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聰明,那我去招待她們。”柳意兒頭回賣東西,有些忐忑,晉萱兒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柳意兒跟同窗門相談甚歡,吸引來了不少客人,晉萱兒便一一為她們介紹。
葉子煥則在旁端茶倒水給她們喝。
這一日下來嘴巴都說乾了。
“萱兒,今天賣了大約二十來盒。”
“柳姐姐,我就說你做的顏值做得很好。我看啊,這邡城胭脂水粉鋪總要有你的一番天地。”
她時常看到柳意兒在研製如何將胭脂水粉做得更好,從粉質,香味,甚至是盒子,都極其用心。
“我也沒想過會有這麼多人喜歡。”柳意兒很是開心,她迫切希望自己能自力更生,不再麻煩萱兒。
晉萱兒道:“好了,為了慶祝今日大賣,我們去吃好吃的吧!”
三人便一起收拾東西,葉子煥去裡面放東西。
這時,卻有一群人手執著木棒和刀過來,隻見排頭的惡霸凶神惡煞地一刀砍在了攤子上,那木製的攤子一下子裂開。
柳意兒將晉萱兒護在身後:“你們為何要來破壞我的攤子?”
“礙到我眼了,這破胭脂攤我看一次砸一次
晉萱兒道:“這是在我們自家門口擺的,又沒占你地兒,你憑什麼拆我們的攤子,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
惡霸冷笑一聲,扯住她的手將她用力一推。
“你也配在這裡跟我大聲說話?”
晉萱兒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額角磕到了桌子角上,磕出了一大片血。
“萱兒!”
葉子煥聽到動靜匆匆趕了出來,他踹向惡霸伸向她們的手,跟惡霸纏鬥起來。
他打那惡霸尚且還行,可幾個人是根本打不過,柳意兒從旁取來棍子幫著打。
晉萱兒撐著身子起來,對惡霸道:“剛纔我讓人去報官了,衙門很快就過來了,你們要是不怕死就繼續打。”
惡霸淬了一口唾沫,而後互視了對方一眼,便離開了。
葉子煥也是被打得頭破血流,站都站不穩,柳意兒一邊流淚一邊攙著他,晉萱兒捂著額角對他們道:“柳姐姐,你別急。不遠處有我哥哥的店鋪,我去找人幫忙帶我們去找我爹。”
很快幾人便坐上馬車被送到了醫館。
晉萱兒躺在榻上暈了過去,晉綏寧捏著她的手,眼眸皆是陰暗。
晉父道:“她沒事,倒是葉家那小子,一身的傷,真沒想到他為了萱兒能做到這個地步。”
“爹,您去忙吧,有我在這裡陪著萱兒。”晉綏寧道。
晉父還有許多病人,對他也很放心,便離開了。
晉綏寧本坐在商鋪裡聽手下掌櫃們彙報情況,卻有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大公子,姑娘出事了。”
他放下手中的賬簿。
等趕到的時候,她靠在門上,虛弱地看著他,血水從她額角流了半邊臉,嘴唇發白。
“阿兄……”
他沒辦法形容那一刻他的心情,心臟彷彿被重重敲擊了一下,那群傷了她的人,真該死。
她額上的血被擦乾淨了。頭上綁著繃帶,臉上漸漸恢複了血色。
他湊到她面前輕輕吹她的傷口,她一定很疼,疼得在睡夢裡都在蹙眉。
崔時從屋頂跳了下來:“主子,是秦雨嫣聯合秋香閣對姑娘下的手。”
秋香閣是邡城最大的胭脂水粉店,幾乎壟斷了整個脂粉的市場。
晉綏寧淡淡道:“看來,秋香閣需要換個主子了。”
晉萱兒總覺得有人在說話,她眼睫輕顫,崔時有所察覺轉瞬便消失了
“爹,您去忙吧,有我在這裡陪著萱兒。”晉綏寧道。
晉父還有許多病人,對他也很放心,便離開了。
晉綏寧本坐在商鋪裡聽手下掌櫃們彙報情況,卻有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大公子,姑娘出事了。”
他放下手中的賬簿。
等趕到的時候,她靠在門上,虛弱地看著他,血水從她額角流了半邊臉,嘴唇發白。
“阿兄……”
他沒辦法形容那一刻他的心情,心臟彷彿被重重敲擊了一下,那群傷了她的人,真該死。
她額上的血被擦乾淨了。頭上綁著繃帶,臉上漸漸恢複了血色。
他湊到她面前輕輕吹她的傷口,她一定很疼,疼得在睡夢裡都在蹙眉。
崔時從屋頂跳了下來:“主子,是秦雨嫣聯合秋香閣對姑娘下的手。”
秋香閣是邡城最大的胭脂水粉店,幾乎壟斷了整個脂粉的市場。
晉綏寧淡淡道:“看來,秋香閣需要換個主子了。”
晉萱兒總覺得有人在說話,她眼睫輕顫,崔時有所察覺轉瞬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