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新生報道那天,告別爸媽,我興沖沖地拖著行李箱,跑到A大土木係樓下,逮男友範曉天。
可他看見我時,臉上卻半點驚喜也沒有。
“你怎麼到這來了?”
周圍人打量的目光落在我們身上,他深吸一口氣,一把抓住我的書包帶子,來到一處行人稀少的小樹林。
一路沉默,即便反射弧長如我也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曾怡。”
“嗯?”
“我們分手。”
我像是幻聽了。
“你開玩笑的吧?今天也不是愚人節啊!”
明明一個星期之前他還親密地叫我“小怡”;
我開學報道前,他還打電話為不能親自送我上學感到愧疚和遺憾。
怎麼突然就提出分手?
可男友認真的神色讓我意識到,那並不是在開玩笑。
“為什麼?”
他臉上閃過一絲什麼,很快隱藏起來。
“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女生。”
那副淡然到,彷彿我不過是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的眼圈控製不住地紅了。
整個高四,憑藉著他給我每週一條雷打不動的簡訊,我才堅持到這裡。
為了能和他同一個學校,我甚至連誌願都隻填了一個A大,現在他卻要和我分手?
“範曉天,我不同意!”
我衝他的背影吼出了這句話,也勢必要摸清楚,他到底為什麼莫名其妙跟我提分手。
但接下來的兩天報道時間,他像是有意躲著我,一直到軍訓,我都沒能再看他一次。
我不甘心。
白天在操場上和同學一起跟教官訓練,熱火朝天喊著“一二一”,晚上拉歌的時間,報完數之後,我便偷偷趕到範曉天宿舍樓下堵他。
在拉歌快要結束時,室友會用奪命連環call將我喊回去。
但夜路走多了,總歸會遇上鬼。
第三天晚上再一次無功而返時,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訓練場。
訓練的場地每晚固定不變,很輕易就能找到。可這一次,我卻沒能輕易混進去。
“五班的九號,曾怡?”
這聲音...赫然是我們連的教官丁煥予!
我頭皮一麻。
偷偷打開手機,室友一分鐘前發來一條訊息:你自求多福吧!今晚報數提前了。
我眼前頓時天旋地轉。
“九號曾怡還不在啊?行?明天晚上九號給我加練半小時!”
“報告教官我在這裡!請求歸隊!”
一聽要加練,我忙不迭出聲。
剛來第一天,丁教官就因為剛硬的外表,將連裡一群女孩子迷得三迷五道。
但在我看來,他是個妥妥的魔王。
也許是聽見我內心的腹誹,丁煥予一個眼神使過來。
救命!
在他的死亡凝視下歸隊,我心裡高呼:完了,我要被盯上了。
因為逃訓練,我最終還是被勒令第二天加練半小時,以儆效尤。
可丁教官的懲罰還沒來,我卻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弄得煩不勝煩。
“五班的九號,曾怡?”
這聲音...赫然是我們連的教官丁煥予!
我頭皮一麻。
偷偷打開手機,室友一分鐘前發來一條訊息:你自求多福吧!今晚報數提前了。
我眼前頓時天旋地轉。
“九號曾怡還不在啊?行?明天晚上九號給我加練半小時!”
“報告教官我在這裡!請求歸隊!”
一聽要加練,我忙不迭出聲。
剛來第一天,丁教官就因為剛硬的外表,將連裡一群女孩子迷得三迷五道。
但在我看來,他是個妥妥的魔王。
也許是聽見我內心的腹誹,丁煥予一個眼神使過來。
救命!
在他的死亡凝視下歸隊,我心裡高呼:完了,我要被盯上了。
因為逃訓練,我最終還是被勒令第二天加練半小時,以儆效尤。
可丁教官的懲罰還沒來,我卻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弄得煩不勝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