭場坐鎮,因為他就是整個賭場最後的賭術底牌。
不僅卡貝爾笑了,就連身後的一眾包括莊家在內的【惡人】們都笑了。
隻有夜賦安身後的零臉色變得愈發凝重,抓著他的衣服沒鬆過手。
“既然你們賭大小能夠贏三個多億,證明你們的賭術也相當不俗。”
“那就繼續來賭大小吧如何?”
卡貝爾最喜歡在賭徒們引以為傲的玩法上以精妙絕倫的賭術徹底擊潰他們的信心。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享受。
聽著卡貝爾頗為自信的話,夜賦安差點沒笑出聲,心中不禁想說一聲蠢貨。
但凡換一種玩法,他都覺得卡貝爾應該還算是一個聰明的人。
賭大小?那就別怪我手段殘忍了。
夜賦安搖了搖頭,頓時覺得阿斯塔納商業公司招來的員工也不怎麼樣。
他緩緩的伸出三根手指,緩緩開口道:“三局。”
“第一局,贏了三億阿克幣歸我。”
“第二局,贏了放走零的姐姐。”
“至於第三局,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夜賦安頓了頓,覺得這還不夠刺激,又繼續道:“這三局中隻要你能夠贏我一局。”
“那麼這場對賭遊戲便算我輸好了。”
“怎麼樣,對你很有利吧!”
這話簡直是將勝利送給卡貝爾,但聽完之後,卡貝爾卻是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但既然已經接下了這賭局,現在退出無疑是失了阿斯塔納商業公司的臉面。
“那就現在開始吧。”
卡貝爾帶著莊家來到賭桌旁。
夜賦安忍住笑容,剛準備過去,便被零用力地拉住了衣服。
贏家永遠隻會是他。
見夜賦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卡貝爾冷笑。
來過地下賭場的人,都知道他的賭術即便是在整個凱奧狄克都是赫赫有名,雖然他沒有獲得那些【惡人】們的能力,但若是單純依靠賭術,他相信在賭桌上沒有人能夠贏的了他。
要不然阿斯塔納也不會派遣他到地下賭場坐鎮,因為他就是整個賭場最後的賭術底牌。
不僅卡貝爾笑了,就連身後的一眾包括莊家在內的【惡人】們都笑了。
隻有夜賦安身後的零臉色變得愈發凝重,抓著他的衣服沒鬆過手。
“既然你們賭大小能夠贏三個多億,證明你們的賭術也相當不俗。”
“那就繼續來賭大小吧如何?”
卡貝爾最喜歡在賭徒們引以為傲的玩法上以精妙絕倫的賭術徹底擊潰他們的信心。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享受。
聽著卡貝爾頗為自信的話,夜賦安差點沒笑出聲,心中不禁想說一聲蠢貨。
但凡換一種玩法,他都覺得卡貝爾應該還算是一個聰明的人。
賭大小?那就別怪我手段殘忍了。
夜賦安搖了搖頭,頓時覺得阿斯塔納商業公司招來的員工也不怎麼樣。
他緩緩的伸出三根手指,緩緩開口道:“三局。”
“第一局,贏了三億阿克幣歸我。”
“第二局,贏了放走零的姐姐。”
“至於第三局,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夜賦安頓了頓,覺得這還不夠刺激,又繼續道:“這三局中隻要你能夠贏我一局。”
“那麼這場對賭遊戲便算我輸好了。”
“怎麼樣,對你很有利吧!”
這話簡直是將勝利送給卡貝爾,但聽完之後,卡貝爾卻是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但既然已經接下了這賭局,現在退出無疑是失了阿斯塔納商業公司的臉面。
“那就現在開始吧。”
卡貝爾帶著莊家來到賭桌旁。
夜賦安忍住笑容,剛準備過去,便被零用力地拉住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