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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救太子斷了腿,他卻愛上了個苗疆姑娘。

為了哄她高興,殺了我的戰馬,給我下蠱。

看著我被蠱毒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也無動於衷。

可我真的要死了,他卻不惜搭上命也要留住我。

1

「咳……」我又吐了一口血,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

大夫請了一波又一波,全都判了我死刑。

他們說我傷勢太重,最多隻有半年的壽命了。

我抬手擦掉血跡,跪在佛堂祈求佛祖,保佑許肆平安歸來。

我在心裡求佛祖,就當是完成我這將死之人最後的心願。

讓他平安,讓我再見他一面。

閃電劃過,有些昏暗的佛堂被照得猶如白晝。

雨越來越大,劈裡啪啦的聲音讓人越發不安。

綠意不顧禮儀,慌裡慌張地跑進來,急急地說:

「太子妃,太子回來了!」

「太子可有受傷?」我緊張的忘記了呼吸。

不等她回答,就起身準備飛奔出去。

可我狠狠地摔在地上,手磕到石磚,破了皮。

我總是會忘記自己已經斷了腿,變成了個一生都無法再站起來的殘廢。

綠意趕緊過來扶我:「太子妃,您別急,我這就帶您去看太子。」

「等一下。」我突然有些退縮。

曾經意氣風發的太子妃,變成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

「你說——」我停頓半晌,問綠意:「太子會不會嫌棄我?」

「當然不會,太子最在意的人就是太子妃了,太子失蹤了一個月,此刻一定萬分思念您,您就不要多想了。」

我還是不安,但抵不過對他的擔心。

我終是到了他的院落。

離房間還有一段距離,血腥味就飄散出來。

我心一揪,趕忙推開房門,眼前的場景卻讓我愣住了。

一個南疆裝扮的姑娘,正一勺一勺小心地喂許肆喝藥。

從我的角度,隻能看到姑娘眼角的紅痣以及許肆寵溺又深情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曾經隻在看向我時纔會出現。

「許肆,要是我能早點送你回來,你的傷也不會拖到現在。」

許肆假意咳了兩聲,佯裝生氣:

「你這麼胡說八道,是不是要把我氣死纔開心,我死了,一定會拉你到地府陪我。」

「好。」姑娘回答的毫不猶豫。

我來了有一會兒了,許肆都沒有發現,心口像是壓了塊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推著輪椅,靠近床榻,眼神落在熟悉的倩影上,半點移不開。

「太子的傷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沒事,休息些時日也就好了。」

許肆這纔看向我,隨即目光又落在了南疆姑孃的身上。

「多虧有了妄雪,我才能平安歸來。」

我這纔看向了姑娘,姑娘眼神明亮又張揚,青澀的臉多了顆紅痣就多了分魅惑。

難怪許肆會對她另眼相待。

我頷首道謝:「多謝妄雪小姐,救——」

妄雪打斷了我的話:「都是你沒用,沒有保護好許肆,你知不知道他差一點就死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著我,神色輕蔑。

她撇了撇嘴,又轉頭問許肆:

「你怎麼挑了一個殘廢當太子妃啊,眼光真不好。」

「下次你選女人的時候,我來幫你把關。」

我聲音冷下來:「我們夫妻的事,不需要妄雪小姐操心。」

「你救了太子,想要多少銀兩,太子府都會悉數奉上。」

「太子有傷在身,不便待客,妄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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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管家拿了銀錢,就請自便吧。」

妄雪漲紅了臉,瞪著我。

「是,就我一個外人,我不受待見,我走行了吧。」

「誰允許你走了,沒有本宮的允許,除了本宮身邊,你哪裡也不準去。」

許肆伸手抓住妄雪的手腕,力道大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妄雪掙紮了幾下,聽到許肆的痛呼,又趕緊坐下,滿臉擔心,但嘴上卻不饒人。

「我留在這裡乾什麼?」

「是等著被人嫌棄,還是等人拿著銀兩像打發叫花子一樣把我打出去。」

許肆歎了口氣,語氣滿是無奈。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如果沒有你的細心照顧,我早就死了,那時候你是讓我活下去,唯一的支撐。」

「遇見你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如此真心的對待我。」

我好像生病了,心臟總是疼,這次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拚命的忍著,不想讓人看到我狼狽失態的模樣。

原來我不顧斷腿的傷,跪在佛堂祈求許肆能夠平安的日夜。

許肆的心卻被一個姑娘一點點占據。

如果許肆知道我快死了,她會不會難過呢?

2

我有意躲避許肆。

可和他有關的訊息,還是傳到了我的耳中。

所有的訊息,都是關於他的救命恩人的。

許肆讓妄雪住在了她的院子裡,還給他開辟了一座宅院,專門來養她的寶貝蟲子,花草。

他還把蠶絲軟甲給了她,可蠶絲軟甲分明是我送給許肆的保命符。

這些日子,他都會把她帶在身邊,無論走到哪裡都寸步不離。

京中人人都在傳,太子已經厭煩了我這個殘疾太子妃,早晚有一天我會被趕出太子府。

綠意從外面回來,滿臉的憤怒。

「太子妃,您不爭,別人以為您好欺負,再這樣下去,那個無恥小人都要得意上天了。」

「無妨,隻有得意忘形,狐狸尾巴才能露出來。」

綠意氣的臉色漲紅,呼吸都急促了。

「太子說要和那個小人成親,連著在禦書房門前跪了好久,惹得皇上雷霆大怒。」

許肆向來冷靜睿智又懂得籠絡人心,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做好了萬全的打算。

如今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行為,相識十餘載,她為了一個苗疆姑娘失了智。

我以為我是這世上最瞭解許肆的人,此刻我看不懂他了。

彷彿中了邪。

中邪!

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形成。

我給守在塞外的父親傳信,讓他幫忙查妄雪的來曆,也請他幫忙找來有名的蠱醫。

沒多久,蠱醫就到了太子府。

我見到蠱醫的時候愣了一下,實在沒想到眼前的人會是個過分美豔的少年。

她把妄雪的來曆告訴了我。

妄雪本名耶律妄雪,是南疆國不受重視的九公主,後來被皇室除名,趕出了皇宮。

妄雪背後沒有任何依仗,生母不詳,南疆國皇帝不待見,在宮中備受欺辱。

這些資訊沒有讓我放鬆警惕,反而更加的不安。

直覺告訴我,她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我讓綠意喊她過來。

妄雪倒是來了,身後跟著一群下人,這幅陣仗比我這個當太子妃的還要氣派許多。

她下巴微微揚起,嘴角勾著幾分笑,看著我的眼神輕蔑又挑釁。

「太子妃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太子可是一時半刻看不到我就會心焦的。」

我隨手撿起一塊石子,砸向她的膝蓋。

純白的月光錦臟了,衣裳出塵的美感被撕裂。

妄雪驟然被擊中,狠狠地跪了下去。

「你敢這麼對我,許肆不會饒了你的。」她疼得倒吸冷氣,試了幾次都沒站起來。

我不理會她的叫囂,不緊不慢地開口。

「繼續跪著,要是敢站起來,我會殺了你。」

「不信你可以試試,到底是我出手快,還是許肆來的快。」

妄雪到底是怕了,不敢起身,隻是狠狠地瞪著我,眼角的紅痣更加鮮豔動人。

我心中憋著的氣,暢快了不少。

我俯身,直直地看著她。

「我是該叫你妄雪還是該尊稱你一句九公主,你不遠萬裡來到太子府有何貴乾啊?」

3

「我被皇室除名了,早就不是什麼九公主了。」妄雪坦然迴應。

她笑了起來:「我以為太子妃大張旗鼓的把我找來是為了什麼呢,原來是為了我的身份。」

我把養在盅裡的紫色蟲子放在掌心。

「你出自南疆,這東西有多狠辣陰毒,你比我更加清楚吧。」

「你要乾什麼?!」妄雪慌了,下意識想要逃。

綠意不用我吩咐,直接擒住了他,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所有的下人都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阻止我。

因為許肆不在府中,我就是太子府唯一的主人。

妄雪朝著下人們發火:「都愣著乾什麼,去找許肆,我傷了半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下人們齊齊看向我,猶豫半晌,纔有人敢跑出去。

我讓人推動輪椅,靠近她。

「耶律妄雪,你出現在太子府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別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我的身份許肆早就知道了,可她還是讓我留在她的身邊,從來都不避諱我,她說我是唯一一個能讓她放下戒備的人。」

明知道她在故意給我難堪,我的心還是抽疼了。

「不想說也不要緊,隻要人死了,目的是什麼都不重要。」

我掏出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白皙的脖頸,瞬間染上了一抹紅。

妄雪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罵我:「你個瘋子!」

我挑了挑眉,笑著應:「現在才知道,來不及了,給了你活命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隻剩下半年的命,沒那麼多時間耗著。

所以把對許肆有威脅的人,徹底剷除,是最好的辦法。

哪怕冷血殘忍,哪怕喪心病狂。

我沒辦法長久的護著許肆了,可我要保證他餘生平安順遂。

「慕聲,你瘋了嗎?」

一支箭矢破空而來,刺穿我的手臂,彎弓搭箭的人是許肆。

4

許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妄雪身邊,伸手把人扶起來。

他緊張地打量著她,目光觸及到脖頸上的血痕時,眼神驟然冷了。

他厲聲嗬斥我:「誰給你的膽子傷害阿雪?」

我還沒有緩過神,許肆對我起了殺心,如果不是我本能的閃躲,箭矢會刺穿我的心臟。

「阿雪是本宮的救命恩人,太子府上下不許有人為難他,本宮是不是說過?」

我的手握住箭柄,面無表情的把它拔出來。

「太子,他來自南疆,又是南疆國皇室的人。」

「南疆人善於用蠱,不得不防。」

「你是想說本宮被蠱蟲操控了?」許肆接過我的話。

「阿雪如果對本宮有歹心,當初在山穀的時候,就不會出手救人,放任本宮自生自滅就好了,何必要大費周章。」

「我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對太子有威脅的人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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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錦臟了,衣裳出塵的美感被撕裂。

妄雪驟然被擊中,狠狠地跪了下去。

「你敢這麼對我,許肆不會饒了你的。」她疼得倒吸冷氣,試了幾次都沒站起來。

我不理會她的叫囂,不緊不慢地開口。

「繼續跪著,要是敢站起來,我會殺了你。」

「不信你可以試試,到底是我出手快,還是許肆來的快。」

妄雪到底是怕了,不敢起身,隻是狠狠地瞪著我,眼角的紅痣更加鮮豔動人。

我心中憋著的氣,暢快了不少。

我俯身,直直地看著她。

「我是該叫你妄雪還是該尊稱你一句九公主,你不遠萬裡來到太子府有何貴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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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室除名了,早就不是什麼九公主了。」妄雪坦然迴應。

她笑了起來:「我以為太子妃大張旗鼓的把我找來是為了什麼呢,原來是為了我的身份。」

我把養在盅裡的紫色蟲子放在掌心。

「你出自南疆,這東西有多狠辣陰毒,你比我更加清楚吧。」

「你要乾什麼?!」妄雪慌了,下意識想要逃。

綠意不用我吩咐,直接擒住了他,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所有的下人都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阻止我。

因為許肆不在府中,我就是太子府唯一的主人。

妄雪朝著下人們發火:「都愣著乾什麼,去找許肆,我傷了半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下人們齊齊看向我,猶豫半晌,纔有人敢跑出去。

我讓人推動輪椅,靠近她。

「耶律妄雪,你出現在太子府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別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我的身份許肆早就知道了,可她還是讓我留在她的身邊,從來都不避諱我,她說我是唯一一個能讓她放下戒備的人。」

明知道她在故意給我難堪,我的心還是抽疼了。

「不想說也不要緊,隻要人死了,目的是什麼都不重要。」

我掏出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白皙的脖頸,瞬間染上了一抹紅。

妄雪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罵我:「你個瘋子!」

我挑了挑眉,笑著應:「現在才知道,來不及了,給了你活命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隻剩下半年的命,沒那麼多時間耗著。

所以把對許肆有威脅的人,徹底剷除,是最好的辦法。

哪怕冷血殘忍,哪怕喪心病狂。

我沒辦法長久的護著許肆了,可我要保證他餘生平安順遂。

「慕聲,你瘋了嗎?」

一支箭矢破空而來,刺穿我的手臂,彎弓搭箭的人是許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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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妄雪身邊,伸手把人扶起來。

他緊張地打量著她,目光觸及到脖頸上的血痕時,眼神驟然冷了。

他厲聲嗬斥我:「誰給你的膽子傷害阿雪?」

我還沒有緩過神,許肆對我起了殺心,如果不是我本能的閃躲,箭矢會刺穿我的心臟。

「阿雪是本宮的救命恩人,太子府上下不許有人為難他,本宮是不是說過?」

我的手握住箭柄,面無表情的把它拔出來。

「太子,他來自南疆,又是南疆國皇室的人。」

「南疆人善於用蠱,不得不防。」

「你是想說本宮被蠱蟲操控了?」許肆接過我的話。

「阿雪如果對本宮有歹心,當初在山穀的時候,就不會出手救人,放任本宮自生自滅就好了,何必要大費周章。」

「我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對太子有威脅的人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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