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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重生後,我讓王爺追妻火葬場了
  4.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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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不是公主,卻也備受寵愛。

爹孃都怕她摔著,便沒有想過教她騎馬,可她哭著鬨著想騎馬,路隋寧便對爹孃道:“我會好生教她的,絕不會讓她受傷。”

爹孃最終還是同意了。

她拉著他的手:“阿兄,快去騎馬吧,我都等不及了。”

晉綏寧坐在她身後教她如何握好韁繩,還有騎馬的姿勢。

那時候的風吹過她的臉頰,溫柔和煦,他唯恐她摔倒,將她牢牢地罩在懷裡。

“阿兄,是不是隻要我一哭,你便什麼都聽我的?”

“是,萱兒是我的珍寶,不能磕著碰著,更不能讓你落淚。”

他溫柔的聲音在耳邊環繞,晉萱兒眼裡有了恨意。

綏寧哥哥,你騙我,我纔不是你的珍寶……你說棄就棄,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卻沒有了蹤影。

馬最終停在一個院子前面,這院子很是別緻,寬敞明亮,水榭廊橋,鮮花遍佈整個庭院,到處散發著花香,倒是適合嬌養佳人,上面的牌匾寫著“藕香園”。

晉萱兒嘲諷地想著,她面上卻帶著憧憬和驚喜。

“大人,這便是我以後要住的地方嗎?”

“走吧。”

他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粉衣婢女皆躬身朝他們行禮。

或許是嫌她走得太慢,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而後進了一間房便將她壓至榻上,他埋首便吻住了她,她一邊喘息一邊推搡:“大人,莫急,還未沐浴。”

雲秉權停了下來,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襟,輕輕一拉,將她的衣裙褪了下來。

“我帶你去沐浴。”

抱著隻剩心衣的她推開了一扇門,沒想到裡面竟有個小池子,熱氣騰騰的泉水汩汩流動,他將她拋入池中。

她自小不會鳧水,隻覺滿腔恐懼,就在感覺到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將她提了起來。

她緊緊地攀在他身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劇烈呼吸著。

被水浸濕的她美得彷彿精靈一般,水瑩瑩的眸子惹人憐愛,紅唇微張,他俯身將她吻住,唇齒糾纏間,力道強勢而霸道。

晉萱兒一邊承受著一邊緊緊地抱著他,唯恐再次掉入水中。

本以為安全了,雲秉權卻停了下來,手指撫摸她的臉龐,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情:“什麼時候學會了鳧水便起來。”

他眼眸變得冷漠,將她的身子從身上扯開,而後看著她在水中掙紮,等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又將她提了起來。

“若想活下去,便按我說的做……”

晉萱兒經曆了太多次這種瀕臨死亡的時刻,腦海中浮現出爹孃的對話。

“梁家千金還是個黃花閨女,竟有了身孕,我查出了此事,便必須如實稟報聖上。”

“此事非同小可,要好生思量,梁家報複心極強,我倒是沒什麼,萱兒和隋寧便要成親了,等他們成親後再說吧。”

可偏偏在成親那日,晉家全府上下被屠殺,而後卻被世人以“晉太醫祭拜勾結前太子怕事情敗露,便放火**”掩飾太平。

可爹孃祭拜的不是前太子,而是前太子妃,前太子妃曾有恩於爹爹,爹爹銘記於心,卻成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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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傷害的理由。

晉萱兒,不能死,要為路家申冤,一定要報仇。

晉萱兒想著雲秉權教她的法子,掙紮著終於浮出了水面。

夢境戛然而止。

—————————

晉綏寧直到傍晚纔回來。

他走到了她面前:“萱兒,怎麼在外面?”

她看到他便覺得喉嚨被水嗆住了一般難受,她搖搖頭,許久都說不出話。

晉綏寧皺了皺眉,捏著她的腕給她把脈。

她收回了手,眼裡有幾分戒備:“我沒事,阿兄先進去吧,我再坐一會。”

晉綏寧察覺到了她的異常,卻沒再逼她,隻說了一聲好便進去了。

今日的夢境終於揭露了晉家被滅門的原因,她必須弄清,梁家,晉家,和前太子太子妃之間的關係。

還有,如夢中的他所言,必須學會鳧水,不能成為她的軟肋。

今日算是有所得,她心情卻依然沉重。

夜裡吃飯時也被看了出來,爹孃相視一眼。

“萱兒,我們知道你懂事了,可你不需要這麼為難自己,放輕鬆些,爹孃在呢。”

她最近的變化都在眾人眼裡,早起練功,讀書到夜裡,都做到了,可爹孃開始心疼了。

“這些不算什麼。”

為了維護眼前的美好,她必須讓自己變得優秀起來,纔有辦法更好地解讀夢境。

她一口氣吃了兩大碗飯,爹孃笑意滿滿,晉綏寧在旁漫不經心地看著她,不知在思索什麼。

翌日,她下了學便帶著柳意兒和柳書墨去邡城逛街。

柳書墨手上拿著糖人,顯然很興奮。

晉萱兒便跟他細數著邡城好玩的地方。

柳意兒在一個胭脂水粉鋪子前面駐足了許久。

“柳姐姐,你想要什麼儘管拿便是。不必為我省著,我家可是擁有邡城最大的醫館。”

“我隻是在想,我能做什麼。”柳意兒道。

晉萱兒一下子明白了:“柳姐姐,若還不知道該做什麼,那你且都試著做一做,說不定就知道了呢?”

“等我再想想吧。對了萱兒,你說你想學鳧水?”

“嗯。柳姐姐你可會鳧水?”

柳意兒搖搖頭:“我是不會的,幫不了你。”

“我已查詢了許多書籍,知道鳧水當先學會閉氣,我還是自己慢慢探索吧。”

剛好在別院有一處溫泉池子,可以多練練。

“對了,今日我還有一事,我已經為書墨找好了學堂,明日便可以去上學了。”

柳意兒和柳書墨皆紅了眼,柳書墨道:“我又可以讀書識字了?”

萱兒捏捏他的小臉:“你要好好學,以後考個狀元好不好?”

柳意兒道:“萱兒……”

晉萱兒拉著她往前走:“莫再多說謝謝了,等你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再報答我也來得及。”

待送她們回去,蓮香問:“為何小姐待這女子這麼好啊?”

晉萱兒笑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待你不好嗎?”

蓮香道:“說得也是,小姐心本就善良。”

“你回去跟爹孃說我要去別院小住幾天,不用來尋我。”

晉萱兒來到了別院,這裡距離晉府不遠,但這裡人煙稀少,風景甚美,最主要的是別院裡有一大片溫泉池子。

吳嬸是這裡的總管,她安排下人準備了衣物,晉萱兒遣退了下人,她沐浴向來不讓讓人伺候,況且這溫泉池子也不深,總不會溺水吧。

池子裡散發著熱氣,她踏了進去。

隻是自小怕水,怎麼也學不會,她歎了一口氣。

正想著,腳突然一滑,整個人傾倒在水中,如夢境中的窒息感襲來,她掙紮著,卻再也浮不起來。

難道這條小命就要栽倒在這了?

在暈過去之前,似乎看到了有人朝她遊來。

睜開眼睛時,晉綏寧正在給她渡氣,她咳出喉嚨裡嗆的水來。

正疑惑他怎麼來了,可他發現她醒了,卻沒有停止給她渡氣,反而是掐著她的腰吻得更狠了,眼眸也帶著一股狠勁。

她用力捶打他的胸口,這次他可沒有喝醉。

他將她的手抓住按在肩側,嘴唇輕顫:“萱兒,為什麼這麼亂來?你不要命了嗎?”

想來是蓮香跟他說了自己是來學鳧水的,這次的確考慮不周。

“我錯了,阿兄,好冷。”

這纔想起來自己是褪了衣裙下水的,她發覺身上是被他用了大棉帕包起來的,可前邊包得不嚴實,這樣看來,他竟將自己全身看儘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有些慌亂:“吳嬸給我備了衣物的,阿兄幫我拿一下,不對,你先出去吧。”

晉綏寧“嗯”了一聲,他從她身上起來,她連忙捏緊身上的棉帕背對他。

他取了衣物遞給她,閉著眸子:“不必擔心,我來時避開了人,無人知道。”

“好,謝謝阿兄。”晉萱兒道,等他出去,她連忙將衣裙穿好。

卻不知他是怎麼出去的,吳嬸並沒有察覺異常。

“吳嬸,府裡可有會鳧水的女子?”

吳嬸道:“小姐放心吧,有一個會水的,老奴這就叫她過來。”

她頷首,今日若不是阿兄,她還真小命不保了,還是需要旁人教導,靠自己和夢境是學不成的,隻是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嘴上都被他咬破了皮,每每碰觸到那傷口她便心亂如麻。

她和晉綏寧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那日後晉綏寧便沒來過別院了,不過兩人在學堂還是會遇到。

他提著孃親做的糕點給她:“今夜便回府。”

晉萱兒搖搖頭:“不行,我還沒學會呢。”

晉綏寧蹙眉:“你已經在別院待了兩天了,我會擔心的,爹孃也會。”

“才兩天怎麼可能學會鳧水嘛,不管,我一定要學會纔回去。”

晉綏寧沒再勸她,就這樣晉萱兒在別院又住了幾天,到後面已經學會了一些。

婢女青煙手把手教她,的確是很有用。

這樁事總算完成了。

“青煙,你怎麼這麼厲害,多虧了有你。”

“是小姐天資聰慧。”青煙恭敬地道。

晉萱兒突然想到:“對了,從前我怎麼沒見過你?”

吳嬸恰好端了茶水過來:“小姐,這是大少爺特地為您尋來的,纔來沒兩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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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兒來到了別院,這裡距離晉府不遠,但這裡人煙稀少,風景甚美,最主要的是別院裡有一大片溫泉池子。

吳嬸是這裡的總管,她安排下人準備了衣物,晉萱兒遣退了下人,她沐浴向來不讓讓人伺候,況且這溫泉池子也不深,總不會溺水吧。

池子裡散發著熱氣,她踏了進去。

隻是自小怕水,怎麼也學不會,她歎了一口氣。

正想著,腳突然一滑,整個人傾倒在水中,如夢境中的窒息感襲來,她掙紮著,卻再也浮不起來。

難道這條小命就要栽倒在這了?

在暈過去之前,似乎看到了有人朝她遊來。

睜開眼睛時,晉綏寧正在給她渡氣,她咳出喉嚨裡嗆的水來。

正疑惑他怎麼來了,可他發現她醒了,卻沒有停止給她渡氣,反而是掐著她的腰吻得更狠了,眼眸也帶著一股狠勁。

她用力捶打他的胸口,這次他可沒有喝醉。

他將她的手抓住按在肩側,嘴唇輕顫:“萱兒,為什麼這麼亂來?你不要命了嗎?”

想來是蓮香跟他說了自己是來學鳧水的,這次的確考慮不周。

“我錯了,阿兄,好冷。”

這纔想起來自己是褪了衣裙下水的,她發覺身上是被他用了大棉帕包起來的,可前邊包得不嚴實,這樣看來,他竟將自己全身看儘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有些慌亂:“吳嬸給我備了衣物的,阿兄幫我拿一下,不對,你先出去吧。”

晉綏寧“嗯”了一聲,他從她身上起來,她連忙捏緊身上的棉帕背對他。

他取了衣物遞給她,閉著眸子:“不必擔心,我來時避開了人,無人知道。”

“好,謝謝阿兄。”晉萱兒道,等他出去,她連忙將衣裙穿好。

卻不知他是怎麼出去的,吳嬸並沒有察覺異常。

“吳嬸,府裡可有會鳧水的女子?”

吳嬸道:“小姐放心吧,有一個會水的,老奴這就叫她過來。”

她頷首,今日若不是阿兄,她還真小命不保了,還是需要旁人教導,靠自己和夢境是學不成的,隻是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嘴上都被他咬破了皮,每每碰觸到那傷口她便心亂如麻。

她和晉綏寧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那日後晉綏寧便沒來過別院了,不過兩人在學堂還是會遇到。

他提著孃親做的糕點給她:“今夜便回府。”

晉萱兒搖搖頭:“不行,我還沒學會呢。”

晉綏寧蹙眉:“你已經在別院待了兩天了,我會擔心的,爹孃也會。”

“才兩天怎麼可能學會鳧水嘛,不管,我一定要學會纔回去。”

晉綏寧沒再勸她,就這樣晉萱兒在別院又住了幾天,到後面已經學會了一些。

婢女青煙手把手教她,的確是很有用。

這樁事總算完成了。

“青煙,你怎麼這麼厲害,多虧了有你。”

“是小姐天資聰慧。”青煙恭敬地道。

晉萱兒突然想到:“對了,從前我怎麼沒見過你?”

吳嬸恰好端了茶水過來:“小姐,這是大少爺特地為您尋來的,纔來沒兩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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