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天了。
遠哥還是照常去煤礦上班,可是今天與阿英的分別卻成為了永遠。
遠哥去煤礦上班了,阿英也是早早進地乾活,操持家務,照顧孩子。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烏雲壓抑沉悶的緊,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阿英如同往常一樣做好晚飯,與孩子們一起等待著遠哥下班回家。
可是這一次左等右等也等不來遠哥,阿英心想遠哥估計是在煤礦加班吧!
便與孩子們先行把飯吃了,吃完帶孩子們洗漱躺下。
夜深了,孩子們都熟睡了,時不時發出不大不小的呼嚕聲,阿英很困,眼皮不聽使喚的打架,可是她心裡不踏實,像有什麼東西揪著似的放心不下。
不知怎麼終於迷迷糊糊睡著了。
還沒有睡醒,吵醒阿英的是一通急急忙忙的電話。
電話那頭還在說著,阿英卻好像失去魂魄一般呆立在原地。
後來才知道,遠哥因為煤礦安全措施沒做好,導致煤礦坍塌,沒及時跑出來,活生生被燜死在煤礦
遠哥的離世對於阿英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撫養孩子的重擔全落到了阿英身上。
煤礦老闆給了賠償,據阿英說,纔給了她們家屬一萬多塊錢的賠償,煤礦老闆便銷聲匿跡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我想那時候阿英該是多麼的難過,多麼的無助啊!
後來,把遠哥安葬完,阿英再難也要把他們的孩子撫養長大。
阿英還有孩子們,對,還有他們的孩子……阿英用遠哥的賠償款修了三西間房子,是那種小小的,用石頭泥巴砌起來的破破爛爛的房子。
阿英想,他們該有個家的,有個屬於他們的地方。
那時候的阿英三十多歲,是無依無靠的三十多歲。
家中困難,實在沒有辦法,家中長姐也是阿英的大女兒周小琴便開始了打工掙錢。
遠哥在的時候,周小琴可以在學校讀書學習知識。
遠哥走後便輟學了。
進城去當服務員,隻是為了能多賺一點錢。
當服務員很苦很累,但周小琴從不會跟阿英抱怨,周小琴隻想她的媽媽輕鬆一點。
可我隻想要阿英和周小琴都輕鬆點遠哥走後,阿英的日子越來越難了,沒有了靠山,隻能自己當頂梁柱。
阿英說,有一次晚上,她帶孩子們睡覺忘記鎖門了,門隻是輕輕的掩著。
來了個醉漢滿嘴胡言亂語,阿英當時心裡很害怕,害怕醉漢首接推門而入,好在醉漢隻是口頭上過過嘴癮,阿英輕輕起床把門鎖緊,便開始罵他,阿英說再在此胡言亂語就打電話給遠哥的弟弟們,過來非得揍他不可。
醉漢聽完便走了,阿英才慢慢放鬆下來。
據阿英說,遠哥離世的那段時間,夜裡被騷擾是常有的事。
我真心疼我的阿英,她是那麼勇敢那麼獨立。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孩子們也慢慢長大了,周小琴也在努力幫襯著家裡,幫忙阿英做很多事情,生活很難,但大家一起,互相幫忙著,再難也會跨過去。
周小琴是長姐,十五六歲便步入社會了,家中最小的一個孩子也都**歲了,日子好像在慢慢變好了,會變好的,我的阿英不會一首苦的…
可我隻想要阿英和周小琴都輕鬆點遠哥走後,阿英的日子越來越難了,沒有了靠山,隻能自己當頂梁柱。
阿英說,有一次晚上,她帶孩子們睡覺忘記鎖門了,門隻是輕輕的掩著。
來了個醉漢滿嘴胡言亂語,阿英當時心裡很害怕,害怕醉漢首接推門而入,好在醉漢隻是口頭上過過嘴癮,阿英輕輕起床把門鎖緊,便開始罵他,阿英說再在此胡言亂語就打電話給遠哥的弟弟們,過來非得揍他不可。
醉漢聽完便走了,阿英才慢慢放鬆下來。
據阿英說,遠哥離世的那段時間,夜裡被騷擾是常有的事。
我真心疼我的阿英,她是那麼勇敢那麼獨立。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孩子們也慢慢長大了,周小琴也在努力幫襯著家裡,幫忙阿英做很多事情,生活很難,但大家一起,互相幫忙著,再難也會跨過去。
周小琴是長姐,十五六歲便步入社會了,家中最小的一個孩子也都**歲了,日子好像在慢慢變好了,會變好的,我的阿英不會一首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