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睜開眼睛神清氣爽,這是重生以來睡的最好的一覺。
將上次畫好的畫再處理一下,拿著雜誌帶著球球去鎮上飯店。將球球放在飯店,蔣卿一人來到郵局。
正巧碰到一個人,有點眼熟。
“是你啊?”中年男子也看到蔣卿。
“李警官。”蔣卿乖巧的打招呼。
“上次被嚇到了吧,你這個女娃娃不簡單,有勇有謀。”李警官讚賞道。
“謝謝誇獎。”蔣卿對他鞠了個躬。
“你去寄東西嗎?一會還要去你家瞭解情況,家裡有人嗎?”李警官看著她手裡的紙。
“是的,家裡沒人,都在飯店裡,鎮上就一家飯店,你去就知道了。”
“這是你畫的嗎?”李警官注意到她手中的紙上畫著人物。
“嗯。”
“小姑娘很厲害,畫的很好,去吧,一會在飯店等你。”
“好。”
蔣卿轉身走進郵局。
這時李警官突然想起什麼,抬起手,又放下,算了,怎麼可能呢。
就算她提前知道何永明是人販子,又怎麼可能預知到何家那兩個孩子的地址呢。
將畫稿寄出去,回到飯店,李警官並不在。
蔣媽一邊收拾衛生一邊絮絮叨叨的說:“最近家裡發生這麼多事,是不是招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上次李麗說下灣村有個神婆,靈的很,什麼時候咱們也去看看吧,不然我這心裡總是不安寧。”
神婆?
蔣卿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過去,她湊到蔣媽身邊:“什麼神婆,聽起來有點意思,媽,我也要去。”
“哎呀小孩子不能去。”蔣媽一口拒絕。
“媽帶我去嘛,求求你了~~”蔣卿抱著自己老媽的胳膊搖晃。
“求求你了~”球球也拉著蔣媽的手指搖晃。
“好了好了,帶你去行吧,我要乾活了,你們在這礙事的很。”蔣媽無奈妥協。
這時飯店門口來了一輛警車,車上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剛剛見過面的李警官。
看到警察,知道他們是來處理綁架案的,蔣媽特別熱情的邀請
然後就是繼續你問我答的流程,結束問答後蔣卿問李警官,何永明有沒有說方國坤是主謀。
李警官說何永明沒有說,並且他說不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倒是另一個人,說過是有一個人答應另外給他們一萬塊。
是誰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知道。
看來這次不一定能將方國坤拖下水。
蔣卿隻能拜托李警官要重點注意方國坤這個人。
何永明被抓,蔣卿連吃飯都覺得格外香,心中的焦慮少了大半。
飯桌上蔣爸說要給家裡裝上電話,還要買個手機,等等。
這個時候電話品牌還是摩托羅拉,諾基亞,小靈通等,功能少,價格貴,不過在g省已經有了自主生產的彩屏手機,價格更實惠。
正盤算著,蔣奶奶來了。
身後跟著蔣落落和蔣明明。
蔣落落依然穿著那身白裙,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愛。
蔣奶奶是來關心蔣卿這次被綁架的事的,雖然是關心蔣卿,但是她一直在和蔣爸說話,蔣落落挨著坐在旁邊,不時地偷偷看她。
蔣卿直直的看著蔣落落,跟上一世意氣風發的樣子完全不同,那個妝容精緻和現在土氣帶著點賊眉鼠眼的完全是兩個人。
不知道這次計劃失敗,他們心裡該多失望。
蔣卿等到他們談話結束,也沒聽見蔣奶奶說一句關心的話。
雖然都是孫女但還是不一樣,蔣落落承歡膝下,是她看著長大的,加上對蔣大伯的偏愛,自然愛屋及烏。
上一世……,想起自己孤身一人在外打工,眼淚,委屈隻能自己往肚子裡咽,身體不舒服也隻能咬著牙忍著。
過年回家,蔣落落五指不沾陽春水,她被使喚的團團轉。
一家人圍著蔣落落,怕她冷著,怕她餓著,將她照顧無微不至。
她記得蔣落落愛吃的菜,卻不記得她不吃什麼,原以為她是喜歡有出息的孩子,現在看也並不是。
也不知道蔣奶奶有一天知道,她最疼愛的孫子孫女都是別人的孩子,會怎麼樣。
心中冷哼一聲,蔣卿起身去後廚給蔣媽幫忙,蔣媽一個人又是切菜又是炒菜。
蔣卿很自然的拿起刀幫蔣媽切土豆絲,先將土豆切成兩毫米左右的片,壓扁,一手按住土豆,手起刀落,發出規律的嘭嘭嘭聲。
正在炒菜的蔣媽看到,驚訝的問:“卿卿,你什麼時候切菜這麼好了?”
“說明我天賦異稟啊~”蔣卿很自然的回道。
“嘴貧~”蔣媽翻了個白眼,嘴角帶著自豪的笑,心道,自家閨女就是厲害。
蔣卿和蔣媽在後廚忙了好一陣子,又送走幾桌客人,蔣爸才進來。
“媽回去了?”
“嗯。”
“又給你媽錢了?”蔣媽冷哼哼的看著他。
“沒給多,就給兩百,地裡要打藥要撒化肥。”
“打藥撒化肥那也不該我們出錢吧,糧食也不是全我們吃了,賣的錢也沒花我們身上,前幾天剛給,現在又要。”提起這個蔣媽就氣不打一處來。
蔣爸沒敢接,悶不吭聲的摘菜。
原來是來要錢的,還以為真是來關心的呢。
“爸,你真的是奶親生的嗎?”蔣卿問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如果此刻她有錢,她一定偷偷的給蔣奶奶和蔣爸做個親子鑒定。
“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蔣媽在她頭上拍了一下。
“媽,我就是好奇,為什麼奶一點都不愛我和弟弟,她過來一句關心的話都沒對我說,但是她卻記得蔣落落渴了給她拿飲料,記得讓蔣明明去風扇下面。”蔣卿悶悶不樂的說。
沒錯,她是故意說給蔣爸聽的。
聽聞蔣爸感覺腦子像是被什麼重擊了一下,隨後心痛到無以複加。他依靠著灶台,原本高大的身軀此時看著竟也顯得有些單薄。
如果不是灶台支撐,他似乎就要倒下的感覺。
沉默了一會,蔣爸纔開口:“卿卿說的對,是我太笨了,完全沒注意到。”
“以後就不給他們錢了,該分的都分清楚些。”
看著蔣爸痛苦的樣子,沒辦法,這是必須要經曆的,如同揮刀割肉,否則就肉爛成瘡,每個人都是
蔣卿很自然的拿起刀幫蔣媽切土豆絲,先將土豆切成兩毫米左右的片,壓扁,一手按住土豆,手起刀落,發出規律的嘭嘭嘭聲。
正在炒菜的蔣媽看到,驚訝的問:“卿卿,你什麼時候切菜這麼好了?”
“說明我天賦異稟啊~”蔣卿很自然的回道。
“嘴貧~”蔣媽翻了個白眼,嘴角帶著自豪的笑,心道,自家閨女就是厲害。
蔣卿和蔣媽在後廚忙了好一陣子,又送走幾桌客人,蔣爸才進來。
“媽回去了?”
“嗯。”
“又給你媽錢了?”蔣媽冷哼哼的看著他。
“沒給多,就給兩百,地裡要打藥要撒化肥。”
“打藥撒化肥那也不該我們出錢吧,糧食也不是全我們吃了,賣的錢也沒花我們身上,前幾天剛給,現在又要。”提起這個蔣媽就氣不打一處來。
蔣爸沒敢接,悶不吭聲的摘菜。
原來是來要錢的,還以為真是來關心的呢。
“爸,你真的是奶親生的嗎?”蔣卿問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如果此刻她有錢,她一定偷偷的給蔣奶奶和蔣爸做個親子鑒定。
“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蔣媽在她頭上拍了一下。
“媽,我就是好奇,為什麼奶一點都不愛我和弟弟,她過來一句關心的話都沒對我說,但是她卻記得蔣落落渴了給她拿飲料,記得讓蔣明明去風扇下面。”蔣卿悶悶不樂的說。
沒錯,她是故意說給蔣爸聽的。
聽聞蔣爸感覺腦子像是被什麼重擊了一下,隨後心痛到無以複加。他依靠著灶台,原本高大的身軀此時看著竟也顯得有些單薄。
如果不是灶台支撐,他似乎就要倒下的感覺。
沉默了一會,蔣爸纔開口:“卿卿說的對,是我太笨了,完全沒注意到。”
“以後就不給他們錢了,該分的都分清楚些。”
看著蔣爸痛苦的樣子,沒辦法,這是必須要經曆的,如同揮刀割肉,否則就肉爛成瘡,每個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