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似乎不是如釋重負,而是有些許的……悵然若失。
“但是晚姐,我對你的心意,我相信你早已知曉。我隻是想要預定,預定三年後成為你的男朋友,所以請你答應我,高中不要把眼光和精力分給別人好嗎?”
“好,那我們各自努力,頂峰相見。”我被他的話打動了,我彷彿看見我們光明的未來和大學裡相濡以沫的愛情。
心潮澎湃,誌滿豪情。君子一諾,五嶽皆輕。
你看,我心中的蘇至昱一直是剋製清醒而又可靠的。
所以當高考光榮榜,我和蘇至昱的名字放在一起高掛榜首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的告白。
年級主任那嚴肅地小老頭都對拉著手的我倆和顏悅色:“黎晚晚,蘇至昱,以後你倆結婚時候可不得請我做個證婚人?”
後來他時常藉著看望布丁的契機來我家樓下與我約會,散步回來的爸爸撞見他倒是不排斥:“你小子,每次來也不知道上樓來跟我們打個招呼。”
我媽媽更是熱情有加:“小蘇啊,來家裡吃水果。”
他摸摸頭笑得很是不好意思:“叔叔教訓得是!阿姨真好。”
大學我們去了同一個城市,他在最厲害的醫學院本碩連
我們是高中學弟學妹口口相傳的神仙眷侶,是雙方父母心照不宣默認的天作之合,是雙方室友們都羨慕的頂配佳偶。
蘇至昱說:“晚姐,有你我覺得人生真是圓滿。”
蘇至昱說:“晚姐,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我是怎麼回答的呢?
“至昱,因為有你我從未羨慕過別人。”
“至昱,我願意的。”
我在陽台吹著夏日晚風,我思緒萬千。布丁邁著它的小短腿來到我身邊,舔了舔我的腳趾,粉色的舌頭,軟軟的濕濕的。
作為一隻8歲的小柯基,它已經有了白鬍子,動作也不再像以前彷彿小鋼炮一樣迅猛。
猶記得它剛來家裡的時候,纔剛滿月,金黃色的毛柔軟順滑,一摸就會露出白白軟軟的肚皮,憨態可掬,極為親人。
蘇至昱還總是逗她:“你是它媽媽,我是它爸爸,我們就是快樂的一家。”
“布丁,媽媽不該亂想的,爸爸是個有分寸的人,對嗎?”我摸著布丁的頭,看著它已經不再明亮的眼睛,宛如看著我們垂垂老矣、日落西山的愛情。
“嗚~”布丁喉嚨裡發出了低低的聲音,宛如歎息。
它鑽進我的懷裡,親昵地用頭蹭我,這是它安慰我的方式。
我打電話給蘇至昱,不知道他有沒有安全回到B市,不料卻沒人接。
我想著他開車不能分心,不方便接電話,便打開了手機上的行車記錄儀APP。
車子並沒有在行駛,而是停在了一個看著像是公園的停車場。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難道他們這麼快就回到B市了?
正納悶之間,蘇至昱和豐米雪出現在了鏡頭中。
路燈下的男人清瘦俊朗,女人嬌俏活潑,她挽著他的手,二人神色自然,說說笑笑,彷彿這街上最普通不過的情侶。
我看見了豐米雪手上的扇子,是本地著名情侶約會聖地,黿頭渚的門票。
所以那個告訴我開夜車不安全,得抓緊回B市的蘇至昱,帶著他的小師妹在我眼皮子底下去約會了?
他怎麼敢?!
心如刀絞不過如此。
喉頭的腥甜被我一點一點咽回去。
他們上車,我聽見蘇至昱帶著笑意的聲音:“小笨蛋,戒指放在口袋裡都能弄丟。”
“師哥!”她的聲音嗲得驚人,“你送我的戒指,我當然都要乖乖戴著呀,上面刻著我們的名字呢。”
它鑽進我的懷裡,親昵地用頭蹭我,這是它安慰我的方式。
我打電話給蘇至昱,不知道他有沒有安全回到B市,不料卻沒人接。
我想著他開車不能分心,不方便接電話,便打開了手機上的行車記錄儀APP。
車子並沒有在行駛,而是停在了一個看著像是公園的停車場。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難道他們這麼快就回到B市了?
正納悶之間,蘇至昱和豐米雪出現在了鏡頭中。
路燈下的男人清瘦俊朗,女人嬌俏活潑,她挽著他的手,二人神色自然,說說笑笑,彷彿這街上最普通不過的情侶。
我看見了豐米雪手上的扇子,是本地著名情侶約會聖地,黿頭渚的門票。
所以那個告訴我開夜車不安全,得抓緊回B市的蘇至昱,帶著他的小師妹在我眼皮子底下去約會了?
他怎麼敢?!
心如刀絞不過如此。
喉頭的腥甜被我一點一點咽回去。
他們上車,我聽見蘇至昱帶著笑意的聲音:“小笨蛋,戒指放在口袋裡都能弄丟。”
“師哥!”她的聲音嗲得驚人,“你送我的戒指,我當然都要乖乖戴著呀,上面刻著我們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