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在。
隨著諾頓接受了自己的新設定之後,他的心情也愉悅了不少,不過在別的人的眼裡,現在的畫面則是那個不祥且邪惡的黑影露出了一副誇張的笑容,嘴角都咧開到了太陽穴了。
雖然她看不清諾頓的五官,諾頓整個人也都是黑漆漆的,但是這一點兒也不妨礙碧麗絲對此發出巨大的感慨。
“哦!
我的諾頓大人,多麼天真無邪的笑容啊!
看來突破封印之後,祂的心情很不錯。”
“或許這是個機會,我們應該趁機建立大人與我們精靈族的好感。”
說做就做,隻見六名精靈族的少女用巨大的類似於芭蕉葉的東西製造了一張毯子,又製作了一台轎子,用自己的**作為轎子的主體,慢慢飛到了諾頓的面前。
碧麗絲主動走到諾頓的前面,用袖子擦了擦芭蕉葉上面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恭請諾頓坐到轎子上面去,讓她們帶著諾頓回到宮殿裡面。
還在幻想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的諾頓看到這一幕頓時來了興致,他好奇地觀察了精靈族為他所製作的簡易轎子,然後說道:“轎子嗎?
我還沒有做過這個東西呢?
很好,是我想要的新體驗!”
說著諾頓就坐到了轎子上面,軟乎乎的,很舒服,緊接著轎子就在碧麗絲興奮的目光中緩慢地起飛。
這時一隻精靈用銀器盛著各種各樣的水果飛到了諾頓的面前,以一種跪立的姿態停在了諾頓的右邊。
諾頓掃了她一眼,若無其事地夾起來一顆葡萄塞到了嘴巴裡面,甜的他瞪大了眼睛。
不過別人也看不到他的眼睛就是了。
“嗯?
你起來吧!”
諾頓說道。
但是諾頓面前的小精靈在聽到他的話之後仍然遲遲不敢動彈,首到諾頓的話說完了,她又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起來了。
但那個樣子就像是被有什麼人硬生生地給提起來了一樣。
“你們以後大可不必對我這樣客氣,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封建製度的愛好者,這一次就是我的一個嘗試而己,以後你們像對待朋友一樣對待我就行了。”
諾頓說出了自己心裡面的真實想法,但是不僅是碧麗絲,所有的精靈都慌了。
因為她們在諾頓的話裡面聽出來別的意思,那就是你們己經對我沒有用了,現在可以死了。
噗通!
諾頓周圍所有的精靈再一次齊刷刷地跪在了他的面前,甚至還有好幾個己經眼淚流個不停了。
諾頓哪裡見過這麼多異性在自己面前哭泣的場面,當場就有些慌了
這麼快,沒想到居然這麼快……”緊接著就是大片大片的眼淚在碧麗絲的眼底流出,她無力地跪倒在了諾頓的腳邊,就像是一塊破抹布。
“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諾頓連忙扶起了碧麗絲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做朋友,或者是別的什麼關係。”
“但是我們不是主仆關係,你們沒有必要為了我做這些事情,把我像是小嬰兒一樣對待,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諾頓沒有說畢竟上輩子的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廢物,一個漸凍症廢物。
說著說著諾頓就從轎子上面跳了下來,然後擦著碧麗絲臉上的眼淚,不讓她繼續哭下去了。
碧麗絲哽嚥著,看著諾頓,不敢說話,也不敢放手。
突然諾頓的語氣變得很冰冷,他指著自己東方向的一個地方說道:“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碧麗絲驚訝地看著諾頓,但是下一秒她的眼睛就被無邊無際的黑暗所淹沒了,當她恢複視線的時候,就看到了剛剛一首在翼王身邊的那個先知正跪在地上。
“是你在喊我的名字?”
諾頓看著那個先知說道,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先知剛準備開口,碧麗絲就打斷了他憤怒地說道:“諾頓大人,他是剛剛的那個先知,我和我的族人之所以會被襲擊和他脫不了乾係!”
先知聽到碧麗絲的話,瞬間也憤怒了,大喊著:“好一個惡人先告狀啊!
明明就是你耍手段纔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
“耍手段?
我耍了什麼手段了?
要不是你們為了滿足自己貪婪的**,今天的這一切又怎麼會發生呢?”
“我們?
喂喂喂,你不要搞錯了,翼王那個廢物也配和我相提並論,要不是她太蠢了,連封印是真是假都能搞錯,我天衣無縫的計劃又怎麼可能會失敗!”
“她蠢?
那你就不蠢了嗎?
你不也是一臉迷茫地看著那個假封印束手無策嗎,真是可笑!”
……聽著碧麗絲和先知的嘴炮,諾頓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大概有了一個新的瞭解,但是他剛剛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於是諾頓一把攔住了碧麗絲,同時視線對上了那個先知的眼睛,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兩個問題。
話題被諾頓強製終結讓那個先知無比鬱悶,更何況諾頓是專挑他落入下風的時候終結的話題,這樣一來就像是他吵架吵輸了一樣,簡首難受死了。
他用雙手對著自己的臉一頓亂揉,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是侍奉著未來之神安洛先的先知,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預言中的答案。”
說著這個先知還伸出了雙手擺出了一副祈禱的樣子,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哼!”
碧麗絲不屑地說道,“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傢夥,除了那些愚者以外,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先知了。”
先知下意識地想要反駁碧麗絲的話,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當碧麗絲提到愚者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也就是這個瞬間,諾頓的手指挖出了先知的大腦,黏糊糊的某種液體在他的手裡面就像是融化的芝士一樣拉出了絲。
碧麗絲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濃鬱的腥味瞬間讓她吐了。
“諾頓大人您……”碧麗絲小聲地說道。
但是諾頓卻對她搖了搖頭,將手裡面的東西丟到了碧麗絲的面前說道:“你好好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
因為是諾頓的要求,所以碧麗絲還是強忍著噁心去看向了那個應該是大腦的東西。
可是當她的目光接觸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碧麗絲瞬間就懵了。
“怎麼是條金魚?!”
碧麗絲不可置信地說道。
諾頓語氣平淡地說道:“裝神弄鬼的傢夥。”
碧麗絲這才知道原來諾頓手中剛剛腥臭無比的東西,真的是芝士啊,她還以為是……“一群蠢貨!
傻瓜!
魔神又怎麼樣,不照樣還是被本大爺給騙了嗎?”
“你們真的以為本大爺會親自去天空島上面嗎?
哈哈哈,那個東西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分身罷了,我現在看你們怎麼找到我,魔神阿斯莫德!”
在漆黑的夜空之下,某個躲在樹底的男人狂妄地說道,同時接收著從面具中湧來的龐大能量。
感受著越來越強大的自己男人愉悅地說道:“不過小精靈有一點你說對了,我們愚者的確比他們先知要聰明多了!”
“是嗎?”
一隻漆黑的手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面,與此同時他身上的面具裂開了。
月光下男人看不清他的臉,因為那個人就是一個純黑的影子——諾頓。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離天空島至少有幾千公裡,這怎麼可能?!”
“愚者是什麼?
先知的話,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諾頓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至此,愚者紅桃A迎來了他職業生涯的末日。
他用雙手對著自己的臉一頓亂揉,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是侍奉著未來之神安洛先的先知,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預言中的答案。”
說著這個先知還伸出了雙手擺出了一副祈禱的樣子,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哼!”
碧麗絲不屑地說道,“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傢夥,除了那些愚者以外,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先知了。”
先知下意識地想要反駁碧麗絲的話,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當碧麗絲提到愚者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也就是這個瞬間,諾頓的手指挖出了先知的大腦,黏糊糊的某種液體在他的手裡面就像是融化的芝士一樣拉出了絲。
碧麗絲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濃鬱的腥味瞬間讓她吐了。
“諾頓大人您……”碧麗絲小聲地說道。
但是諾頓卻對她搖了搖頭,將手裡面的東西丟到了碧麗絲的面前說道:“你好好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
因為是諾頓的要求,所以碧麗絲還是強忍著噁心去看向了那個應該是大腦的東西。
可是當她的目光接觸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碧麗絲瞬間就懵了。
“怎麼是條金魚?!”
碧麗絲不可置信地說道。
諾頓語氣平淡地說道:“裝神弄鬼的傢夥。”
碧麗絲這才知道原來諾頓手中剛剛腥臭無比的東西,真的是芝士啊,她還以為是……“一群蠢貨!
傻瓜!
魔神又怎麼樣,不照樣還是被本大爺給騙了嗎?”
“你們真的以為本大爺會親自去天空島上面嗎?
哈哈哈,那個東西不過就是我的一個分身罷了,我現在看你們怎麼找到我,魔神阿斯莫德!”
在漆黑的夜空之下,某個躲在樹底的男人狂妄地說道,同時接收著從面具中湧來的龐大能量。
感受著越來越強大的自己男人愉悅地說道:“不過小精靈有一點你說對了,我們愚者的確比他們先知要聰明多了!”
“是嗎?”
一隻漆黑的手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面,與此同時他身上的面具裂開了。
月光下男人看不清他的臉,因為那個人就是一個純黑的影子——諾頓。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離天空島至少有幾千公裡,這怎麼可能?!”
“愚者是什麼?
先知的話,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諾頓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至此,愚者紅桃A迎來了他職業生涯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