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何能闖入孤的寢宮!
來人啊護駕!有刺客!”
他死死抓住被子,驚恐地看著我。
“別喊了,他們都聽不到。”我早已施了結界隔絕了外界。
“你不是人!你是妖族!
人族與妖族自然井水不犯河水,孤也不記得何時曾得罪過閣下!”
紂王更加驚恐了,一張臉皺成一團。
“安穩了五十年了,不知您可記得蘇蘇玥兒?”
我逼上前直視著他的眼睛,想要從他臉上看出異樣的神情。
“蘇蘇玥兒......那個妖妃?你是為她報仇來了?”他這會反而鎮定了許多。
“是,也不是,我是來取一件東西。”
“是何物,孤馬上派人尋來送給閣下。”他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的心,不,應該說是蘇蘇玥兒的心。”我平淡道。
那日蘇蘇玥兒當眾行火刑後,等我再趕過去才發現她的心竟然被挖走了。
我一直不知是何族取走了它。
直到我今日在小茶館。
聽到有人討論當今王上已過八旬,然而外表卻與四五十無異。
我才斷然肯定,當日挖走玲瓏心的正是這位混蛋王上。
“我的心?不不,不能給你,沒了它我就活不了了......”
他似乎也想起了年輕時做得混賬事。
一個勁捂著胸口,求我放過他。
我問他為何當初不饒了蘇蘇玥兒。
他反而輕蔑的說一隻狐狸而已,殺就殺了。
我伸出手掐著他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你可知四十年前,你身受重傷時為何總能逃過一劫?”
“那自然是孤得上天庇佑!”他頗有些得意道。
“一派胡言!要不是那隻笨狐狸一次一次斷尾救你。
你已經死八百回了!”
“你休得胡言,她這麼做還不是為了顛覆孤的王都!”
“嗬,原來這五十年你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顛覆國都?妖顏惑主?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殺的那幾個朝臣是本就對你執政不滿。
是你藉機巧立名目得以遂願除去了你的眼中釘。”
“不,不是這樣的,孤沒有!孤是正統!”他著急的吼道。
“好一個正統,你的大哥為何失蹤,你的三弟為何溺斃,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三皇子是頑劣不堪,但是小狐狸也決計沒有害他。
她那日隻是去了寢宮想嚇嚇囂張跋扈的三皇子,讓他收斂點切莫再欺負自己哥哥。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早已被枕邊人跟蹤。
那人在她走後出手狠絕,生生的溺斃了自己的弟弟。
“不不,我沒有殺他們,孤是不得已的!
孤處處比他們優秀,憑什麼父君不肯多看孤一眼!
孤不甘心,不甘心!”他捂著耳朵不願意聽我撕扯出他心裡藏得最深的那處傷疤。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利用完了她後還把她挫骨揚灰!”我把他提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是何人!憑何替她伸冤!”紂王的頭髮飄散在空中,笑得癲狂。
“就憑你身體裡有我的內丹,還有屬於我的玲瓏心!”
最後一個字落,我生生的逼出了他的心臟。
此時天上傳來一陣電閃雷鳴,似在譴責我的行為。
我捧著那顆玲瓏剔透的心,心裡縈繞了五十年的空虛感終於填滿了。
幾日後街頭開始傳聞。
那日不知為何,都城突然降下一場大火。
王上暴斃屍身無存,此外再無人員傷亡。
另外不知何故,史書庫一角也被無端燒燬。
有人好奇的問起是什麼史書。
那人答史官竟然都一夜失憶,始終記不起來那角放的史書是關於何人何事。
侍女再路過槐宮院子,隻見一顆碩大茂密槐樹矗立院子,滿樹槐花飛揚。
開得熱烈又絢爛,樹下還有新近填的土的痕跡。
我呆坐在槐園屋頂上,身邊是灑落一地的槐花蜜。
天色越發烏沉,隱隱傳來閃電的雷光。
“父上母上,對不起,觴兒完成不了你們遺願了。
長老爺爺說得沒錯,動情原是世間最可怕的事情啊。”
在那道天雷劈下來時,我遙遙望著園中那刻在風中搖曳飛舞的槐樹。
突然記起曾有一隻小狐狸給我取名後,語氣輕快的說她叫槐然,意為要像槐花那般絢爛。
“哈哈哈哈哈,你是何人!憑何替她伸冤!”紂王的頭髮飄散在空中,笑得癲狂。
“就憑你身體裡有我的內丹,還有屬於我的玲瓏心!”
最後一個字落,我生生的逼出了他的心臟。
此時天上傳來一陣電閃雷鳴,似在譴責我的行為。
我捧著那顆玲瓏剔透的心,心裡縈繞了五十年的空虛感終於填滿了。
幾日後街頭開始傳聞。
那日不知為何,都城突然降下一場大火。
王上暴斃屍身無存,此外再無人員傷亡。
另外不知何故,史書庫一角也被無端燒燬。
有人好奇的問起是什麼史書。
那人答史官竟然都一夜失憶,始終記不起來那角放的史書是關於何人何事。
侍女再路過槐宮院子,隻見一顆碩大茂密槐樹矗立院子,滿樹槐花飛揚。
開得熱烈又絢爛,樹下還有新近填的土的痕跡。
我呆坐在槐園屋頂上,身邊是灑落一地的槐花蜜。
天色越發烏沉,隱隱傳來閃電的雷光。
“父上母上,對不起,觴兒完成不了你們遺願了。
長老爺爺說得沒錯,動情原是世間最可怕的事情啊。”
在那道天雷劈下來時,我遙遙望著園中那刻在風中搖曳飛舞的槐樹。
突然記起曾有一隻小狐狸給我取名後,語氣輕快的說她叫槐然,意為要像槐花那般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