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張嬌嬌雖然也不下地乾活,但家務都乾呀,還乾得相當不錯,給老張家那些在地裡乾活的人省了不知道多少事。
李家人的臉色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都變了。
李家的兩個媳婦倒是很讚同江春梅的話,但李家的三個男人和老兩口都黑了臉。
林彩霞這個時候纔回頭說了江春梅一句:“行了,你也少說幾句。”
江春梅知道婆婆不是真的責怪自己,衝著林綵鳳挑了挑眉,回到了沈倆身邊。
沈倆看著媳婦這樣子心中無奈,伸手把江春梅頭上落下的一個蟲子給捏死了。
張婷女倒是不在乎這些,反正誰說誰都和她沒關係,她孩子都生不出來,自己覺得自己沒什麼發言權。
但她怕耽誤乾活,於是推了把丈夫。
沈壹出來打圓場:“娘,差不多到時間了。”
林彩霞笑著和林綵鳳說:“老二家的雖然口無遮攔了點,但心地不壞,姐你也別和晚輩計較。”
說完一揮手,沈家人就浩浩蕩蕩跟了過去。
沈玖悄悄和柳芸說:“阿芸,姨媽家壞,你別和他們說話。”
柳芸想了想,“他們欺負你?”
沈玖點頭,柳芸卻未曾在他臉上看見什麼委屈,早就習慣了似的。
那種護犢子的感覺又上來了,“他們誰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柳芸分明記得自己已經壓低了聲音,但是大傢夥怎麼卻都看了過來?
是中氣太足了?不會吧,她一個病秧子睡一覺就恢複的這麼好了?
柳芸趕緊低下了頭。
林彩霞的唇角噙上一抹笑,沒說話。
好在柳芸和大部隊在領了活之後就分開了,她拉著虎子往玉米地那邊走,玉米再過兩個月也要熟了,要除的就是那邊的雜草。
柳芸看著高高的玉米地,覺得還挺好的,玉米高,可以遮太陽,這裡至少沒麥子地那麼熱。
她回頭遙遙看了一眼麥子地那邊。
金燦燦的一片,風一吹,就像金色的海浪一樣徐徐流淌,柳芸初來乍到,還覺得挺漂亮壯觀的。
不過也毫無遮擋。
太陽正一點點升起,熱氣已經冒上來了一些,柳芸能想象到到了中午會是怎樣一副場景。
一會兒回去,必定是**滾燙的。
她看中了那邊地上的麥穗,扭頭和虎子說:“我們回去的時候撿點麥穗成不?”
虎子搖搖頭,故作高深地說:“三嬸,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那麥穗上的麥粒早就被人家撿走了,哪還能剩下啥呢!”
村裡不少人會這樣做,所以虎子自然而然地覺得三嬸也是。
柳芸揉了揉虎子的頭:“三嬸是要編帽子,你看外面多熱。”
虎子是知道草帽的,眼睛一亮,“好!三嬸你能給我爹我娘也編一頂嗎?”
柳芸可沒那閒工夫給全家都編帽子,“三嬸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但是我可以教你,也會幫你。”
虎子不傻,也明白這個道理,就像大伯孃隻給大伯做鞋子,爹隻給娘和他帶甜餅一樣。
而且做帽子也挺好玩的,他興奮道:“好!三嬸,我等下一定給你撿多多的麥穗!我要給大伯伯和大伯孃也編!”
柳芸怔了一下,看著虎子亮晶晶的眼睛,不自覺點點頭,“行,我們一起給全家人都編上。”
好吧,也就多費點時間罷了,虎子這麼好,她都不好意思了。
柳芸會主動提出要來拔草,純粹是覺得拔草是輕鬆的活計,可乾了一會兒以後,她發現這拔草也是不輕鬆的。
虎子搖搖頭,故作高深地說:“三嬸,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那麥穗上的麥粒早就被人家撿走了,哪還能剩下啥呢!”
村裡不少人會這樣做,所以虎子自然而然地覺得三嬸也是。
柳芸揉了揉虎子的頭:“三嬸是要編帽子,你看外面多熱。”
虎子是知道草帽的,眼睛一亮,“好!三嬸你能給我爹我娘也編一頂嗎?”
柳芸可沒那閒工夫給全家都編帽子,“三嬸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但是我可以教你,也會幫你。”
虎子不傻,也明白這個道理,就像大伯孃隻給大伯做鞋子,爹隻給娘和他帶甜餅一樣。
而且做帽子也挺好玩的,他興奮道:“好!三嬸,我等下一定給你撿多多的麥穗!我要給大伯伯和大伯孃也編!”
柳芸怔了一下,看著虎子亮晶晶的眼睛,不自覺點點頭,“行,我們一起給全家人都編上。”
好吧,也就多費點時間罷了,虎子這麼好,她都不好意思了。
柳芸會主動提出要來拔草,純粹是覺得拔草是輕鬆的活計,可乾了一會兒以後,她發現這拔草也是不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