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下課後,顧清逢居然在教室外等我。
一見我出來,他立即上前把我拉到一邊,一臉焦急地問道:“與寧,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借‘點’錢?借多少?”
顧清逢猶豫片刻:“五十萬。”
我難以置通道:“五十萬,我記得你媽媽的病不是需要十萬?怎麼借這麼多?”
他支支吾吾:“這不是輕輕談戀愛了,女孩子身上總得有點錢,不然讓人瞧不起,將來也好有點嫁妝。加上我媽的病也需要錢。”
我嗤笑一聲:“借我家的錢當嫁妝進我家,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我看你也別折騰了,我姑姑家都不是看重錢的人。他們會理解的。”
顧清逢見我油鹽不進,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說了實話:“那個,與寧,其實吧,我是最近欠了點錢,所以才找你借的。”
“什麼事需要借這麼多錢?”
顧清逢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這不是家裡差錢嗎,我心裡著急,想去搏一搏運氣賺點快錢,但是被人坑了。”
“你去賭博了?!”我高聲呼喊,表情驚訝,心底卻暗喜。
剛下課正是人多的時候,教室外的同學聽到我的話面面相覷,有幾個甚至停下來看熱鬨。
“我雖然有點餘錢,但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賭博可是個無底洞,借給你不就打水漂了嗎。”
顧清逢急忙篤定地反駁:“不會的與寧!你相信我,
他沒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心願得成的笑。
如我所料,顧清逢果然上鉤了。
他這個樣子顯然正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賭場的人都是專業的。
我根本不用花錢找人引誘顧清逢,隻要他肯進去,賭場自然有辦法把人套牢。
一開始是小贏一把的沾沾自喜,後來是越贏越多逐漸自信,再到第一次輸錢的不甘心,最後是癡心妄想要翻身結果卻越陷越深。
“錢是不可能給你的,別白費力氣了。”
我走之前,看到周圍的同學正對他指指點點。
顧清逢面色鐵青,我心底卻一片快意。
前世我在他的誘導下,錯把魚目當珍珠,還賠的傾家蕩產,不也成了旁人眼中的笑話嗎。
這是他應得的。
第二天一早,爸媽就給我打了個電話。
原來是張叔叔他們告訴我爸,齊翰到處打著梁家的旗號借錢,林林總總借了一百多萬。
“齊翰現在有車有房有工作,啥事需要他借這麼多錢,我一問才知道,是幫那天帶到家裡來那個顧清輕家借的,說她媽媽生病了沒錢治。”
“但是你張叔借之前長了個心眼,一打聽,原來顧清輕她媽的醫藥費不過十來萬,多餘的都是她哥在外面欠的賭債。”
借了一百多萬?顧清逢胃口夠大的,多餘的恐怕是想拿來當賭資。
我跟媽媽說別管別人家的閒事,她有些意外:“寧寧,媽媽感覺你最近好像變了,是不是外面有人欺負你?”
我從小就共情能力強,看不得別人受苦。
但我最近對顧家的表現有些太冷漠了,怪不得媽媽奇怪。
我心下一片感動:“媽,我沒事,你放心。我隻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顧家人沒一個好東西,所以對他們有所防備。”
為了防止顧清逢對我家人下手,我把顧清逢身上的異能告訴了爸媽,但他們還以為我精神出問題了。
我也不求他們一時半會就能消化這事,隻三令五申讓他們一定要遠離那幾個人。
中午正和陸祁安在學校附近吃飯,吃到一半就感覺周圍的人在用異樣的眼神看我。
“這不就是那個小富婆梁與寧嗎?家裡賊有錢那個。”
“我要是她,這十萬塊我就掏了。花一個包的錢救一條人命,積福積德。”
“是啊,聽說這女生還馬上要和她表哥結婚了,她怎麼看的下去。十萬塊對她來說明明不算什麼,但是卻可以救別人的命。”
我聽的雲裡霧裡。
陸祁安趕緊打開手機搜尋,發現原來是網上有人爆出了梁氏集團的黑料。
爆料人寫到,梁氏集團不僅老總放任侄子到處欠債欠了一百多萬,還對重病的親戚袖手旁觀,堪稱老賴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老賴。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乾的
我跟媽媽說別管別人家的閒事,她有些意外:“寧寧,媽媽感覺你最近好像變了,是不是外面有人欺負你?”
我從小就共情能力強,看不得別人受苦。
但我最近對顧家的表現有些太冷漠了,怪不得媽媽奇怪。
我心下一片感動:“媽,我沒事,你放心。我隻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顧家人沒一個好東西,所以對他們有所防備。”
為了防止顧清逢對我家人下手,我把顧清逢身上的異能告訴了爸媽,但他們還以為我精神出問題了。
我也不求他們一時半會就能消化這事,隻三令五申讓他們一定要遠離那幾個人。
中午正和陸祁安在學校附近吃飯,吃到一半就感覺周圍的人在用異樣的眼神看我。
“這不就是那個小富婆梁與寧嗎?家裡賊有錢那個。”
“我要是她,這十萬塊我就掏了。花一個包的錢救一條人命,積福積德。”
“是啊,聽說這女生還馬上要和她表哥結婚了,她怎麼看的下去。十萬塊對她來說明明不算什麼,但是卻可以救別人的命。”
我聽的雲裡霧裡。
陸祁安趕緊打開手機搜尋,發現原來是網上有人爆出了梁氏集團的黑料。
爆料人寫到,梁氏集團不僅老總放任侄子到處欠債欠了一百多萬,還對重病的親戚袖手旁觀,堪稱老賴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老賴。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