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城牆主炮開火的同時,東、南、西三面城牆上的主炮,也在同一時間開火。
四輪刺目亮光,在羊城上空出現,將灰濛濛的天空照亮。
城中。
三級警備的訊息,早已通過市府傳遞下去。
工廠停工,學校停課,店鋪休業,所有市民禁止外出。
整個陽城,街巷空空,一片死寂。
二中,所有學生,回到了教室之中。
“城牆上有強大的返祖武者,有戰士,輪不著你們擔心。”
“你們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哪怕以後覺醒祖先血脈,成為強大的返祖戰士,也要努力工作,不拖後腿。”
班主任語重心長的教育。
而這時,一道亮光,驟然出現。
埋頭苦學的學生們,紛紛抬頭,轉身看去。
穿過窗戶,便看到城牆之上,出現一抹亮光。
“主炮,那是主炮!”
有學生驚呼。
所有學生,全都起身,衝到窗戶邊,擠作一團。
火光,照耀在數十名少男少女的臉上。
緊接著,主炮的衝擊波傳來。
轟。
窗戶被震的嘩啦啦作響。
“主炮開火了!是獸潮!”
“大規模獸潮!”
學生們驚呼起來。
班主任連忙起
將學生們趕回座位後,班主任把窗簾拉上,沉聲道:“誰也不許離開座位!”
說著,衝出教室,往二年級辦公室跑去。
人還在走廊,校園廣播就已經響起。
“剛接到市府通知,有大規模獸潮衝擊!”
“重複一遍,有大規模獸潮衝擊!”
“所有學生,回到各自班級,班主任看好自己班的學生!”
“為避免主炮衝擊波帶來的危害,所有學生遠離靠窗位置!”
……
城北紡織廠,車間裡。
機器、桌椅,頭頂的白熾燈,都在晃動。
徐秀蓮和同事們,按照平時的演練,蹲在了紡織機下面。
“秀蓮阿姨,這主炮還要持續多久啊?”旁邊的年輕同事問。
徐秀蓮搖頭,“這個誰也說不準,我活了四十多年,這還是第二次看到主炮開火。”
隔壁紡織機下面,一個三十多歲的紡織女工接過話頭,“是十八年前那一次吧?那時候我還在上高二,所有同學都被嚇壞了。”
“是啊,那次大規模獸潮衝擊,咱們北城牆差點垮了,城防軍死了兩千多,屍體都是用卡車拉的。”
“城西那邊更慘,城防軍的士兵們犧牲了大半,返祖者,更是全部戰死。”
有人回憶起那次的慘狀,感歎起來。
“唉,早知道,我就不讓兒子進城防軍了。”
“鄧姐你這話說就過分了啊,咱們孩子想去都去不了,你不能光拿城防軍的好處,打仗的時候就後悔啊。”
“我也就是說說,唉,也不知道我兒子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同事們在議論紛紛。
徐秀蓮卻想起了十八年前,自己懷孕,丈夫戰死城牆的事。
不由得悲從中來,她悄悄抹了把眼淚,拿出手機,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依然是關機狀態。
徐秀蓮喃喃自語,“這臭小子,到底是什麼工作,都這種時候了,也不知道給媽發個訊息。”
陽城之中,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四處瀰漫。
而北部城牆。
李響雙手負在身後,凝神看向東方。
那地平線上,已是一片漆黑獸潮。
主炮炮彈,飛過近百公裡,轟在獸潮之中。
紅色火團炸開,蘑菇狀的火雲升騰而起。
劇烈燃燒的火焰瘋狂吸扯周圍氧氣,在爆炸範圍內形成短暫負壓,成百上千的凶獸,被吸入其中。
片刻後,膨脹的火焰,又將這些凶獸的屍體推出,恐怖的氣浪,直接將方圓數千平米夷為平地
有人回憶起那次的慘狀,感歎起來。
“唉,早知道,我就不讓兒子進城防軍了。”
“鄧姐你這話說就過分了啊,咱們孩子想去都去不了,你不能光拿城防軍的好處,打仗的時候就後悔啊。”
“我也就是說說,唉,也不知道我兒子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同事們在議論紛紛。
徐秀蓮卻想起了十八年前,自己懷孕,丈夫戰死城牆的事。
不由得悲從中來,她悄悄抹了把眼淚,拿出手機,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依然是關機狀態。
徐秀蓮喃喃自語,“這臭小子,到底是什麼工作,都這種時候了,也不知道給媽發個訊息。”
陽城之中,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四處瀰漫。
而北部城牆。
李響雙手負在身後,凝神看向東方。
那地平線上,已是一片漆黑獸潮。
主炮炮彈,飛過近百公裡,轟在獸潮之中。
紅色火團炸開,蘑菇狀的火雲升騰而起。
劇烈燃燒的火焰瘋狂吸扯周圍氧氣,在爆炸範圍內形成短暫負壓,成百上千的凶獸,被吸入其中。
片刻後,膨脹的火焰,又將這些凶獸的屍體推出,恐怖的氣浪,直接將方圓數千平米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