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引導著馬的方嚮往叢林中奔去。
叢林中樹木叢生,枝葉交疊。
馬被樹枝阻礙,逐漸放慢了速度。
我趁著它速度放緩,迅速往草叢中一撲,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我撕下衣服的下襬包紮身上的傷口,李啟文這才姍姍來遲,還帶著沈思寧。
沈思寧見到我就抱了上來。
“皇姐,你沒事吧!”
她哭得很傷心,但卻小聲地在我耳邊惡狠狠地說。
“你真是命大,這樣都沒死。”
她話音剛落,其他人就七七八八的圍著上來。
人多口雜,我隻得叫上沈思寧陪我一起回宮。
她一開始還滿臉無所謂。
但等我把周圍的門窗全部關好後,她開始有些緊張。
“皇姐,你要乾什麼?”
我沒有答話,而是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抵到了牆上。
另一隻手拔出了父皇給我用來防身的匕首。
匕首閃著寒茫,劃過她臉上嬌嫩的肌膚。
沈思寧終於感覺到害怕了。
“皇姐,你別衝動……”
“我,我,我……”
“我隻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心生嫉妒。”
我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停,匕首慢慢劃過了她
“沈思寧,你對你皇姐有殺心呀。”
她看著我面無表情的樣子,腿抖成了篩子。
“我就是你看不慣你搶走了李啟文,還勾搭苗疆王!”
沈思寧終於鼓起勇氣喊出了這句話。
我看著她說完就閉眼的樣子,有些可笑。
“你都把皇位讓給我了,我怎麼會再和你搶男人?”
更何況是這種心狠手辣、人面獸心的男人。
沈思寧鬆了一口氣。
“最好是這樣,祁麟這般英武,也隻有我能配得上,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也算我們兩清。”
我氣急反笑。
“你今日想害我性命一事,我可還沒跟你算賬。”
“這……”
她支支吾吾地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消磨掉了我的耐心。
我捆住她的手腳,匕首劃上了她的後腰
沈思寧拚命掙紮。
“沈思安,你瘋了!我日後可要嫁給苗疆王,他會看到的!”
我手上動作未停,在她後腰刻上了一個“安”字。
“這是讓你記住和我做對的下場,我不會和你搶男人,但你最好也給我老老實實的。”
處理了沈思寧,我去禦藥房配了副解藥。
今日祁麟給我下的蠱極為罕見,解藥所需的原料也十分繁多。
身為儲君就是一刻也不能歇息,哪有功夫和沈思寧爭什麼兒女情長之類的小事。
我在心裡還暗暗祈禱沈思寧能夠拴住祁麟的心,讓他消停一會兒,少乾些下蠱的缺德事。
9
晚上,宴會還未開始,祁麟便尋了過來。
他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神色自若。
“太女殿下怎知道我苗疆蠱毒的解法?”
我早有防備。
“你苗疆蠱毒傳承數百載,自然有人研究解藥,大夏會一些簡單蠱毒的解法不過分吧?”
祁麟微微一笑:“若是平常蠱毒的解法自然不過分,但我今日給你下的血蠱可是我前陣子才養出來的,這世上不可能有解法!”
“你苗疆王不會以為蠱毒是你一家的吧?早些年我博覽群書,便知在東南邊陲有一小國,其蠱師可將人頭練成蠱,晚上飛去千裡殺人,你的這些招數在他們面前可不值一提。”
“在記載他們蠱毒的文獻裡,自然也提到了種種蠱毒的解法,我依照那些藥方舉一反三配出你這血蠱的解藥並不困難。”
其實我說的也沒錯。
這解藥的確是我自己翻看古籍配出來的,不過卻是在前世。
身為儲君就是一刻也不能歇息,哪有功夫和沈思寧爭什麼兒女情長之類的小事。
我在心裡還暗暗祈禱沈思寧能夠拴住祁麟的心,讓他消停一會兒,少乾些下蠱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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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宴會還未開始,祁麟便尋了過來。
他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神色自若。
“太女殿下怎知道我苗疆蠱毒的解法?”
我早有防備。
“你苗疆蠱毒傳承數百載,自然有人研究解藥,大夏會一些簡單蠱毒的解法不過分吧?”
祁麟微微一笑:“若是平常蠱毒的解法自然不過分,但我今日給你下的血蠱可是我前陣子才養出來的,這世上不可能有解法!”
“你苗疆王不會以為蠱毒是你一家的吧?早些年我博覽群書,便知在東南邊陲有一小國,其蠱師可將人頭練成蠱,晚上飛去千裡殺人,你的這些招數在他們面前可不值一提。”
“在記載他們蠱毒的文獻裡,自然也提到了種種蠱毒的解法,我依照那些藥方舉一反三配出你這血蠱的解藥並不困難。”
其實我說的也沒錯。
這解藥的確是我自己翻看古籍配出來的,不過卻是在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