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王公貴族必會施壓高元,甚至讓其從王位滾下去。
“楊廣這次恐怕是真想滅國。”乙支文德臉色難看的說道。
他也是看出了楊廣跟此前的不同。
這次若是還想要向以往那般詐降,耍計謀,恐怕是沒戲了。
楊廣這是鐵了心要來滅國!
高元原本就煞白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他有些無助的看向傅采林:“大師,我們應該如何啊?”
面對楊廣這般凶戾的態度。
此前還自信滿滿、開懷大笑的高元,現在是真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近百萬大軍。
整個隋朝壓過來。
那種恐怖的壓迫感,足以讓高元感受到窒息。
傅采林面色凝重的接過軍情看了起來,他鄭重的說道:“楊廣的問題很大,若是以往,他不可能不管楊玄感的叛亂,就這般肆無忌憚的進攻。”
“還有那位大宗師韓生宣,在遼東城我便能夠感受其人氣息絕不弱於我。”
“但楊廣卻是將其放在了遼東城,未曾讓其護駕。”
“這種種都並非是楊廣以往所能做出來的。”
“他背後必然有我們不知道的底氣在!”
傅采林雖為大宗師。
但他一人之力卻未必就能徹底扭轉局勢。
所能依靠的也僅僅隻是以大宗師之身帶給楊廣的威脅而已。
若是楊廣有變,那麼哪怕是傅采林也未必真有把握勸退楊廣。
“單純駐守的話,最多半月!”乙支文德沉聲說道:“若僅僅隻是楊廣所率領的三十萬中軍,很難攻破平壤,但若是百萬大軍儘皆齊聚,恐怕遼東城就是我們的下場,而且最關鍵的是...還是在大師身上。”
遼東城之所以破城。
便是因為韓生宣一人之威。
若是再來這麼一遭,哪怕乙支文德有十足把握,也不敢說能夠固守城門。
“我自當全力以赴。”傅采林說道。
“楊玄感那邊的話...”乙支文德沉吟許久,方纔說道:“我們隻是知曉,其人背後有隋朝世家門閥的蹤影,但具體是哪一家,卻是無從知曉,不過對方也是表達了誠意,早在數月前就已送來了二十座攻城重弩!可以用來防守。”
聽到這話。
傅采林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攻城重弩是隋朝最強的攻城器械,也是對付宗師最為犀利的武器。
便是他也不敢直面攻城重弩之威。
若是有此重弩,倒是可以為他分擔一些問題。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楊廣背後到底還有什麼底氣。
這是傅采林無法把握的。
“現在唯一能做的隻能是等楊廣抵達遼東城。”傅采林並非是不敢孤身去大軍查探一二,隻是數十萬大軍的軍營太過巨大,哪怕是他也難以查探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反而很容易打草驚蛇。
乙支文德認真的點頭。
兩人都儘皆沒有理會高元,僅僅隻是幾句話便已說清楚了局勢。
........
平壤數十裡外。
旌旗獵獵,冷冽殺伐。
中軍大纛之下,楊廣並不知道高句麗王宮之中發生的可笑對話。
他隻是眼眸冷冽的看向平壤方向:“此戰之後,便再無高句麗,唯有安東都護府!三日破城!陳芝豹為先鋒!宇文述統領大軍。”
肅殺氛圍之中。
陳芝豹、宇文述儘皆面色肅穆。
聽到這話。
傅采林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攻城重弩是隋朝最強的攻城器械,也是對付宗師最為犀利的武器。
便是他也不敢直面攻城重弩之威。
若是有此重弩,倒是可以為他分擔一些問題。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楊廣背後到底還有什麼底氣。
這是傅采林無法把握的。
“現在唯一能做的隻能是等楊廣抵達遼東城。”傅采林並非是不敢孤身去大軍查探一二,隻是數十萬大軍的軍營太過巨大,哪怕是他也難以查探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反而很容易打草驚蛇。
乙支文德認真的點頭。
兩人都儘皆沒有理會高元,僅僅隻是幾句話便已說清楚了局勢。
........
平壤數十裡外。
旌旗獵獵,冷冽殺伐。
中軍大纛之下,楊廣並不知道高句麗王宮之中發生的可笑對話。
他隻是眼眸冷冽的看向平壤方向:“此戰之後,便再無高句麗,唯有安東都護府!三日破城!陳芝豹為先鋒!宇文述統領大軍。”
肅殺氛圍之中。
陳芝豹、宇文述儘皆面色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