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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烏桓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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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原城危機解除了,太守徹底放下了心。

呂布原本想要辭去司馬職務,但被太守以要為他舉行慶功盛宴之後才接受呂布的辭職。

反正也不差幾天,呂布也無所謂了。

呂佈於是要回家看望呂氾。

因為救護九原城之功,呂布在城裡人的眼中就是一個英雄——在滿城認識和不認識人的讚譽和稱許下,呂布突然覺得回家的路太短了。

“父親,我回來了!”

呂布一回到家,就高聲和呂氾打招呼。

呂氾雖然因為呂布的護城之功而欣喜,但臉上依然是保持著平靜。

他吃力的在床上坐了起來:“布兒,回來了就好!

你這次護城有功,可算是九原城人人都認識你了。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還好。

總算不讓父親失望。”

在父親面前,呂布總是顯得謙卑。

“布兒,你如今擔任司馬,也算是有了戰功了,往後你打算如何走?”

“過了慶功宴會,我就馬上辭去司馬的職務。

我接受司馬一職的那天,早己經和太守說好了,九原城守衛成功了,我就辭職。

我守衛九原城,不是為了做官,而是為了九原城的民眾,為了父親的安全。”

“也好。

你自己拿主意吧。

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

你單槍匹馬就能守衛九原城,是可以獨立了,不需要我的意見了。”

第二天,呂布守衛九原城的慶功宴開始了。

一大早,九原城全城就開始了慶功活動。

原本還在擔憂自己生死一線的九原軍民,如今壓力全無,給呂布慶功隻是一個理由,更重要的是讓前段時間的壓力得到釋放。

太守早早就下令放開城內糧倉,讓今天的九原城軍民好酒好飯的歡慶一天。

官府忙碌著,民眾也好像過節的一樣,殺雞宰鴨的慶祝。

守城的士兵也因為沒有了戰事,也早早的加入了慶祝活動,隻剩下那些守門的衛兵心不在焉的堅守著崗位。

呂布也一早起來殺了雞鴨——雖然說太守為他擺了慶功宴,但既然九原城家家戶戶都像過節一樣的搞慶功,自己不搞說不過去——再說,殺點雞鴨給傷勢還沒好的呂氾補下身體。

黃昏時分,太守府就來人了。

呂布安頓好呂氾,就和來人一起往太守府。

“呂司馬,來,請上座~~~”呂布來到太守府,太守熱情的拉著他上座。

“大人,您先請~~~”呂布還是要分下尊卑的。

二人落座後,太守舉酒祝詞:“恭賴陛下護佑,呂司馬守護五原有功,功勞不小,不日我將上奏為呂司馬慶功!

這是第一杯酒!”

“大人過謙了,若無大人往日駐守九原的努力,區區一個呂布也難有今日之功,這論首功,還得是大人!”

第一杯酒喝過了。

太守又開始了祝詞:“這第二杯酒,是敬九原城軍民五穀豐登,歲歲平安,有呂司馬在九原一天,恐怕日後匈奴、烏桓、鮮卑都不敢來犯了。”

“大人誇張了,呂布隻是一時幸運罷了。”

第二杯酒下肚。

太守開始第三次祝詞:“這第三杯酒,我是想替五原郡民眾,請求呂司馬留任,上報效朝廷,下保百姓平安。”

“多謝大人看得起呂某。

但我呂某隻是一介武夫,心無點墨,難以承擔。

且呂某自由自在慣了,不願意被約束。”

太守神色閃現一絲的失落,但也很快恢複正常:“好了,不談這個。

今晚我們隻喝酒吃肉,不醉無歸。”

觥籌交錯一段時間後,太守就以醉酒為由就先入內休息了。

有他在,呂布等他的下屬肯定喝酒不夠儘興。

他先離席,隻是讓呂布他們喝得更儘興。

呂布和太守府的人放開了手腳的喝,不用規規矩矩的,不用講究什麼禮儀,怎麼儘興就怎麼來。

儘興喝了兩個時辰後,呂布有點內急,於是起身就去茅房。

剛從茅房出來,正要回去大廳繼續喝酒時,呂布突然聽到了兩聲“布穀~~~布穀”的鳥叫聲。

呂布不以為意,繼續向前走。

剛走了兩步,呂布突然一個激靈:“這三月的時候,哪裡來的布穀鳥?”

今晚九原城全城慶功,太守府慶功更甚,防衛很是薄弱,若有刺客活動……想到這,呂布一驚,原本微醉的酒意就消去了一半。

他急匆匆的前往太守臥房。

太守不在臥房,於是呂布又前往太守書房。

準備到太守書房時,呂布遠遠就看到了太守看書的窗前影子。

突然,書房多出了一個人影。

“誰?”

太守大喝。

人影沒有吭聲,而是撲向太守。

“啊……”太守大喊了一聲,房間裡的燭火隨之搖曳。

一道刀光閃過,太守倒在了地上。

“刺客……刺客……有刺客……”呂布一邊努力讓自己酒醒,一邊跑向太守書房,一邊大聲喊著。

原本還靜幽的太守府,立即喧囂了起來:所有的人立即動了起來,巡邏的,守衛的,還在喝慶功酒的,全部都先後不同的跑向太守的房間。

呂布到了太守書房,一腳踢開房門。

木門帶動的風,將燭火吹得搖曳不明,隱隱中呂布看見一個黑影從視窗跳出。

呂布跑向太守,隻見太守躺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而頭顱也被割去了。

就在呂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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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之間,巡邏士兵最先趕到。

他們也同樣大吃一驚:擊敗匈奴的慶功宴當晚,太守被刺殺!

這如何了得,護衛不力的罪責任誰也難以承擔。

“太守死了,這可怎麼辦?”

士兵們呢喃著……越來越多的人來到,將太守書房擠滿。

紛亂的嘈雜著……這也讓呂布清醒了過來:“抓刺客……全城搜捕……你……你……你……你們西人負責封鎖城門,有一個人出城,你們自己提頭上報……你……你……你……你們西人負責帶人搜捕東南西北西城區……你負責搜捕太守府……還有你負責帶隊支援……不管是誰家,都必須進去搜查,都聽明白了嗎?”

呂布作為郡司馬,太守死後,他就是五原郡最高軍事安全負責人,能抓住刺客,呂布就沒有被問罪;若讓刺客輕鬆逃脫,他呂布就是第一個被問罪的人。

所以他必須立即安排抓捕。

刺客雖然先走了一步,但因為刺客要帶著太守頭顱,所以現在必須要製作保持太守頭顱以免面部腐爛,導致無法辨認,刺客就算是刺殺失敗。

所以刺客現在還不能立即出城。

現在封鎖城門,並立即挨家挨戶進行搜捕,是抓住刺客的最佳時間。

原本還是喧鬨慶功的九原城,迅速之間變成了亂鬨哄的抓捕活動。

太守府官吏,在城內騎馬大喊,要求各人都必須呆在家裡等待搜查,不得上街,否則格殺勿論。

粗重的腳步,喧鬨的搜捕,明晃而混亂的火把……就這樣,呂布他們搜捕了一個晚上,就是沒有辦法在九原城內找到一個陌生人。

真的是見鬼了!

又累又困的呂布他們不敢放鬆,更不敢休息。

第二天白天又繼續搜捕,重新將九原城再次仔細搜捕了一遍。

到黃昏時分,呂布他們還是和昨晚搜查的結果一樣:全九原城內還是找不到一個陌生人。

九原城雖然是郡治,但主要還是堡壘性質,所以城區面積並不是很大,走動的基本都是熟人。

如果真的有陌生人藏在九原城內,不管隱藏的地方如何隱蔽,還是很難藏身的。

呂布還想繼續搜捕,但其他人是又累又困,是支援不下去,必須要休息了。

他們認為搜查了兩次都發現不了刺客,這就說明刺客己經出城,遠離了九原城,再多的搜查也是無用功。

呂布見大家都這樣想,也沒有辦法堅持繼續搜捕。

於是呂布停止了搜捕活動,但還是要繼續封鎖城門,不給任何一個人走出城門。

大家都回去休息後,呂布也回家了——他一天一夜都沒有回家了,他也必須回家看望還在臥床的呂氾。

“爹,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呂布走進呂氾的房間,剛說完話,就發現呂氾的神色有異。

他回退一步,快速拔出腰刀:“誰?

給我出來!”

一把明亮的匕首從呂氾被窩裡伸了出來,架在呂氾的咽喉處,然後是一隻修長而白皙的手,最後是一個帶著明眸的俊臉。

“呂司馬,久違了~~~~”他的臉上微笑著——淡定而從容。

“你是誰?”

呂布不動,但緊盯這對方——還能是誰,一天一夜他呂布等將九原城翻了兩遍都要找的刺客,竟然就在他呂布家。

“我們昨晚不是見過一面嗎?”

他也在盯著呂布,防止呂布任何的襲擊的可能。

“是你殺了太守?

為什麼?”

他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從被窩裡拋出了一個圓鼓的包袱,包袱正好就落在呂布的腳邊。

呂布一邊繼續盯著他,一邊慢慢蹲下,慢慢打開包袱——己經用石灰醃製防腐的太守頭顱正在包袱裡面。

呂布看見了太守臨死前眼中的恐懼。

“你想怎麼樣?”

呂布慢慢站了起來,問。

他沒有說話,而是拋出了一條繩子到呂布身邊:“用活結,把自己被綁上,然後背對著我,慢慢退到我這裡。”

呂布,歎了一口氣——因為呂氾被挾持著,隻能服輸:“好!

不過你不能傷害我父親,否則我天涯海角追殺你!”

呂布打了個活結,把繩子套在自己身上,背對著,慢慢向呂氾退了過去。

一隻柔軟的手伸了過來,迅速拉了活結,把呂布綁了個結實。

確定把呂布綁結實後,他才鬆開架在呂氾咽喉處的匕首,並從被窩裡出來,走到呂布的面前,又拿另外一條繩子再次把呂布綁了個結實。

確認呂布無法掙脫後,他的神色才放鬆了下來。

“呂司馬,得罪了……”他抱了抱拳,對呂布說。

“九原全城封鎖,你逃不出去的!”呂布說。

“這隻是你的看法。

但我認為,想要出城,那是輕而易舉。”

他神色飛揚,藐視著呂布;“呂司馬戰場英勇,可謀略策略,小弟暫領上風!”

呂布沒有說話。

他看見呂布沒有反駁,也就不繼續說話,而是收好包袱,背在身上,然後在呂布身上搜尋著。

搜尋了一會,他找到了——呂布的司馬腰牌。

呂布神色一黯,默默的問:“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殺太守嗎?”

“我隻能告訴你,這不是私人行為,奉命行事罷了!”

他盯著呂布,似乎想從呂布的眼神中找到什麼,一會之後才輕輕的說,然後向門外走去。

“好。

你也要走了,敢留下你的姓名嗎?”

他的身形頓了一頓,繼續走出門。

一會從門外傳來清晰的話語:“難風,記住我的名字!”

兩個時辰後,纔有隔壁的鄰居聽到呂布的叫聲而過來。

在鄰居解開繩子後,呂布立馬把自己的佩刀和弓箭帶上,衝出到院子,才發現自己的小紅馬己經不在了——應該是被他騎走了。

呂布急匆匆的奔向太守府。

到了太守府,呂布詢問輪值的書吏九原城可有什麼異常。

“城內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啊”,書吏懵懂的說,然後似乎記得了什麼:“就是北門有幾個人出城搜捕刺客了。”

“什麼?

我不是下令全程封鎖了嗎?

怎麼還讓出城?”

呂布怒問。

書吏低下了頭:“那我就不清楚了,隻是有人來報,也沒有詳細說明。”

呂布也沒時間理會書吏,急匆匆從太守府騎馬首奔北門。

一到北門,呂布立即停馬,大喊:“不是讓你們全城封鎖嗎?

怎麼允許有人出城?”

值守士兵們看見呂布怒氣滿臉,不敢作答。

匆匆出來的城門值守連忙回答:“不是大人你下令的嗎?”

“我的命令?”

“是啊,來人拿著大人的腰牌,還騎著大人的駿馬,說奉大人之命出城搜捕,他還帶走我們8個人一起出城搜捕呢!”

城門值守疑惑的看著呂布,一臉的惶恐。

呂布無語了——難道他能說自己在家裡被人綁架了,那個人是刺客——這種奇恥大辱,呂布不可能公開。

昨日譽滿全城的英雄,今日的狗熊?!

他呂布做不到。

“好。

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

“往北走了~”城門值守指了指。

呂布從成立要來了一條狗,讓它聞聞小紅馬的舊馬繩,然後讓它在地上聞小紅馬的氣味。

狗立即向前奔去,呂布立馬上馬跟了上去。

在狗的帶領下,大約一個時辰,呂布追到了跟隨出城搜捕的九原城士兵。

他們都被殺了,或被刀砍,或被箭射死。

屍體亂鬨哄的躺著,臉上帶著死前的驚恐。

一聲歎息後,呂布沒有留下來,而是繼續讓狗帶領著前行。

一首追蹤到入夜,狗累得跑不動了,馬也不肯走了。

呂布沒有辦法,隻能下馬休息。

就在呂布感覺到絕望時,前方的黑夜裡出現了一個火光。

天無絕人之路。

呂布決定帶著刀和弓箭步行前往火光處。

當走近火光處時,呂布發現6個烏桓人——而那個刺客也正在其中。

呂布拿了三支箭,搭在弓上,快速瞄準並射出。

三個烏桓人很快中箭倒下。

烏桓人顯然很驚訝,但也很快反應過來:那個刺客立即向北衝入黑夜裡逃跑,剩下的兩個烏桓人立即向呂布撲了過來。

呂布拔出刀,身體一側,避開撲向他的第一個烏桓人的刀,刀向後砍,砍中了烏桓人的後背。

呂布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向前衝,把衝過來的第二個烏桓人撞開,手上的刀順勢在烏桓人的腹部劃上一刀。

呂布沒有理會這兩個受傷烏桓人,而是向刺客逃走的方向繼續追。

雖然是黑夜,但天空晴朗,星星閃耀,在星光下,呂布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見刺客的身影。

追了一個時辰,刺客似乎力有不逮,速度慢了下來。

呂布慢慢接近,然後一個飛撲,把刺客撲到在地。

刺客想要反抗,但被呂布大力壓住。

漸漸的刺客反抗不了,呂布將刺客的雙手反製,然後將身上的繩子拿出來,將刺客綁住了。

刺客的反抗,將外衣掙脫了,顯示出了豐滿的身材。

“你是個女人?”

呂布很是驚訝。

烏桓女人在沒有出嫁前,和烏桓男子一樣,都是髡頭,出嫁之後烏桓女人才養髮分髻。

所以沒有出嫁的烏桓女人,如果沒有仔細分辨,你是看不出男女的。

聽到呂布驚訝的聲音,女人笑了:“怎麼?

女人就不能擊敗不可一世的呂布?”

呂布沒有理會她的嘲諷,用繩子牽著她,向篝火處走去。

到篝火處時,兩個受傷的烏桓人己經逃走,隻剩下三個被射死的烏桓人屍體。

“太守的頭顱呢?”

“你沒有看見這裡少了兩個人嗎?

自然是他們把頭顱拿走了。”

她盯著呂布,慢慢的問:“沒有了頭顱,呂司馬怎麼辦?”

沒有了頭顱,呂布就無法證明是這個女人刺殺了太守。

“你想要我放了你?”

“你會嗎?”

“不會。”

“我想也是這樣。

不過我想要你做一件事情……”“你沒有要求的權利。”

“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會太麻煩你的。

幫我將他們三人安葬了!”

這倒不是什麼麻煩事。

呂布挖了一個大坑,把三人的屍體放了進去,然後把他們的馬牽過來,一一殺掉,和三人一起放入坑裡。

“魂歸赤山……魂歸赤山……魂歸赤山……”刺客難風逐一對死者鞠躬,然後輕輕的唱起了歌。

在這寂靜的夜裡,歌聲相對的嘹亮。

歌並不憂傷,相反充滿了歡樂。

烏桓人的葬禮習俗:人剛死時可以哭,但送葬時必須要歌舞歡送死者魂歸赤山,是不能有悲傷的;在葬禮上,要把死者的馬匹或狗殺了,用火燒一邊作為死者前往赤山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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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形頓了一頓,繼續走出門。

一會從門外傳來清晰的話語:“難風,記住我的名字!”

兩個時辰後,纔有隔壁的鄰居聽到呂布的叫聲而過來。

在鄰居解開繩子後,呂布立馬把自己的佩刀和弓箭帶上,衝出到院子,才發現自己的小紅馬己經不在了——應該是被他騎走了。

呂布急匆匆的奔向太守府。

到了太守府,呂布詢問輪值的書吏九原城可有什麼異常。

“城內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啊”,書吏懵懂的說,然後似乎記得了什麼:“就是北門有幾個人出城搜捕刺客了。”

“什麼?

我不是下令全程封鎖了嗎?

怎麼還讓出城?”

呂布怒問。

書吏低下了頭:“那我就不清楚了,隻是有人來報,也沒有詳細說明。”

呂布也沒時間理會書吏,急匆匆從太守府騎馬首奔北門。

一到北門,呂布立即停馬,大喊:“不是讓你們全城封鎖嗎?

怎麼允許有人出城?”

值守士兵們看見呂布怒氣滿臉,不敢作答。

匆匆出來的城門值守連忙回答:“不是大人你下令的嗎?”

“我的命令?”

“是啊,來人拿著大人的腰牌,還騎著大人的駿馬,說奉大人之命出城搜捕,他還帶走我們8個人一起出城搜捕呢!”

城門值守疑惑的看著呂布,一臉的惶恐。

呂布無語了——難道他能說自己在家裡被人綁架了,那個人是刺客——這種奇恥大辱,呂布不可能公開。

昨日譽滿全城的英雄,今日的狗熊?!

他呂布做不到。

“好。

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

“往北走了~”城門值守指了指。

呂布從成立要來了一條狗,讓它聞聞小紅馬的舊馬繩,然後讓它在地上聞小紅馬的氣味。

狗立即向前奔去,呂布立馬上馬跟了上去。

在狗的帶領下,大約一個時辰,呂布追到了跟隨出城搜捕的九原城士兵。

他們都被殺了,或被刀砍,或被箭射死。

屍體亂鬨哄的躺著,臉上帶著死前的驚恐。

一聲歎息後,呂布沒有留下來,而是繼續讓狗帶領著前行。

一首追蹤到入夜,狗累得跑不動了,馬也不肯走了。

呂布沒有辦法,隻能下馬休息。

就在呂布感覺到絕望時,前方的黑夜裡出現了一個火光。

天無絕人之路。

呂布決定帶著刀和弓箭步行前往火光處。

當走近火光處時,呂布發現6個烏桓人——而那個刺客也正在其中。

呂布拿了三支箭,搭在弓上,快速瞄準並射出。

三個烏桓人很快中箭倒下。

烏桓人顯然很驚訝,但也很快反應過來:那個刺客立即向北衝入黑夜裡逃跑,剩下的兩個烏桓人立即向呂布撲了過來。

呂布拔出刀,身體一側,避開撲向他的第一個烏桓人的刀,刀向後砍,砍中了烏桓人的後背。

呂布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向前衝,把衝過來的第二個烏桓人撞開,手上的刀順勢在烏桓人的腹部劃上一刀。

呂布沒有理會這兩個受傷烏桓人,而是向刺客逃走的方向繼續追。

雖然是黑夜,但天空晴朗,星星閃耀,在星光下,呂布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見刺客的身影。

追了一個時辰,刺客似乎力有不逮,速度慢了下來。

呂布慢慢接近,然後一個飛撲,把刺客撲到在地。

刺客想要反抗,但被呂布大力壓住。

漸漸的刺客反抗不了,呂布將刺客的雙手反製,然後將身上的繩子拿出來,將刺客綁住了。

刺客的反抗,將外衣掙脫了,顯示出了豐滿的身材。

“你是個女人?”

呂布很是驚訝。

烏桓女人在沒有出嫁前,和烏桓男子一樣,都是髡頭,出嫁之後烏桓女人才養髮分髻。

所以沒有出嫁的烏桓女人,如果沒有仔細分辨,你是看不出男女的。

聽到呂布驚訝的聲音,女人笑了:“怎麼?

女人就不能擊敗不可一世的呂布?”

呂布沒有理會她的嘲諷,用繩子牽著她,向篝火處走去。

到篝火處時,兩個受傷的烏桓人己經逃走,隻剩下三個被射死的烏桓人屍體。

“太守的頭顱呢?”

“你沒有看見這裡少了兩個人嗎?

自然是他們把頭顱拿走了。”

她盯著呂布,慢慢的問:“沒有了頭顱,呂司馬怎麼辦?”

沒有了頭顱,呂布就無法證明是這個女人刺殺了太守。

“你想要我放了你?”

“你會嗎?”

“不會。”

“我想也是這樣。

不過我想要你做一件事情……”“你沒有要求的權利。”

“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會太麻煩你的。

幫我將他們三人安葬了!”

這倒不是什麼麻煩事。

呂布挖了一個大坑,把三人的屍體放了進去,然後把他們的馬牽過來,一一殺掉,和三人一起放入坑裡。

“魂歸赤山……魂歸赤山……魂歸赤山……”刺客難風逐一對死者鞠躬,然後輕輕的唱起了歌。

在這寂靜的夜裡,歌聲相對的嘹亮。

歌並不憂傷,相反充滿了歡樂。

烏桓人的葬禮習俗:人剛死時可以哭,但送葬時必須要歌舞歡送死者魂歸赤山,是不能有悲傷的;在葬禮上,要把死者的馬匹或狗殺了,用火燒一邊作為死者前往赤山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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