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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皇後為什麽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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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皇後為什麽不出來

   同樣感覺換了人間的還有安迪。

   辛夷給他端來了一碗粥。

   就是一碗小米粥,什麽都沒放。

   但是,他看著那碗粥,眼睛發直,貪婪,恨不得動手去搶。

   辛夷沒讓他吃那麽快,因為粥很燙。

   他卻一直求著辛夷,讓他喝一口,哪怕一口。

   錦書推門進來,聽到他在哀求,還以為哀求什麽事,結果是為了一碗粥。

   “涼一會兒再喝,很餓嗎?”錦書問道。

   安迪吞了一下唾沫,盯著小米粥的眼睛發光,“餓,餓好久了。”

   “辛夷,把粥端出去讓風吹一下。”

   辛夷嘀咕,“著什麽急啊?我但凡還有百分之一的電,都不著急充電的。”

   但她還是端了出去,外頭寒冷,風也大,一會兒粥就不燙了。

   端進來送到安迪的手中,安迪把勺子甩掉,捧著碗就往嘴裏倒。

   有一些流到衣衫上,他都撿起來,往嘴裏塞去。

   看得錦書和辛夷都瞪大了眼睛。

   碗底都被舌一頭颳得乾乾淨淨,沒錯,是刮,動作很粗魯,很饑一渴。

   錦書看他瘦成這個樣子,又想起他嚴重的營養不良,問道:“他們不給吃飯嗎?”

   安迪看著空碗,不捨地放下,“我們殺手,隻有在出任務之前能吃一頓好的,平時都是一天吃一點生的菜,因為我們的輕功是半路練的,要做到身輕如燕,首先就要輕。”

   “沒力氣怎麽殺人?”

   “吃藥丸,每天都要吃一種藥丸,小雞蛋這麽大的,味道像泥土,但又有點腥味,我實在吃不出是什麽東西。”

   “這麽苦啊?”辛夷都吃驚了,那玩意藥丸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安迪苦笑,“這些苦算得了什麽?我所在的訓練營有三百七十幾個人,但是出來的隻有二十四個人,其他全部都死了。”

   錦書看到過他身上的傷疤,那三年日子他熬得出來,真算命大的。

   “其他都是桑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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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全部都是,他們不找燕國人,說燕國人不可靠,那些桑國人很瘋狂,他們說隻要熬出去成為真正的忍者,就能建功立業。”

   他諷刺一笑,“不過是殺手,怎麽建功立業啊?他們連狗都不如,卻妄想一朝富貴。”

   錦書知道沒那麽簡單,但她沒說什麽,隻讓他好好養傷,養好之後就在國公府住下。

   安迪眼底充滿了感激,“總司,沒有您之後,我們連命都保不住,回想起以前,覺得自己真是大傻逼。”

   錦書道:“以後不做傻逼就行。”

   “不會了,怕了,真的怕了。”安迪想起自己所經曆的事,簡直噩夢一般,太恐懼,太可怕了。

   哪怕是在國公府裏,但剛纔總司出去,他依舊覺得自己不安全。

   錦書出去了,回了房中去,紫衣想跟進來她都不讓,隻讓頑固進去。

   她坐在床板的春凳上,下巴枕在頑固的腦袋,輕輕地說了一句,“頑固,我明白你的痛了。”

   她哭了。

   肆意地哭。

   她需要這樣放肆地哭一場,雖然哭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頑固沒動,爪子搭在她的鞋面,狼嚎到了喉嚨又嚥下。

   錦書哭過一場之後,接受了事實。

   發生悲慘沉痛的事,哭彷彿成了一種接受的儀式。

   紫衣站在外頭,聽到她的哭聲,紫衣也跟著落淚。

   其實紫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姑娘哭得很傷心,她聽了心裏很難受。

   眼淚自己就掉了下來。

   過小半個時辰,姑娘開門出來,道:“傳膳!”

   紫衣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問了一句,“姑娘,您沒事吧?”

   “有,餓了!”

   紫衣笑了,“很快。”

   錦書這一頓沒暴飲暴食了,吃得清淡,主要是滿姑姑也命人準備清淡的。

   吃著的時候,滿姑姑過來,“敏先生托了我一句,叫我到四皇子府中打點一下,我如今先過去一趟,看看準備得怎麽樣,姑娘有什麽事,找樊媽媽。”

   “好,知道了,你去吧。”

   “行,那我去了,姑娘不可多吃。”滿姑姑叮囑一句便走了。

   錦書想起查殺手來的時候,四皇子也出去幫忙,他竟然懂得功夫。

   “紫衣,四皇子習過武?”

   “怎麽說呢?沒拜過師父,以前他是住在魏貴妃宮裏頭的,魏貴妃給雲靳風找了習武的師父,他便在一旁陪練,主要是捱打的,讓雲靳風打。”

   “建府之後,魏貴妃說男兒不能遊手好閒,便叫他去了軍中,還被送到青州軍營去,結果,他表現還挺好的,剿匪的時候,帶著十個人,把土匪三百多個人連鍋端了。”

   “還有一次,桑國人在海邊作亂,青州那邊派兵過去,但沒有旨意,不剿,隻是防著,他趁黑帶著人燒了桑人的一艘船。”

   “這樣的事,還有好幾次,但後來聽說是因為輕薄村姑,被髮現了,便把他逐出了軍營,名聲也算是沒了的。”

   錦書聽了,微微蹙眉,“輕薄村姑?是真有此事嗎?”

   “不知道,但敏先生分析過,說這是魏貴妃防著他真在軍中不斷立功,到時候成為武官要員,所以把他逐了回去。”

   “其實這樣的事我們蕭王府是不管的,隻是私下議論一下,因為他不是在京城的駐軍衛營裏,是青州衛營,青州是蘭寧侯管的。”

   錦書明白了,魏貴妃是怕人說她刻薄,所以送了他去軍中,讓他去建功立業。

   但見他真能辦點事,怕他坐大,威脅到他的好大蛾,所以又偽造了一個罪名,毀他的名譽,趕回京城。

   有了輕薄村姑的名聲,誰家還會高看他呢?

   縱是皇子,著實也被人輕視的。

   其實瞧著也是好苗子,希望吳家姑娘不要聽信外頭的話,好好瞭解他一下。

   不過,瞧他自己也輕賤自己,隻怕誌氣都被磨滅了,日後若不振作,也是苦了吳家姑孃的。

   這內府,宗人府,都在魏貴妃的手中,皇後孃娘到底是什麽病啊?怎麽這些年都不出來?

   不過,或許是出來也無用,皇帝根本不待見她,聽聞就連太後都巴不得她死了,好給魏貴妃騰地呢。

   滿姑姑第二天傍晚纔回來,進門就先給姑娘稟報,“四皇子那邊的事都辦妥了,這辦妥了之後吧,內府才送了銀子和聘禮來,那聘禮也甚是寒酸,瞧著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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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書想起查殺手來的時候,四皇子也出去幫忙,他竟然懂得功夫。

   “紫衣,四皇子習過武?”

   “怎麽說呢?沒拜過師父,以前他是住在魏貴妃宮裏頭的,魏貴妃給雲靳風找了習武的師父,他便在一旁陪練,主要是捱打的,讓雲靳風打。”

   “建府之後,魏貴妃說男兒不能遊手好閒,便叫他去了軍中,還被送到青州軍營去,結果,他表現還挺好的,剿匪的時候,帶著十個人,把土匪三百多個人連鍋端了。”

   “還有一次,桑國人在海邊作亂,青州那邊派兵過去,但沒有旨意,不剿,隻是防著,他趁黑帶著人燒了桑人的一艘船。”

   “這樣的事,還有好幾次,但後來聽說是因為輕薄村姑,被髮現了,便把他逐出了軍營,名聲也算是沒了的。”

   錦書聽了,微微蹙眉,“輕薄村姑?是真有此事嗎?”

   “不知道,但敏先生分析過,說這是魏貴妃防著他真在軍中不斷立功,到時候成為武官要員,所以把他逐了回去。”

   “其實這樣的事我們蕭王府是不管的,隻是私下議論一下,因為他不是在京城的駐軍衛營裏,是青州衛營,青州是蘭寧侯管的。”

   錦書明白了,魏貴妃是怕人說她刻薄,所以送了他去軍中,讓他去建功立業。

   但見他真能辦點事,怕他坐大,威脅到他的好大蛾,所以又偽造了一個罪名,毀他的名譽,趕回京城。

   有了輕薄村姑的名聲,誰家還會高看他呢?

   縱是皇子,著實也被人輕視的。

   其實瞧著也是好苗子,希望吳家姑娘不要聽信外頭的話,好好瞭解他一下。

   不過,瞧他自己也輕賤自己,隻怕誌氣都被磨滅了,日後若不振作,也是苦了吳家姑孃的。

   這內府,宗人府,都在魏貴妃的手中,皇後孃娘到底是什麽病啊?怎麽這些年都不出來?

   不過,或許是出來也無用,皇帝根本不待見她,聽聞就連太後都巴不得她死了,好給魏貴妃騰地呢。

   滿姑姑第二天傍晚纔回來,進門就先給姑娘稟報,“四皇子那邊的事都辦妥了,這辦妥了之後吧,內府才送了銀子和聘禮來,那聘禮也甚是寒酸,瞧著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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