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勢,凶戾如此!
宇文述強行平複著內心的悸動,低聲的說道:“將軍。”
“嗯。”陳芝豹面色平淡的迴應,旋即便抬起頭看向遠處已隱隱可見的平壤城牆,他淡然的說道:“此戰,我為先鋒,你在坐鎮大軍統帥。”
“是!”
宇文述連連點頭。
宇文化及在一側亦是猶如乖巧小兒一般,不敢有任何言語。
接連數日的變化,已是讓原本桀驁陰鷙的宇文化及安分了不少,而陳芝豹雖是未曾展現什麼誇張的實力,但僅僅隻是氣勢以及掌兵的手段,就足以讓宇文化及心服口服,而且他也相信,此戰之後,陳芝豹必將名動天下!
平壤城外,數十萬大隋軍隊宛若烏雲一般蓋壓而來,旌旗獵獵,兵戈如林,殺伐煞氣沖霄而起,一時間讓人為之心神搖曳。
尤其是在軍陣最前方那數百玄甲精騎,人馬俱甲,悍勇無雙,讓人驚駭不已。
而最為矚目的卻還是為首的那名白馬銀槍之人。
他一襲白衣,眼眸冷冽,右手倒提一杆銀槍,其身上的殺伐之氣濃烈至極,氣勢亦是浩蕩無比,僅僅隻是一人立於馬上,卻宛若千軍萬馬一般。
凶戾無雙!
看見此人
大隋何時有了這般無雙悍將?!
觀其實力絕非尋常大宗師那般簡單,而是真正的百戰悍將!
僅僅隻是遙遙眺望,就讓乙支文德心神顫栗,甚至身形都有些穩不住。
而看這般隋軍擺出這般軍陣姿態,這是要以這般凶戾悍將為先鋒?
一時間。
乙支文德心中愈發驚駭,他聲音都瞬間拔高:“速速調遣高手支援城外!”
此前城外甕城雖是派遣了近萬驍騎打算遊走支援。
但若是有此人在,那些驍騎隻不過是送死的。
唯有用諸多高手支援圍殺,方纔能夠抵擋此人的攻勢。
否則,此前遼東城的下場就是今日平壤的下場。
瞬間。
城牆之中原本就等候調遣的諸多武林高手或是貴族門客,儘皆表情肅穆的順著城牆滑落而下,一個個身形迅捷的朝著甕城靠近。
同時,一座座神臂弩亦被搬運過來,粗壯宛若手臂一般的弩箭儘皆上弦,瞄準了陳芝豹,欲要以鎮國重器將其狙殺。
這般動作。
也讓高元以及城頭觀戰的諸多高句麗貴族儘皆為之駭然起來。
“此人是誰?”
“莫非是隋朝那位天刀宋缺?!”
“怎麼可能,宋缺本就在嶺南自立為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更何況,天刀宋缺用的可是刀,而這位卻是用的長槍!”
“難道是又出了一尊大宗師?隋朝怎麼可能有這般多的大宗師?!”
“天欲亡我高句麗?!”
平壤城頭之上一片嘩然,陳芝豹僅僅隻是一個露面,卻已讓乙支文德如臨大敵一般,也讓所有貴族為之驚懼萬分。
這就是無雙悍將的威懾,也是大宗師的威懾。
“快去找傅采林大師!”高元更是焦急的低呼。
如今能夠阻擋陳芝豹的,唯有那位傅采林,無論是諸多武林高手還是乙支文德將軍都不足以讓高元王安心。
隻是很快就有訊息傳回來。
傅采林卻是早已不知所蹤,僅僅隻是留下一句話:他欲刺王!
這就是傅采林的破解之法。
也是他一向的行事風格。
在這數十萬的軍陣之中,哪怕是自負如傅采林,也不可能就真萬軍叢中取敵首級,這不是大宗師應該做的事情,而是萬人敵的無雙將領所做的事情,他要做的隻是利用大宗師的實力,去暗中隱藏,在關鍵時刻站出來,行刺楊廣
“莫非是隋朝那位天刀宋缺?!”
“怎麼可能,宋缺本就在嶺南自立為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更何況,天刀宋缺用的可是刀,而這位卻是用的長槍!”
“難道是又出了一尊大宗師?隋朝怎麼可能有這般多的大宗師?!”
“天欲亡我高句麗?!”
平壤城頭之上一片嘩然,陳芝豹僅僅隻是一個露面,卻已讓乙支文德如臨大敵一般,也讓所有貴族為之驚懼萬分。
這就是無雙悍將的威懾,也是大宗師的威懾。
“快去找傅采林大師!”高元更是焦急的低呼。
如今能夠阻擋陳芝豹的,唯有那位傅采林,無論是諸多武林高手還是乙支文德將軍都不足以讓高元王安心。
隻是很快就有訊息傳回來。
傅采林卻是早已不知所蹤,僅僅隻是留下一句話:他欲刺王!
這就是傅采林的破解之法。
也是他一向的行事風格。
在這數十萬的軍陣之中,哪怕是自負如傅采林,也不可能就真萬軍叢中取敵首級,這不是大宗師應該做的事情,而是萬人敵的無雙將領所做的事情,他要做的隻是利用大宗師的實力,去暗中隱藏,在關鍵時刻站出來,行刺楊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