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姐主意已定,我笑了,轉身對著程媽說——
“現在你家程海洋坐牢了,你們家家徒四壁了,你想著來找我姐了?我們家又不是收破爛的,什麼垃圾都往家裡塞,離婚就離婚了,還上趕著貼上來做什麼?沒自尊的嗎?”
我們把程媽趕走了,程媽還哭著喊著耍賴扒拉著我家的門檻不肯走。
沒關係,報警啊,我跟姐姐還把周圍的街坊鄰居全喊來了,這下程家徹底出名了。
……
程海洋在監獄裡蹲了一年多才被放出來,然後,他又又又跟徐妮妮攪合在一起了。
新年的時候,我跟姐姐還有爸媽帶著慧慧去市裡置辦年貨。
遠遠地看到程海洋跟徐妮妮的身影,徐妮妮穿的妖裡妖氣的,挽著程海洋的胳膊。
聽人說,程海洋跟徐妮妮的事情鬨得挺大。
徐家想儘了辦法,想給徐妮妮說個婆家,但沒人肯要她。
而這時候,程海洋又出獄了,倆人王八看綠豆,又對上眼了。
而且,因為程媽一不小心害死
為了給徐妮妮賺錢,程媽給飯店刷盤子洗碗,大晚上的,還到處撿破爛。
我姐知道這些事,還冷冷嗬了一聲,說:“你看,這就叫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當初我在程家的時候,他們讓我當牛做馬,還嫌這嫌那的,現在輪到他們自己身上了。”
我笑了,挽著我姐的胳膊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嘛,咱們吃瓜看戲就好。”
再次聽到程媽的訊息,是她的死訊。
聽說她每天晚上都要蹬著小三輪到處撿破爛賺錢,結果因為勞累過度,突然腦溢血發作,小三輪失去控製,從橋上翻下去了,大冬天的,她在河水裡泡到第二天早上,被凍死了。
程媽一晚上沒回家,程海洋都沒發現,還哄著他的作精小嬌妻。
直到有人發現橋底下的小三輪,以及被壓在底下的程媽,她屍體都被凍結在冰裡了。
程媽死後,程家的情況更加拮據了。
程海洋跟徐妮妮都是好吃懶做,又花錢大手大腳的人,貧賤夫妻百事哀,一天到晚地吵架砸東西,然後驚動街坊四鄰報警處理,到後來,他倆都成了警察局裡的常客了。
我跟姐姐帶著慧慧去警局辦事的時候,看到兩人鼻青臉腫地錄口供。
見到我們,程海洋愣了一下,還貼上來想摸慧慧的頭。
我跟姐姐把慧慧拽到身後,徐妮妮也過來了,幽幽的目光打量著慧慧,突然笑了笑——
“海洋,這就是你那閨女吧?幾年不見,長這麼大了,還挺好看的。”
我把慧慧摟在懷裡,碰上這倆人,隻覺得晦氣。
姐姐也不想和這倆人多說一句話,牽起慧慧的手就往外走。
……
距離見到他們不到一週,慧慧失蹤了。
想到在警察局裡的那一幕,我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姐姐找了一天,已經是臉色慘白,雙腿發軟了。我趕緊拉住她,咬了咬牙,說:“我們去報警!
程海洋跟徐妮妮都是好吃懶做,又花錢大手大腳的人,貧賤夫妻百事哀,一天到晚地吵架砸東西,然後驚動街坊四鄰報警處理,到後來,他倆都成了警察局裡的常客了。
我跟姐姐帶著慧慧去警局辦事的時候,看到兩人鼻青臉腫地錄口供。
見到我們,程海洋愣了一下,還貼上來想摸慧慧的頭。
我跟姐姐把慧慧拽到身後,徐妮妮也過來了,幽幽的目光打量著慧慧,突然笑了笑——
“海洋,這就是你那閨女吧?幾年不見,長這麼大了,還挺好看的。”
我把慧慧摟在懷裡,碰上這倆人,隻覺得晦氣。
姐姐也不想和這倆人多說一句話,牽起慧慧的手就往外走。
……
距離見到他們不到一週,慧慧失蹤了。
想到在警察局裡的那一幕,我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姐姐找了一天,已經是臉色慘白,雙腿發軟了。我趕緊拉住她,咬了咬牙,說:“我們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