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顏色上蕭龍可以判斷出最低有一千五百多度,鍊鋼沒什麼問題,完全達到了他預期目標。
隻是木炭的消耗太大,以後肯定要換成煤炭或者焦炭。
“王爺,這爐子真厲害,溫度好高的樣子,我從沒見過把木炭燒到發白的爐子。
“是啊,太不可思議了,不愧是王爺,還有這等手藝,真是佩服。”
這些工匠們都不算外行,自然也發現了這窯的厲害之處。
達到目標後,蕭龍又帶著他們在旁邊建了三座小爐子。
他打算在這裡搞一個鐵匠車間,煉出來的鋼材可以在這裡加工成其他的東西。
由於是新建,這三個爐子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才完成。
不過蕭龍已經很滿意了,建爐子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一個好東西。
隻要搞出這個那大把大把的銀子和糧食都會源源不斷的運到川州。
忙完蕭龍匆匆回衙門洗漱換衣服,因為晚上要去見送信的貴人,信上說晚上戌時在城北的土地廟見。
等他洗漱完張龍早就等著他了,兩人正準備出發,卻被老黃叫住。
“王爺,今天下午城防營的嶽將軍前來拜會,聽說您在忙就回去了。
城防營嶽將軍?
蕭龍檢視檔冊時看見過,還想著什麼時候去見一見,沒想到他卻自己來了。
“行了,我知道了。”
蕭龍丟下一句和張龍匆匆離開。
而沒見到蕭龍的嶽國安此時正巡營回來,發現楊得誌的營房沒點燈火,頓時有些奇怪。
共事多年,營房又挨著,對楊得誌的生活習慣還是比較瞭解的。
這個點兒他要麼值班巡營,要麼在營房搞他的雕刻,不可能睡這麼早。
嶽國安上前敲了敲門,房內無人迴應,顯然不在房內。
找來值班的士兵一問,說他吃完晚飯就沒看見了。
這瞬間讓嶽國安起了疑心。
軍營有軍規,將士夜晚無令不得出營,也就是無論是誰沒有嶽國安的準許是不能出營的,包括楊得誌。
在一番詢問下,有個士卒說看見楊將軍上午在磨刀。
又有人說看見楊將軍一早從外面回營。
一係列的反常讓嶽國安覺得楊得誌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集合甲字營和乙字營,把楊得誌給我找回來。”
嶽國安下令,下面的士兵們應聲而動。
須臾。
四百多名士兵出營而去。
而蕭龍和張龍兩條龍提著燈籠摸到了城北的土地廟前。
“你在這裡等我,他說我隻見我一個人。”
張龍有些擔心:“王爺,您一個人去是不是不安全,還是我陪您進去吧。”
蕭龍擺擺手:“沒事兒,一般人我還不怕,要真有事兒我會喊你。”
張龍無奈點點頭,看著蕭龍一人獨自進入土地廟。
推開破敗的大門,一股**的黴味兒撲鼻而來。
蕭龍皺了皺眉,把手裡的燈籠提的高一些,想看清裡面的狀況。
忽然一個火把被點燃,在火把的映照下一張方正的大臉出現。
“王爺是您麼?”
那是開口詢問。
“是我,早上的書信是閣下所送?”
蕭龍知道是這個人沒錯,要不然不會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是我送的,王爺這就是他們的罪證,請您過目。”
說完那人把一小冊子遞了過來。
蕭龍接過,把燈籠插在一旁的牆縫裡,然後打開小冊子一看。
裡面居然什麼字都沒有。
當他轉頭想詢問對方時,隻見那人舉著大刀迎頭劈下。
四百多名士兵出營而去。
而蕭龍和張龍兩條龍提著燈籠摸到了城北的土地廟前。
“你在這裡等我,他說我隻見我一個人。”
張龍有些擔心:“王爺,您一個人去是不是不安全,還是我陪您進去吧。”
蕭龍擺擺手:“沒事兒,一般人我還不怕,要真有事兒我會喊你。”
張龍無奈點點頭,看著蕭龍一人獨自進入土地廟。
推開破敗的大門,一股**的黴味兒撲鼻而來。
蕭龍皺了皺眉,把手裡的燈籠提的高一些,想看清裡面的狀況。
忽然一個火把被點燃,在火把的映照下一張方正的大臉出現。
“王爺是您麼?”
那是開口詢問。
“是我,早上的書信是閣下所送?”
蕭龍知道是這個人沒錯,要不然不會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是我送的,王爺這就是他們的罪證,請您過目。”
說完那人把一小冊子遞了過來。
蕭龍接過,把燈籠插在一旁的牆縫裡,然後打開小冊子一看。
裡面居然什麼字都沒有。
當他轉頭想詢問對方時,隻見那人舉著大刀迎頭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