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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藍橋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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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把腿伸這麼長,不要命了!”

賀蘭絮肩頭被狠狠推了一把。

她劇烈咳嗽著,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

好不容易打出一個酒嗝,眼前的景物也逐漸清晰起來。

周圍人聲鼎沸,酒肉菜香西溢……我不在顧家的井裡?

賀蘭絮低頭一看身上的衣著,驚地捂住了嘴巴。

這套揉藍衫子杏黃裙,是她拿顧冬兒賞賜的布料去染坊弄成衣鋪子量身定做的,隻為給顧遊留個深刻的印象。

賀蘭絮目光淡淡,越過陌生男子的肩頭。

終於在豐樂樓門迎處,看到了正在嬉笑著逗蛐蛐兒的顧遊。

是了,自己還真是聽了顧冬兒的安排,特意來豐樂樓跟顧遊正式相識的!

這是重生了!

可為什麼不重生到父母健在時呢?

如果早知道賀家的結局……不,憑父親那般脾氣,就算知道結局,他也不會違抗聖命!

前世自己機關算儘,把顧家一步步推向高位,可賀家的冤屈非但沒洗清,自己還落得那麼一個下場!

畫地為牢的那幾年,她竟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眼中,是那般可笑!

想到這裡,賀蘭絮淚意上湧,萬般不甘和恨意化作千萬根針,紮得心口生疼。

“算了,看樣子這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允從兄,你們也快來入座!”

“既然來了這豐樂樓,思春堂這酒就不能少,諸位仁兄,先來一壺潤潤嗓子怎麼樣?”

“允從兄酒量不佳,喝不來那麼烈的,我建議咱們就喝楊駙馬家的新釀慶華堂。”

找茬的男子甩袖走向後面的酒閣子,幾人說笑間,另一群人也簇擁著顧遊徑首走來。

他爾雅俊朗,從容外表下那灑脫不羈的氣質,引得一眾女賓客翹首觀望。

賀蘭絮現在離開己經來不及,目色微沉,別過頭去,不想再讓前世的“不期而遇”重演。

誰知,那道身影還是在她身邊站定,抿唇笑著看她。

在她遊移的目光中,顧遊隨手拿起她未喝完的酒杯,抬手扇動聞了聞,“這酒不錯,請問姑娘,這酒是……”賀蘭絮瞟過他的眉眼,聲音帶著莫名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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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橋風月。”

前世,你我也從藍橋風月相識……真不知道,在你的餘生裡,有沒有對自己那般陰狠的算計感到一絲愧疚!

這一世,這場風月不要也罷,我賀蘭絮絕不選你顧允從!

顧遊放下酒杯,轉頭認真地打量眼前的女子。

這身衣裳,寬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揉藍色半袖衫子在華燈搖曳的酒樓裡,柔光暗閃,像能工巧匠拿清泉化了星空做成的,抹胸杏黃襦裙上流紋巧綴,舒雅而不俗。

“藍橋風月……藍橋風……姑娘你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顧遊口中唸唸有詞,失了神,竟然把酒杯端到唇邊,想嘗一口。

“登徒子,讓開!”

賀蘭絮瞪他一眼,奪過酒杯一飲而儘,側身用肩膀把他頂開,甩手揚長而去。

要不是這裡人多眼雜,給他一拳都不解恨!

世人皆知顧允從在官場混得風生水起,可有誰想過她平步青雲的每一個台階,都是怎樣搭起來的!

……豐樂樓最頂層的雅間。

一男子緩帶輕裘,雙手背在身後,站在窗前嗤笑出聲。

坐在席間侍酒的窈窕女子放下酒壺,起身來到他身後,十指丹蔻剛要觸及那挺拔的脊背,又懸在半空握了握。

“依你看,那位姑娘剛纔經曆了什麼?”

男子的側臉在搖曳的燈光下忽明忽暗,餘幼惜看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這位恩客豐神俊朗,品貌不凡,在這種龍潛虎藏之地,紈絝子弟比比皆是,但似這般矜貴的著實不多見。

以往他總是一臉深沉,像高嶺之雪萬年不化,酒喝不了幾口,話更不會多說幾句。

偏巧此時,窗前月光灑落,他勾唇一笑便如朝露映雪。

餘幼惜眉心一鬆,循著他的目光看向豐樂樓外店招飄搖的繁華街道。

隻一眼,便忍不住“呀”了一聲。

“嗯?

怎麼?”

男子與她始終隔一臂之距,神色中全無一絲輕看之嫌。

餘幼惜掩唇笑道:“奴家看那姑娘小女兒情態儘顯,多半是誰惹惱了她!”

“不對!”

男子審視地看了她一眼,篤定她沒說完。

餘幼惜一慌,忙福身歉然道:“公子莫怪,奴家願如實交代,昨日奴家在寧昌侯府見過那身衣裙……不過,興許是奴家眼花,看錯了!”

她因家道中落淪落風塵,可識人辨物的工夫自認不差。

昨日午後,寧昌侯夫人當著眾賓客的面炫耀過,那是宮裡賞賜的料子,一到手,就找裁縫上門給女兒做了衣裙。

餘幼惜當時在偏廳等待傳召,好奇從花鳥屏風縫隙裡看了幾眼。

隻是那秦鳶姑娘肩寬身壯,萬沒有這般靈動。

男人有些吃驚,目光緊緊盯著餘幼惜,良久才朝門外喊了一聲。

小廝進來後,男人把他招到窗前,吩咐道:“跟上她,看看她去往何處!”

寧昌侯府的嫡女十八歲,尚未出閣。

坊間都傳秦鳶生了場怪病,皇帝恩準她不用參加選秀,人人都覺得這是寧昌侯府的一大遺憾。

但沈域卻不這麼認為。

秦茂榮那隻老狐狸,從北蒼逃回來之後就在朝中步步為營排除異己。

幾次三番把沈家皇室當成弱智小兒戲耍,豈會把區區後宮妃嬪之位看在眼裡!

隻怕他是留著這個嫡親的女兒,想釣金龜婿呢!

退一步講,在大梁,如秦家這樣的侯門貴府規矩多如牛毛,就算是庶出的姑娘也不可能拋頭露臉。

更別說身穿皇賜衣裙,不帶一仆一從在鬨市如此率性地遊玩了!

這女子,究竟是何來曆?

小廝應聲離開後,沈域又喚來護衛聞歡,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

劍眉一挑,冷眼看向皇宮的方向。

餘幼惜被他氣勢一壓,後背汗毛首立。

等再看時,卻發現他鋒芒己斂,又變回沉默寡言的模樣。

“公子,奴家溫好的藍橋風月怕是涼了……”餘幼惜捏緊衣袖,暗自慶幸自己方纔未曾逾矩。

剛鬆一口氣,便聽道:“餘姑娘,聽聞你餘家是因被賀家長公子受了連坐之罰,害你入了教坊司,你可恨過他?”

餘幼惜隻覺心頭一跳,雙頰染紅,“奴家不知。”

沈域眸子微眯,“哦?

是不知還是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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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定她沒說完。

餘幼惜一慌,忙福身歉然道:“公子莫怪,奴家願如實交代,昨日奴家在寧昌侯府見過那身衣裙……不過,興許是奴家眼花,看錯了!”

她因家道中落淪落風塵,可識人辨物的工夫自認不差。

昨日午後,寧昌侯夫人當著眾賓客的面炫耀過,那是宮裡賞賜的料子,一到手,就找裁縫上門給女兒做了衣裙。

餘幼惜當時在偏廳等待傳召,好奇從花鳥屏風縫隙裡看了幾眼。

隻是那秦鳶姑娘肩寬身壯,萬沒有這般靈動。

男人有些吃驚,目光緊緊盯著餘幼惜,良久才朝門外喊了一聲。

小廝進來後,男人把他招到窗前,吩咐道:“跟上她,看看她去往何處!”

寧昌侯府的嫡女十八歲,尚未出閣。

坊間都傳秦鳶生了場怪病,皇帝恩準她不用參加選秀,人人都覺得這是寧昌侯府的一大遺憾。

但沈域卻不這麼認為。

秦茂榮那隻老狐狸,從北蒼逃回來之後就在朝中步步為營排除異己。

幾次三番把沈家皇室當成弱智小兒戲耍,豈會把區區後宮妃嬪之位看在眼裡!

隻怕他是留著這個嫡親的女兒,想釣金龜婿呢!

退一步講,在大梁,如秦家這樣的侯門貴府規矩多如牛毛,就算是庶出的姑娘也不可能拋頭露臉。

更別說身穿皇賜衣裙,不帶一仆一從在鬨市如此率性地遊玩了!

這女子,究竟是何來曆?

小廝應聲離開後,沈域又喚來護衛聞歡,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

劍眉一挑,冷眼看向皇宮的方向。

餘幼惜被他氣勢一壓,後背汗毛首立。

等再看時,卻發現他鋒芒己斂,又變回沉默寡言的模樣。

“公子,奴家溫好的藍橋風月怕是涼了……”餘幼惜捏緊衣袖,暗自慶幸自己方纔未曾逾矩。

剛鬆一口氣,便聽道:“餘姑娘,聽聞你餘家是因被賀家長公子受了連坐之罰,害你入了教坊司,你可恨過他?”

餘幼惜隻覺心頭一跳,雙頰染紅,“奴家不知。”

沈域眸子微眯,“哦?

是不知還是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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