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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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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皮盒子砸在地上的時候,發出哐啷一聲巨響。

陸霄心裡一緊,以為這聲音會驚到豹媽,下意識的就伸出手想攔它。

手伸到一半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要是它真的受驚,自己這兩條胳膊想攔也攔不住啊。

不過好在豹媽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聽到那聲哐啷響動的時候微微縮了縮脖子,而後便伸出爪子,好奇的扒拉起散落一地的堅果來。

時不時的還把鼻子湊過去聞一聞。

“你就是再怎麼聞,這東西也不是你吃的啊。”

陸霄有些哭笑不得的蹲下身,試圖把豹媽推開收拾地上的堅果。

奈何百多斤的身體往那一橫,壓根沒有要挪窩的意思。

“霄子,要不,它想玩就給它玩吧。

這麼大個豹子天天被關在屋裡,確實也挺無聊的。

反正也沒剩多少了。”

見那頭雌性雪豹趴在那兒不斷的扒拉著地上的堅果,邊海寧開口勸道。

“也行,那就給它玩吧,等它玩夠了我再收拾起來扔出去。

我明天再炒一些新的吃就是了。”

陸霄點了點頭。

天生以運動見長的雪豹,被困在屋裡這麼久還沒拆家,確實已經夠懂事兒的了。

想玩就玩兒吧。

“洋芋應該烤的差不多了,我去拿進來。”

陸霄探頭看了一眼架在院子裡的烤網,說道。

“我也來幫忙。”

“那我去把碳爐熄了,順便清清爐灰。”

邊海寧二人也跟著一起起身。

等到三人全都去到院子裡之後,原本趴在地上玩堅果玩的很起勁的雪豹媽媽忽然抬起頭,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然後站起身,用粗長如棍的大尾巴一卷一掃,散落在地大半的炒堅果就被捲到了桌子下面的視線死角中。

而後它又像沒事兒豹一樣再次臥了下來,百無聊賴的扒拉起地上剩下的堅果。

“謔,這洋芋烤得可真帶勁兒!”

捧著一籮冒著白汽兒的熱騰騰的烤洋芋,聶誠笑得嘴都快咧開了花。

原本深紅色的紅皮洋芋烤製過後,皮已經變成了誘人的焦黃色。

“我來給你們夾蘸水!”

聶城小跑著從廚房端出來兩碗蘸水:

“這碗是我們最常吃的折耳根蘸水,這個是樹番茄辣子,保證都是正宗地道的雲南味道!”

他伸手拿了一個烤洋芋,正準備用小刀劃開夾蘸水,卻被陸霄製止:

“小聶,等一下。”

“啊?”

聶誠有些不明所以地停住了手,抬頭看到陸霄嘴角挑起一抹壞笑。

他伸手拿過攝像機,在一旁對準那烤洋芋定格特寫,又把收音的麥克風摘了下來,湊到了聶誠的手邊兒。

然後捏了捏那枚剛烤好的洋芋。

已經被烤得焦脆的外皮包裹著柔軟沙糯的洋芋芯芯,輕輕一捏便爆裂開來。

外皮裂開時那聲音,幾乎像咀嚼薯片一樣酥脆。

剛剛還不明所以的直播間粉絲們頓時反應過來。

【好壞呀這個人!!】

【光看著饞我們不夠,還得升級一下帶聲音是吧??】

【可惡,我也好想吃烤洋芋啊!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聽這聲音都知道這不可能不好吃】

【本雲南人這就下樓去吃10塊錢的自助烤洋芋,這波我不輸!】

“陸教授,你也太壞了,這不得饞死他們?”

聶誠用小刀仔細的將烤洋芋分成兩半,將滿滿一大勺折耳根蘸水夾在中間,遞給了陸霄,然後又看向邊海寧:

“邊連長,你吃得慣折耳根不?吃不慣的話,嚐嚐這樹番茄辣子,也好吃的!”

“成,你整,我都行。”

邊海寧點了點頭。

陸霄在烤製洋芋之前特地挑過,這些烤好的洋芋個頭大小都差不多,既能保證酥脆可口的外皮,也不會因為個頭太大而寡淡,是正好的。

一口咬下去,酸辣鹹香的蘸水配合著酥脆的外皮與軟糯翻砂的芯芯,多重複合的口感與滋味組合在一起。

儘管是最普通不過的食材,在這樣的搭配下卻發揮出了數倍於各自原先的美味。

幾人正大快朵頤著,不遠處卻傳來了焦急的小聲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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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霄扭頭一看,隻見墨雪正趴在窩裡拚命搖著尾巴,可憐兮兮的看著餐桌的方向。

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渴望,然而爪子下面還一邊一個的按著兩個不老實的小腦袋。

“你也想吃?”

陸霄立刻明白了過來,把窩裡的幾隻小毛球先關進剛剛準備好的籠子,衝著墨雪招了招手,示意它過來。

然後拿了個烤洋芋,掰成小塊晾涼之後,餵給墨雪。

終於從幾個小魔頭的桎梏中逃脫,墨雪的尾巴都搖成了螺旋槳,坐在陸霄身邊一口一口吃的那叫一個香。

【咦,墨雪還吃洋芋?】

【當然了,狗子什麼都吃。】

【鄉下養狗沒有城裡那麼精細,要喂狗糧還要講究什麼營養均衡,家裡的狗子都是跟著人吃的,活的也都很好】

【是啊,陸哥在山裡也沒有那麼多狗糧能往山裡背,墨雪肯定是跟著陸哥吃啊,給肉吃肉,給洋芋就吃洋芋唄】

遠遠的趴在一邊的雌性雪豹,原本對烤洋芋是沒什麼興趣的,但是見墨雪被陸霄這麼一口一口的投喂,它也站了起來,慢慢的往陸霄的身邊湊了過來。

“嗚!”

察覺到了豹媽的行動,墨雪扭頭叫了一聲,眼神裡有幾分防備。

剛靠近兩步的雌性雪豹被墨雪這麼一叫,停住了腳步,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染上了幾分委屈的情緒。

“墨雪,不要凶它,你知道它沒想乾什麼的。”

陸霄輕輕的在墨雪頭上拍了一下,小聲嗬斥道。

說罷,抬頭看向豹媽,晃了晃手裡的烤洋芋:

“要吃的話就過來吃。”

墨雪忿忿的扁了扁嘴,一臉不甘心的看著那頭雌性雪豹湊了過來,伸出舌頭捲走了陸霄手裡那塊原本要餵給它的烤洋芋。

好氣!

【我沒看錯吧??墨雪吃烤洋芋也就算了,怎麼雪豹也吃啊?】

【兄弟們,是我錯覺嗎,我怎麼覺得這豹媽是看到陸哥餵了墨雪,才湊過來要的呢?】

【我也有這種感覺,陸哥他們之前吃了半天也沒見這豹媽過來要,墨雪一來它就也湊過來了】

【大膽猜測一波,它倆這該不會是在爭寵吧。。】

【噫,這種修羅場我喜歡,好看愛看,多來一點】

忙著左右投喂的陸霄自然不知道直播間裡的粉絲這會兒已經成了一群樂子人。

飽飽的一頓吃完,兩碗蘸水一滴不剩,還剩下兩個烤洋芋。

陸霄收拾了碗筷,把那倆烤洋芋放在廚房,準備明天早上煮在粥裡一起吃掉。

好不容易種出來的,可不能浪費。

來回走了幾十裡山路背洋芋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吃過飯之後困勁兒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仗著這幾天和豹媽已經混熟,幾人也顧不得再留個守夜的,簡單洗漱過後便全都一頭栽在床上睡了過去。

時近午夜,屋裡三個大老爺們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中,響起了一絲極其輕微的吱吱叫聲。

幾乎是同時,狗窩裡的墨雪和床上的豹媽一起抬起了頭。

墨雪警覺的嗚嗚起來,正欲起身,豹媽已經先它一步從床上輕盈的跳了下來。

它並沒有急著去向吱吱聲傳來的方向,而是先走到儲物櫃旁,直起身子,用爪鉤靈巧的撥開櫃門。

幾個小毛球已經睡熟,這會兒的墨雪也不用再擔心它們會滿地亂爬,也起身跟了過去。

山裡畢竟多鼠,好一點的食物,陸霄都是放在儲物櫃較高的地方。

這個高度,就算是身量比墨雪高跟多的豹媽直起身子,也是夠不到的。

就在墨雪正疑惑著它要乾什麼的時候,一旁的陰影裡悄無聲息的探出一個金紅色的小腦袋。

正是那隻偷偷跟著陸霄回來、已經在二樓藏了好幾天的金紅色的大鬆鼠。

它嗖的竄了出來,順著豹媽直起身子搭的‘豹梯’,三兩步就爬到了櫃子的最上方儲物格。

沒多一會兒,一大塊東西從櫃子裡被推了出來,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豹媽叼起那東西到墨雪面前不遠處,放在了地上。

警惕的嗚嗚聲戛然而止。

墨雪抽了抽鼻子,看了看放在不遠處地上的那塊肉乾,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臉人畜無害的雌性雪豹,小小的眼睛裡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什麼意思,收買我?

我像是那麼好被收買的嗎?

墨雪拉下臉,正想開口嗷一嗓子,卻見那金紅色的大鬆鼠從櫃子上又嗖嗖跑了下來,伸出爪子,把肉乾往它面前推了推。

又推了推。

一臉討好的神情。

……是的,我就是那麼好被收買的。

墨雪遲疑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沒能抵得過面前那一大塊犛牛肉乾的誘惑。

這幾天和豹媽相處下來的熟稔也讓它稍微放下了警惕。

它叼起肉乾,回到窩裡,低頭專心啃了起來。

隻當看不見不遠處的一豹一鼠。

“嗚嗚。”

見墨雪回去,豹媽領著那隻金紅色的大鬆鼠到桌邊,伸出毛茸茸的爪往桌底掏了兩下。

那大鬆鼠會意,嗖的鑽了進去。

不多時,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的爬了出來,興奮的直跳腳,嘴裡還含糊的叫了兩聲。

豹媽也順勢在地上趴了下來,翻滾著身子在桌腳蹭了兩下。

大鬆鼠立馬爬到了它的背上,勤奮的抓撓了起來。

這配合打得,看得一旁的墨雪目瞪口呆。

那大鬆鼠撓著,還不忘回頭瞟了墨雪一眼。

這年頭,乾啥都得上道纔能有飯吃啊。

……

第2天一早,陸霄慣例是被幾個小毛球嚶嚶要飯的叫聲吵醒的。

這十來天熬下來,他已然成了一個相當熟練的奶爸。

現在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小貓糰子一起餵奶都相當遊刃有餘。

把貓貓糰子們餵飽了之後,陸霄原本打算先把早飯煮上,再去給豹媽解凍肉。

然而到廚房一看,他的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昨晚睡前被他放在廚房的那兩個吃剩下的烤洋芋,這會兒已經滾落在地上。

但奇怪的是,這兩個已經滾滿了灰的烤洋芋,都隻被啃掉了最外面的一層薄薄脆皮,裡面的芯子一點兒沒動。

而且這脆皮啃的也是坑坑窪窪斑駁不平的。

再聯想到昨天在二樓看到的那個一閃而過的影子,陸霄眉頭緊皺。

家裡果然是進了老鼠了?

但是不應當啊。

家裡養著墨雪,之前剛來那會兒春荒和夏天野鼠大量繁殖的時候,這屋裡都沒進過鼠,怎麼偏偏這會兒快入冬了遭鼠患了?

“墨雪,你昨晚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早上把幾個小貓糰子餵飽了之後,陸霄就把它們暫時關到籠子裡,放墨雪出去活動了。

這會兒它纔剛回來,陸霄便伸頭問道。

原本興奮的搖著尾巴撒歡兒的墨雪動作一僵,有些心虛的瞄了一眼廚房地上的兩個烤洋芋。

它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俗話說的好,吃人嘴短。

總不好讓它現在就上樓去把那隻大鬆鼠叼下來吧?

思考了一會兒,墨雪決定裝傻。

“嗚嗚!”

它踩著歡快的小步子故作無知的跑進廚房,張嘴一口咬住地上的烤洋芋,三兩口便吞了下去。

“我是問你這怎麼回事,不是讓你來吃啊。”

陸霄有些無奈,但也沒什麼辦法。

既然家裡可能遭了鼠,那就得想想辦法捕鼠了。

要不然他存的那麼多過冬用的儲備糧,過不了多久就得被老鼠禍害的一乾二淨。

去院裡新挑了幾個洋芋回來,煮好一鍋洋芋稀飯,院裡洗漱的邊海寧二人也都收拾妥帖了。

“啥?家裡有老鼠了?這可不能耽誤。”

聽陸霄說家裡遭了鼠,邊海寧和聶誠表情都嚴肅起來。

崑崙山的雪季長達半年,過冬的存糧要是被老鼠汙染了,大雪封山的時候可是真的要命的。

“我本來打算過兩天再去村裡買肉,但是這事兒一鬨,得今天就去一趟了。

我這兒之前一直沒鬨過鼠,也沒準備捕鼠籠捕鼠夾子,得去村裡借。”

陸霄歎了口氣。

“沒事兒,昨晚這一覺睡得已經完全恢複了,今天再走幾十裡山路也不是事兒。”

聶誠拍了拍胸脯道。

“成,那就辛苦你倆今天再跟我走一趟,順帶也看看咱們之前說的是不是一個村子。”

陸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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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雪豹,小小的眼睛裡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什麼意思,收買我?

我像是那麼好被收買的嗎?

墨雪拉下臉,正想開口嗷一嗓子,卻見那金紅色的大鬆鼠從櫃子上又嗖嗖跑了下來,伸出爪子,把肉乾往它面前推了推。

又推了推。

一臉討好的神情。

……是的,我就是那麼好被收買的。

墨雪遲疑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沒能抵得過面前那一大塊犛牛肉乾的誘惑。

這幾天和豹媽相處下來的熟稔也讓它稍微放下了警惕。

它叼起肉乾,回到窩裡,低頭專心啃了起來。

隻當看不見不遠處的一豹一鼠。

“嗚嗚。”

見墨雪回去,豹媽領著那隻金紅色的大鬆鼠到桌邊,伸出毛茸茸的爪往桌底掏了兩下。

那大鬆鼠會意,嗖的鑽了進去。

不多時,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的爬了出來,興奮的直跳腳,嘴裡還含糊的叫了兩聲。

豹媽也順勢在地上趴了下來,翻滾著身子在桌腳蹭了兩下。

大鬆鼠立馬爬到了它的背上,勤奮的抓撓了起來。

這配合打得,看得一旁的墨雪目瞪口呆。

那大鬆鼠撓著,還不忘回頭瞟了墨雪一眼。

這年頭,乾啥都得上道纔能有飯吃啊。

……

第2天一早,陸霄慣例是被幾個小毛球嚶嚶要飯的叫聲吵醒的。

這十來天熬下來,他已然成了一個相當熟練的奶爸。

現在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小貓糰子一起餵奶都相當遊刃有餘。

把貓貓糰子們餵飽了之後,陸霄原本打算先把早飯煮上,再去給豹媽解凍肉。

然而到廚房一看,他的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

昨晚睡前被他放在廚房的那兩個吃剩下的烤洋芋,這會兒已經滾落在地上。

但奇怪的是,這兩個已經滾滿了灰的烤洋芋,都隻被啃掉了最外面的一層薄薄脆皮,裡面的芯子一點兒沒動。

而且這脆皮啃的也是坑坑窪窪斑駁不平的。

再聯想到昨天在二樓看到的那個一閃而過的影子,陸霄眉頭緊皺。

家裡果然是進了老鼠了?

但是不應當啊。

家裡養著墨雪,之前剛來那會兒春荒和夏天野鼠大量繁殖的時候,這屋裡都沒進過鼠,怎麼偏偏這會兒快入冬了遭鼠患了?

“墨雪,你昨晚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早上把幾個小貓糰子餵飽了之後,陸霄就把它們暫時關到籠子裡,放墨雪出去活動了。

這會兒它纔剛回來,陸霄便伸頭問道。

原本興奮的搖著尾巴撒歡兒的墨雪動作一僵,有些心虛的瞄了一眼廚房地上的兩個烤洋芋。

它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俗話說的好,吃人嘴短。

總不好讓它現在就上樓去把那隻大鬆鼠叼下來吧?

思考了一會兒,墨雪決定裝傻。

“嗚嗚!”

它踩著歡快的小步子故作無知的跑進廚房,張嘴一口咬住地上的烤洋芋,三兩口便吞了下去。

“我是問你這怎麼回事,不是讓你來吃啊。”

陸霄有些無奈,但也沒什麼辦法。

既然家裡可能遭了鼠,那就得想想辦法捕鼠了。

要不然他存的那麼多過冬用的儲備糧,過不了多久就得被老鼠禍害的一乾二淨。

去院裡新挑了幾個洋芋回來,煮好一鍋洋芋稀飯,院裡洗漱的邊海寧二人也都收拾妥帖了。

“啥?家裡有老鼠了?這可不能耽誤。”

聽陸霄說家裡遭了鼠,邊海寧和聶誠表情都嚴肅起來。

崑崙山的雪季長達半年,過冬的存糧要是被老鼠汙染了,大雪封山的時候可是真的要命的。

“我本來打算過兩天再去村裡買肉,但是這事兒一鬨,得今天就去一趟了。

我這兒之前一直沒鬨過鼠,也沒準備捕鼠籠捕鼠夾子,得去村裡借。”

陸霄歎了口氣。

“沒事兒,昨晚這一覺睡得已經完全恢複了,今天再走幾十裡山路也不是事兒。”

聶誠拍了拍胸脯道。

“成,那就辛苦你倆今天再跟我走一趟,順帶也看看咱們之前說的是不是一個村子。”

陸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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