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忽然覆在我眼前。
掌心的溫熱傳來。
既明在我身側,冷清道:
「過去了就過去了。」
我拍開他的手笑了笑,「想什麼呢,我太奶奶因為愛上男人,被人挖出雙眼,我奶奶也因為愛上男人,靈力儘散。」
「我就不一樣,我隻想當青丘的王!」
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冒險用秘術。
耳畔傳來一聲低笑。
既明看著我,笑容有些苦澀,眼神清澈明亮,讓人不由自主就陷入其中。
「好啊,你做你青丘的王,我當我羽族的皇。」
回到宴會上。
早就亂作一團,天族的人終於發現他們的太子不見了。
我和既明回去時,正好遇見青鸞。
她驚恐地指著我:
「怎麼是你,你不是魂飛魄散了嗎?」
「不對!一定是你在搞鬼,你把我表哥弄哪兒去了?」
青鸞狀若瘋癲地要撲上來,卻被人一把擋住,既明瞥了她一眼,明知故問道:
「你誰啊?」
「這是青丘族長,說話過過腦子。」
「不可能,她怎麼會......」
看看周圍,
我看了看她。
嘴角含笑:「本上神何時見過你?」
隨後我回頭看向既明。
「羽皇,你族中之人冒犯本上神,該當何罪?」
聞言,既明用手托住下頜,認真道:
「那就逐出羽族吧。」
「你敢!」
地上青鸞突然嗬斥道:
「我可是未來天族太子妃。」
我嘖嘖兩聲。
「你都不是羽族的了,還能做太子妃?」
「本上神記得青鸞族有十幾位公主吧。」
既明補了一句:「十九位。」
看著青鸞越發蒼白的臉色,我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
「憑什麼非得是你?」
「本上神等你不是太子妃的那天。」
往日的畫面一閃而過。
青鸞忽然驚叫起來。
「你是羌蕪,你就是羌蕪。」
「羌蕪......」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微不可聞的聲音,回眸,容闕混身染血地立在門外。
隨後,他重重倒下去。
不久之後。
青鸞被逐出羽族。
我送了她一份小禮物。
本想扒皮抽骨,做成烤鳥。
但是想了想,我不是那麼歹毒的人。於是我特地尋了一瓶上好的毒藥。
會讓她每日經受刮骨之痛。
容顏也會一日比一日加速變老。
看著她縮在角落的模樣。
我神色未變。
我一個被挫骨揚灰的人哪有資格心疼對手呢?更何況,我也沒辦法替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說聲原諒。
天族自然也解除了婚約。
容闕跟著了魔一般,天天來尋我,想要跟我懺悔,和我重新開始。
聽人說,好像是他的無情道出了問題,因為他好像動了凡心,大道受阻。
真是報應。
那日,我正在小憩,忽然發覺屋內多處一人,不等我出手已經被人打暈。
再度醒來,已然身處蘆澤鎮。
曾經我和容闕居住過的一方小院。
院內到處張燈結綵、紅綢曼舞。
容闕穿著一身鮮豔的喜服,烏髮紅唇,俊美的容顏上多出些詭異的墨色紋路。
他入魔了。
見我甦醒,他歡喜地去拿來兩個合巹酒杯,說:「羌蕪,我終於要娶你了。」
本想扒皮抽骨,做成烤鳥。
但是想了想,我不是那麼歹毒的人。於是我特地尋了一瓶上好的毒藥。
會讓她每日經受刮骨之痛。
容顏也會一日比一日加速變老。
看著她縮在角落的模樣。
我神色未變。
我一個被挫骨揚灰的人哪有資格心疼對手呢?更何況,我也沒辦法替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說聲原諒。
天族自然也解除了婚約。
容闕跟著了魔一般,天天來尋我,想要跟我懺悔,和我重新開始。
聽人說,好像是他的無情道出了問題,因為他好像動了凡心,大道受阻。
真是報應。
那日,我正在小憩,忽然發覺屋內多處一人,不等我出手已經被人打暈。
再度醒來,已然身處蘆澤鎮。
曾經我和容闕居住過的一方小院。
院內到處張燈結綵、紅綢曼舞。
容闕穿著一身鮮豔的喜服,烏髮紅唇,俊美的容顏上多出些詭異的墨色紋路。
他入魔了。
見我甦醒,他歡喜地去拿來兩個合巹酒杯,說:「羌蕪,我終於要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