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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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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馬車,她鬼鬼祟祟地跟車伕說換個方向。

“去葉府。”

“是。”

她卻不知,身後有匹馬不遠不近地跟著,晉綏寧本想護送她去洛府,卻不想看到馬車轉了方向,之後,葉子煥上了馬車。

崔時道:“難道晉姑娘要與葉公子私奔?”

晉綏寧瞥了他一眼,他閉上了嘴。

馬車上,晉萱兒終於把心放下了,她取出包裹裡面的一幅畫。

葉子煥湊了過去:“這女子生得真美。這就是你要贖的人?”

“沒錯。她叫柳意兒。”

隻是不知她這時候在不在,夢裡隻透露了她爹曾是個大官,做錯了事牽連了整個柳家,卻沒有說是什麼事。

總之先去青樓看看。

去上京城需要一些路途,她抱著畫睡著了,葉子煥也靠著車壁睡了。

等醒來,天亮了,肚子已是餓極了。

葉子煥還在睡,她便下了馬車去買吃的。

買了糕點剛要付錢,便有小子從她腰間將荷包偷走,她反應過來立馬追了上去。

“這荷包可是我娘給我繡的,還給我!”

那小子跑得極快,她氣喘籲籲地追著,等到抬頭這才發現進了條死路,小子手中捏著荷包,開口道:“周媽媽,銀兩和這個姐姐給你,把我姐姐還給我好不好?”

晉萱兒轉身望去,卻見周媽媽身邊跟著兩個小廝,上下打量著她。

“這個女子姿色上乘,這次辦得不錯,再騙一個女子給我,我便把你姐姐放了。”

“周媽媽,你騙我?上次你也這樣說的。”那小子紅了眼,一臉崩潰的樣子。

“騙你又如何,這銀兩賞你了。你娘都快病死了,讓你姐姐回來受苦不如留在瀾香坊享福呢。”周媽媽嘲諷地道。

晉萱兒對小子道:“這種人你也敢信?不知禍害了多少姑娘。你求她不如求我。”

“這位姑娘,如今你可是自身難保了,跟我走吧。”

周媽媽眼神一變,小廝便上前將她綁了起來,晉萱兒掙紮了一下便放棄了,反正也是要去的,去到了再想法子吧。

那小子紅了眼,跪在地上對她道:“姐姐,對不起。”

晉萱兒瞪了他一眼,逮到機會要暴打他一頓纔是。

雖可憐卻也實在可恨。

晉萱兒被扔到了一間黑黢黢的密室裡,不過她並不怕黑,她睜著眼睛。

或許在前世,她也曾這樣一次次地被關起來,被周媽媽虐待。

她向來有一條準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周媽媽,真該死啊。

這時,有低微的嗚咽聲響起。

是女子的聲音,她挪動著身子去觸碰。

月光照射下來,她看清了女子的臉,雖略顯稚嫩,卻跟夢境裡是一樣的,是柳意兒,這時候的柳意兒眼中帶著絕望和不屈。

晉萱兒與她對視,她含淚,卻還是輕聲道:“姑娘,你是被周媽媽騙進來的吧?這裡是煙花酒樓之地,過不久她就會逼你接客。”

“你呢?你也是被騙進來的?”

柳意兒搖搖頭:“我本是罪臣之女,後來全家被貶為庶人,爹爹在牢獄之中,孃親病重,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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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賣給了周媽媽,可孃親也被騙了,以為隻是賣藝不賣身,誰曾想……”

晉萱兒聽出她聲音的哽咽,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

“你是不知,有些客人手段有多惡劣,我傷了客人,便被關在了此處。”

這才發現,她全身都是傷。

“你莫怕,我有法子讓你離開。到時天黑的時候,我替你做掩護,最東邊的院子有一處可以逃出去的洞,隻不過要委屈你了。”

“那你呢?”

“周媽媽知道孃親她們住在哪裡,我逃不掉的。”

“柳意兒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到時我帶你去報官,把周媽媽給抓起來。”

“沒那麼容易,瀾香閣背後的人,是暗月閣。”

阿兄曾說過:“暗月閣是這世間掌握最多秘密的一個民間組織,不歸屬於朝廷,裡面培養了眾多殺手,隻要有錢便能驅使他們做任何事。”

“沒想到這個暗月閣竟乾偷雞摸狗的事情。”

正說著,門被打開了,周媽媽走了進來:“意兒,去跟李大人好生賠賠罪, 他可是我們的貴客。聽聞你孃的病癒發重了,若你把他伺候好了,我便給她找最好的藥,如何?”

柳意兒抬起了臉:“周媽媽,可不可讓這位姑娘跟著我?我也可以教教她這裡的規矩。”

“自然可以,隻要你把李大人伺候好了,周媽媽什麼都答應你。這位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周圓圓。”

“好,圓圓姑娘以後就跟著柳意兒吧,養養身子,學學規矩。”

她上下打量著晉萱兒,眼裡十分精明,似在算計什麼。

晉萱兒渾身雞皮疙瘩,隻覺得她的目光好生噁心。

“意兒,去沐浴吧,換身好看的衣裳。”

“是,周媽媽。”

柳意兒拉著她走了出去,來到了一間房裡,這裡顯然是她平時住的地方。

有婢女手上拿著衣服走了進來。

晉萱兒皺眉:“意兒姐姐,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要讓你去接客?”

“貴人什麼花樣沒玩過,有些就是喜歡蹂躪這種楚楚可憐的嬌花。”婢女在一旁諷道。

她將衣服重重扔到榻上,語氣不岔地道:“就因為你,周媽媽又扣了我半個月的工錢。”

“是我對不住你春荷。”柳意兒低聲道。

“不必了,受不起。又不是第一次接客,作出這個姿態給誰看?”

晉萱兒聽不下去:“你可真有道理,那你去接一個試試,我看你是不是就閉著眼睛享受了。”

“你也別得意,你遲早也是要被人作踐的。”

“真是醜人多作怪,我看你是嫉妒我們生得好看吧。”

顯然罵到了春荷的痛點,她瞪了二人一眼:“之後有你們好受的。”

柳意兒拉住了晉萱兒:“都是可憐人,不必跟她多說。”

“可她也太刻薄了吧。”

“春荷自小無爹孃,從前當乞丐討飯為生,所以這裡對她來說反而是個好地方。沒有人教她何為廉恥,她隻知道有錢拿,有飯吃。”

晉萱兒點點頭:“是挺可憐的,可這也不是她這樣惡毒的理由吧,罷了,我懶得同她計較。”

“來,餓了吧?吃點東西。”

柳意兒倒了杯水給她,取了一些糕點。

晉萱兒的確餓了,開始吃起來。

“這是蜜餞水?”

“嗯,好喝嗎?”

晉萱兒想起夢境裡給她的墓碑撒的蜜餞水,眼眶濕潤了:“好喝。”

“今夜等結束的時候,我就帶你逃走。你尚且有機會,一定要離開,以後不要獨自出門了。”

“那你呢?你若幫了我,會不會連累你?”

“沒事的,我還有用,周媽媽不會捨棄我。”

“可……”

“圓圓姑娘,聽話,你爹孃一定很擔心你。”

晉萱兒隻好答應下來,先出去再報官把周媽媽給抓了,到時就可以救出柳意兒了。

柳意兒沐浴後換上了衣裙,她對晉萱兒道:“你就在這兒等我吧。”

晉萱兒點點頭,等她的時候卻還是偷偷跟上了。

柳意兒進了一間房,房裡有個男人,生得人模狗樣,說出的話卻實在難聽。

“敢傷了我,便要付出代價,來,給我磕頭,磕到我滿意為止。還有,先把衣服脫了。”

晉萱兒聽到這裡,沒忍住衝了進去,提著酒壺便朝男人頭上砸去。

男人看著腦袋流出的血直接嚇暈了,柳意兒阻止不及,小廝很快衝進來將兩人又關到了密室裡。

柳意兒歎道:“今夜你若不逃,以後很難逃出去了。暗月閣有貴人來,周媽媽要應付貴人,所以坊裡不似平日一般嚴守。”

“可我受不了那男子這樣對你。意兒姐姐,關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你也不用被欺負。”

柳意兒笑了一下,晉萱兒又罵道:“這個瀾香坊就該倒閉,都是些什麼人啊。”

正罵著,門突然打開了,有小廝將晉萱兒拖了出去,周媽媽道:“算你運氣好,正好有貴人就喜歡你這樣剛來的小野貓,送過去。”

晉萱兒還沒來得及跟柳意兒道別便被送到一間房裡,扔到了一個人面前。

男子臉上帶著銀色面具,獨獨露出眼睛,薄唇和線條流利的下巴,一身精緻黑衣袍服,倒是看起來氣度不凡,黑髮高高以金冠束起,即便看不到他的臉,也令人覺得他氣息淩厲,自帶威嚴。

她就這麼趴在他腿邊,從未被人這麼對待,痛得齜牙咧嘴。

她心想,竟敢讓我接客,看我不把這人弄廢。

想著便從懷裡掏出藥粉來,直接便往他臉上撒去。

誰知他隨手掀起披風遮擋了一下,便似嘲諷一般把她拽了起來,壓到了榻上。

她求饒道:“你別動我,我給你銀兩。”

他目光如炬地打量著她,卻並不說話,隻是越來越靠近她的身子,薄唇竟就這樣吻上了她的耳邊。

她抽出簪子便直直抵在他脖頸處:“你不許動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隻聽他從喉間逸出一聲冷嗤,她便用力地將簪子抵入,鮮血從他脖頸處流出。

可他卻不怕死一般握著她臉吻上了她的唇,手指輕輕一用力便將她的手給壓在她肩膀兩側。

“不自量力。”

他的聲音很冷,如他的眼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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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較。”

“來,餓了吧?吃點東西。”

柳意兒倒了杯水給她,取了一些糕點。

晉萱兒的確餓了,開始吃起來。

“這是蜜餞水?”

“嗯,好喝嗎?”

晉萱兒想起夢境裡給她的墓碑撒的蜜餞水,眼眶濕潤了:“好喝。”

“今夜等結束的時候,我就帶你逃走。你尚且有機會,一定要離開,以後不要獨自出門了。”

“那你呢?你若幫了我,會不會連累你?”

“沒事的,我還有用,周媽媽不會捨棄我。”

“可……”

“圓圓姑娘,聽話,你爹孃一定很擔心你。”

晉萱兒隻好答應下來,先出去再報官把周媽媽給抓了,到時就可以救出柳意兒了。

柳意兒沐浴後換上了衣裙,她對晉萱兒道:“你就在這兒等我吧。”

晉萱兒點點頭,等她的時候卻還是偷偷跟上了。

柳意兒進了一間房,房裡有個男人,生得人模狗樣,說出的話卻實在難聽。

“敢傷了我,便要付出代價,來,給我磕頭,磕到我滿意為止。還有,先把衣服脫了。”

晉萱兒聽到這裡,沒忍住衝了進去,提著酒壺便朝男人頭上砸去。

男人看著腦袋流出的血直接嚇暈了,柳意兒阻止不及,小廝很快衝進來將兩人又關到了密室裡。

柳意兒歎道:“今夜你若不逃,以後很難逃出去了。暗月閣有貴人來,周媽媽要應付貴人,所以坊裡不似平日一般嚴守。”

“可我受不了那男子這樣對你。意兒姐姐,關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你也不用被欺負。”

柳意兒笑了一下,晉萱兒又罵道:“這個瀾香坊就該倒閉,都是些什麼人啊。”

正罵著,門突然打開了,有小廝將晉萱兒拖了出去,周媽媽道:“算你運氣好,正好有貴人就喜歡你這樣剛來的小野貓,送過去。”

晉萱兒還沒來得及跟柳意兒道別便被送到一間房裡,扔到了一個人面前。

男子臉上帶著銀色面具,獨獨露出眼睛,薄唇和線條流利的下巴,一身精緻黑衣袍服,倒是看起來氣度不凡,黑髮高高以金冠束起,即便看不到他的臉,也令人覺得他氣息淩厲,自帶威嚴。

她就這麼趴在他腿邊,從未被人這麼對待,痛得齜牙咧嘴。

她心想,竟敢讓我接客,看我不把這人弄廢。

想著便從懷裡掏出藥粉來,直接便往他臉上撒去。

誰知他隨手掀起披風遮擋了一下,便似嘲諷一般把她拽了起來,壓到了榻上。

她求饒道:“你別動我,我給你銀兩。”

他目光如炬地打量著她,卻並不說話,隻是越來越靠近她的身子,薄唇竟就這樣吻上了她的耳邊。

她抽出簪子便直直抵在他脖頸處:“你不許動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隻聽他從喉間逸出一聲冷嗤,她便用力地將簪子抵入,鮮血從他脖頸處流出。

可他卻不怕死一般握著她臉吻上了她的唇,手指輕輕一用力便將她的手給壓在她肩膀兩側。

“不自量力。”

他的聲音很冷,如他的眼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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