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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重生後,我讓王爺追妻火葬場了
  4.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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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認出了她,目光哀求地看著她,她歎了一口氣,打算這事兒就不提了。

等幾個人情緒穩定下來,她在旁道:“柳意兒姐姐,我有個提議。你們跟我回邡城吧。”

面對柳意兒驚訝的眼神,她繼續道:“是這樣的柳媽媽,我不小心被人騙去了瀾香坊,是意兒姐姐救了我,我爹是邡城有名的大夫,說不定有法子治好你孃親的病。”

柳書墨心虛地垂下了眸子,柳意兒看著孃親越來越瘦削的臉,答應了,目光感激。

“先讓你娘養幾天,養好了身子再去邡城,不然路途遙遠,她也撐不住。還有,既然那個面具人是暗月閣的人,我猜周媽媽一定被他處置了。你不必再擔心周媽媽會追過來。”

在瀾香閣來去自由,說帶走柳意兒就帶走。那個面具人一定是暗月閣裡面的某個頭頭,而且,周媽媽說他是貴人。

可他為何要幫自己?

晉萱兒有個大膽的猜測。

葉子煥從門外走了進來,朝她勾了勾手,她走出去:“怎麼?”

“要不我留在此處替你處理這件事?你快回府去吧,你要是再出點什麼事,我可就慘了。”

晉萱兒想了想,她的確需要多做做夢,看能不能查到一些關於面具人的線索,還有,關於梁家的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既然柳意兒真實存在,那夢境說不定是前世真實發生的事情,如若此生不做出改變,恐怕會落得跟前世一樣的下場。

“那好,葉子煥,柳意兒對我來說很重要,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葉子煥第一次看她眼神這麼深沉,一時有些不習慣。

“你放心吧。”

晉萱兒跟柳意兒說明瞭情況:“意兒姐姐,你可以信他,他雖生得馬虎了些,可自小與我一塊兒長大,心眼挺好的,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他。我等你來邡城找我。”

“萱兒,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柳意兒問。

“大約是前世你對我有恩,我來報答你的。所以啊,你一定要給我報答的機會,不然我會心不安的。”晉萱兒笑道。

希望這一世柳意兒可以擺脫前世的命運,幸福地過完這後半生。

跟她告別後,她坐上了回程的馬車。

隻是還未到晉家,便有人攔在了前路,她撩開車簾一看,竟是晉綏寧。

晉綏寧高高地騎在馬頭上,她朝他揮了揮手。

“阿兄,你怎麼來了?”

“你不在寧家,我就想著出來找找你,沒想到還真撞見了。過來,我帶你騎馬。”

晉萱兒想著的確很久未曾騎馬了,便下了馬車。

晉綏寧將她一把提上馬車,坐在她身後,揮動了韁繩。

兩人一路沉默,晉綏寧臉上似有不悅,她試探開口。

“阿兄,上京城好生熱鬨。”

“嗯。”

“下次你帶我去玩好不好?”

他卻沒有應聲,晉萱兒又問了一遍,他才歎了一口氣,怕她聽不見,說話時幾乎貼近她的耳朵:“萱兒以後不要再胡鬨了,阿兄會擔心。”

她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麼,轉過身去摸他的脖頸。

當時她用簪子刺了那面具人,還流了血,可晉綏寧毫髮無損。

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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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怎麼了?”

他被摸得有些癢,卻沒有躲,溫聲問道。

“沒事,阿兄的脖子真好看,嘿嘿……”

晉萱兒有些疲憊,靠在他後背上竟睡著了,她又夢到了前世。

—————————

回到“緣夢樓”已是天明,如瑤守了一夜,見她回來,她沒有什麼表情地取來藥膏,用帕子給她擦了擦手,又用針將她指甲縫裡面的泥沙清理乾淨。

“不要去招惹那位雲大人。”

她點到即止,又恢複了冷漠。

晉萱兒沒有應聲,她憶起雲秉權兩次失了興致的樣子,心中已有了打算。

不過幾日,雲秉權便又來了,可他並未點她,點的是洛映映,花魁之一。

晉萱兒主動同周媽媽道:“既然他已點了旁人,便讓我去迎客吧。”

周媽媽有錢賺自然樂意,很快便安排了她去別的閣間。

她笑著時嫵媚奪目,沒有男人可以抗拒,男子將手搭在她肩上,下一秒卻捂著斷指痛苦嚎叫起來。

雲秉權不知看了多久,他眼眸冷得像淬了冰一樣,啟唇道:“過來。”

晉萱兒便朝他走過去,還未到他跟前,卻被他拽了扔到榻上,他居高臨下地道。

“他碰你哪兒了?”

“爺不是點了映映姐嗎?又為何會在這裡?”

“你說呢,是誰故意將絲帕落下的?”

他將帕子丟到她臉上,那帕子是他上次給她擦血的,卻不知被她洗淨收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何時掉了,爺既然來了,便不要走了……”

她將手勾到他的脖頸處,纏吻了上去,眼尾微微發紅,增添了幾分嫵媚,每次她用這種水瑩瑩的眸光看著他,他便剋製不住地想要她。

情到深處時,她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道:“爺,可不可以帶我離開這兒?”

“求我。”

“爺,求求您了……”

她的聲音浸染著媚色和柔軟,他眸子愈發幽深,力道漸重,而後道:“好,爺帶你走。”

隻怕是此刻她要他的命,他也會給她。

雲秉權答應了帶她走,卻沒有說什麼時候。

周媽媽得知此事,握著她的手道:“你是個有福氣的,雲大人可非尋常人,以後你若成了貴人可得記著孝敬孝敬我。”

晉萱兒笑道:“自然,周媽媽,若真有那日,我走後房裡的首飾都給你了,你記得去拿。”

那笑卻不達眼底,周媽媽滿意地拍拍她的手。

又過了幾日,雲秉權派了個小廝過來贖她,周媽媽拿著厚厚的銀票笑得合不攏嘴。

眼珠子卻盯著她的房裡:“萱兒,去吧,莫讓貴人等急了。”

上馬車之前,晉萱兒對小廝道:“我忘了拿個東西,稍等片刻。”

她獨自走回了“緣夢樓”,她住了兩年的地方。

周媽媽果然在房裡翻看著她的東西,晉萱兒冷冷地看著她,而後將桌子上的蠟燭掀翻,做完這一切,她慢慢地走了出去。

剛坐上馬車,便聽到周媽媽的慘叫聲。

過了一會,有兩個婢女上了馬車,竊竊私語道:“那青樓起火了,老鴇好似被困在了火勢最盛的地方,如今生死未卜呢。”

晉萱兒嘴角微勾。

當年她流落街頭,被當成小乞丐,人人厭棄,周媽媽將她摟在懷裡給她唱歌謠。

她曾以為自己遇到的是救贖,卻不想是深淵。

她便是被偽善的周媽媽騙到青樓來的,從此墮入無邊黑暗,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馬車開始動了,她終於離開這個可怕的地獄了。

婢女有些鄙夷又好奇地看她,她沒有理會她們的目光,靠在車壁上閉了眸子。

從前每次做馬車她都會靠在路隋寧身上,她容易發暈,他便向爹爹學做了香包。

他一邊替她揉捏頭上的穴位,一邊舉著香包讓她聞。

“萱兒,快到了,很快便不暈了。”

後來兩人在一起了,她便撒嬌讓他吻她,他無奈又拿她沒辦法,將吻印在她額間,一下又一下,又溫聲安撫著。

馬車大約行駛了一天一夜,中途她聽到婢女們偷偷議論。

“大人看來也不甚在意她,不過是叫了個小廝來接她回去,倒像是要養她作外室呢。”

“本來就是個卑賤的青樓瘦馬,誰會接她入府?她若入了府,也是要受主母嗟磨掌握生死的。”

晉萱兒默默地回了馬車,她從包裹裡取出了藥瓶子,而後撒在茶水裡,等藥與茶水融為一體,她將茶遞給小廝。

“喝口茶歇息吧。”

“好,謝過姑娘。”

小廝毫無察覺地飲下去,她又倒了兩杯遞給婢女,婢女皆飲下。

大約過了一刻鐘,小廝和婢女皆癱軟在地上,晉萱兒拎了包裹便往反方向跑。

跑了許久,她才喘著氣停下來,可下一秒,有刀劍指著她的脖頸,卻見那如瑤冷漠地看著她。

“你不該放那把火,我也提醒過,不該招惹雲大人。”

“你到底是誰?”

如瑤陪伴了她兩年,這兩年她侍奉她起居,像是個普通婢女,可又實在冷漠得不像隻是個婢女。

她沒有正面迴應,隻道:“主子要見你。”

說罷便用刀柄將她打暈,而後提著她上了馬車。

晉萱兒醒來時是在一間陌生的房裡,十分神秘又詭異,到處飄著帷幔,白衣侍女穿梭其間,每個人都面無表情,有幾分詭異。

有男子抬眸看來,額間一點紅,眉眼如畫,那雙眸子乾淨純粹,可又彷彿毫無感情,一頭銀髮披在肩側,十分隨意,卻美得令人窒息。

“你可知,看過我容貌的人的下場?”

那聲音空靈,說出的話卻十分惡毒,晉萱兒回過神來。

她垂首不敢看他。

如瑤走上前跪下,她看了晉萱兒一眼:“主子,便是她殺了周媽媽。”

“哦?說說,是怎麼殺她的?”男子起身行至她面前,似乎真的想聽她說。

她啟唇道:“我在妝奩上塗了毒藥,她貪心碰了那妝奩便會中毒,肢體在兩個時辰內動彈不得,而後我推倒了燭火。火勢漸大,她沒有辦法,僅此而已。”

“她活生生被火燒死,如此惡毒的死法,你卻說僅此而已。罷了,蠢貨死不足惜,可你弄死了我的人,該怎麼補償我?”

他的眼眸帶著笑,卻極具威脅力,沒有人會天真的以為他真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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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未卜呢。”

晉萱兒嘴角微勾。

當年她流落街頭,被當成小乞丐,人人厭棄,周媽媽將她摟在懷裡給她唱歌謠。

她曾以為自己遇到的是救贖,卻不想是深淵。

她便是被偽善的周媽媽騙到青樓來的,從此墮入無邊黑暗,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馬車開始動了,她終於離開這個可怕的地獄了。

婢女有些鄙夷又好奇地看她,她沒有理會她們的目光,靠在車壁上閉了眸子。

從前每次做馬車她都會靠在路隋寧身上,她容易發暈,他便向爹爹學做了香包。

他一邊替她揉捏頭上的穴位,一邊舉著香包讓她聞。

“萱兒,快到了,很快便不暈了。”

後來兩人在一起了,她便撒嬌讓他吻她,他無奈又拿她沒辦法,將吻印在她額間,一下又一下,又溫聲安撫著。

馬車大約行駛了一天一夜,中途她聽到婢女們偷偷議論。

“大人看來也不甚在意她,不過是叫了個小廝來接她回去,倒像是要養她作外室呢。”

“本來就是個卑賤的青樓瘦馬,誰會接她入府?她若入了府,也是要受主母嗟磨掌握生死的。”

晉萱兒默默地回了馬車,她從包裹裡取出了藥瓶子,而後撒在茶水裡,等藥與茶水融為一體,她將茶遞給小廝。

“喝口茶歇息吧。”

“好,謝過姑娘。”

小廝毫無察覺地飲下去,她又倒了兩杯遞給婢女,婢女皆飲下。

大約過了一刻鐘,小廝和婢女皆癱軟在地上,晉萱兒拎了包裹便往反方向跑。

跑了許久,她才喘著氣停下來,可下一秒,有刀劍指著她的脖頸,卻見那如瑤冷漠地看著她。

“你不該放那把火,我也提醒過,不該招惹雲大人。”

“你到底是誰?”

如瑤陪伴了她兩年,這兩年她侍奉她起居,像是個普通婢女,可又實在冷漠得不像隻是個婢女。

她沒有正面迴應,隻道:“主子要見你。”

說罷便用刀柄將她打暈,而後提著她上了馬車。

晉萱兒醒來時是在一間陌生的房裡,十分神秘又詭異,到處飄著帷幔,白衣侍女穿梭其間,每個人都面無表情,有幾分詭異。

有男子抬眸看來,額間一點紅,眉眼如畫,那雙眸子乾淨純粹,可又彷彿毫無感情,一頭銀髮披在肩側,十分隨意,卻美得令人窒息。

“你可知,看過我容貌的人的下場?”

那聲音空靈,說出的話卻十分惡毒,晉萱兒回過神來。

她垂首不敢看他。

如瑤走上前跪下,她看了晉萱兒一眼:“主子,便是她殺了周媽媽。”

“哦?說說,是怎麼殺她的?”男子起身行至她面前,似乎真的想聽她說。

她啟唇道:“我在妝奩上塗了毒藥,她貪心碰了那妝奩便會中毒,肢體在兩個時辰內動彈不得,而後我推倒了燭火。火勢漸大,她沒有辦法,僅此而已。”

“她活生生被火燒死,如此惡毒的死法,你卻說僅此而已。罷了,蠢貨死不足惜,可你弄死了我的人,該怎麼補償我?”

他的眼眸帶著笑,卻極具威脅力,沒有人會天真的以為他真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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