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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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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五見蘇岩吃完粥,收拾盆碗走了出去。

這時一名犯人道:“可惜了,這小子全身是傷,要不然周大人給他一個房間,讓他和那個女孩開枝散葉也算積德。”

那個犯人的話立即引來所有犯人肆無忌憚的大笑。

蘇岩也嘿嘿一笑。

這些犯人行事本就肆無忌憚,剛纔之所以對林黛青有禮貌,完全是佩服蘇岩的膽識,從而沒有當面奚落林黛青。

現在林黛青走了,他們就開起了葷笑話。

蘇岩對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當然也不會生氣。

晚上,蘇岩每次剛入睡,就被傷口疼的醒了過來,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而這晚,刑部一間書房是燈火通明,書房內的人顯然也是無心睡眠。

房內有四人,其中一人就是大燕刑部的肖君來,另外兩個男子,一個是都察院的王戰,還一個是大理寺的杜凱。

最後一人卻是個少女,少女年齡看起來二十歲不到,一張圓臉,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看著十分可愛。

但肖君來三人面對這個可愛少女,卻一點也不敢怠慢,反而大有忌憚之意。

三人正嚴肅的討論著案情,而那名女孩卻對書房牆上掛的字畫流連忘返。

“這起案子,嫌疑人蘇岩遲遲不肯招供,已經三天了,他愣是一字不吐,又不能將其打死,真是棘手啊!”

肖君來肥胖的身軀坐在椅子上,滿臉的鬱悶。

王戰和杜凱也點點頭,這三天他們親眼看到蘇岩被打的皮開肉綻,就是不肯招供。

當初他們以為一個跑堂的,隻要嚇唬一下就會招供,不曾想現在別說嚇唬,這三天他們所有刑具都上了,就是不能讓對方屈服。

“得想辦法讓其招供,案子必須儘快結束!”肖君來眉頭緊鎖的道。

“對,這件事不能再拖了,否則局勢會亂!”王戰也說道。

杜凱卻哼了一聲:“你們也領教了那個蘇岩的倔強,能有什麼辦法?”

本來一直觀看書畫的少女突然收回目光,看著肖君來笑吟吟的道:“那個犯人有那麼強的韌勁嗎?你們三家聯手都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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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君來三人齊齊想到了什麼,都不禁歎了口氣,蘇岩的悍不畏死確實讓他們很頭疼。

少女見三名見多識廣的大人竟然被一個罪犯逼到這種境地,一下子好奇起來。

“要不要試試我們錦衣衛的一百八十禁釘?”少女笑道。

肖君來三人一聽“一百八十禁釘”,都是瞳孔一縮。

他們知道錦衣衛審訊罪犯手段極其厲害,而其中最厲害的就是這一百八十禁釘,所謂一百八十禁釘,就是用一枚枚釘子刺入罪犯身體各個關鍵部位。

像是手指甲腳指甲以及關節處等等。

而釘子共有一百八十枚,號稱一百八十禁釘。

肖君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三人都沒有言語。

“如果蘇岩仍舊不招供,並且死了……”

三人此時都想著如果蘇岩受不住酷刑死了,這件事會怎麼發展?

少女目光在三人臉上巡視,隨即笑吟吟的問道:“罪犯死了,當然是畏罪自殺!”

肖君來三人心中一動。

少女微微一歎:“這件事不能等了,要及時給北元國一個交待。”

“他蘇岩招或不招都是必須死的,他不死,這起案子就無法了結!”

“所以明天是最後一天,他招了最好,不招,明晚就必定會畏罪自殺!”

肖君來三人都感覺到了來自少女身上的寒氣,所謂畏罪自殺,自然是要秘密處決蘇岩,然後造成他畏罪自殺的假象。

“那幕後指使之人……?”杜凱沉吟問道。

“我們錦衣衛會查,相信用不了一天,就有結果。”少女隨口答道。

杜凱幾人心中又是一寒。

以錦衣衛往日的手段,再看少女的態度,對於是否能查出幕後之人似乎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案子了結,給北元一個交待。

對於少女的話語,肖君來三人都沒有反對。

死了一個夥計,真的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說白了,蘇岩這個“替死鬼”是當定了!

那個少女伸手從牆上揭下一幅書法,回頭對肖君來三人笑道:“作為酬謝,這幅書法給我吧!”

肖君來一見少女要拿走那書法,肉疼的臉皮抽搐了一下。

“那是水無涯的真跡,你……”

肖君來還待說什麼,少女徑直收起了書法:“不是水無涯的真跡,我還不要了,隻是這字可以,詩寫的卻不怎麼樣!”

“詩是本朝大學士韓雲墨的詩,豈能不怎麼樣?”

肖君來見少女將書法放入懷裡,臉皮又抽搐了一下。

旁邊王戰和杜凱對他連使眼色,讓其不要得罪少女。

肖君來隻得勉強笑道:“既然柳姑娘喜歡,那就贈給你吧!”

少女收好書法,便心滿意得的笑道:“明天我帶一百八十禁釘過來,你們瞧好吧!”

說著,便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書房。

肖君來一見少女離開,猛地將書桌上的東西統統推在地,對王戰二人道:“這不是強盜行為嗎?”

王戰勸道:“破案要緊,區區字畫算不得什麼!”

杜凱也道:“錦衣衛得罪不起,肖大人就忍一忍!”

肖君來胸部肥肉急速滾動了幾下,長吸一口氣:“好吧,我忍!”

……

第二天刑部大堂,肖君來三人穿著官服開始升堂審訊,而那個錦衣衛少女卻坐在堂下一旁聽審。

所有衙役手拿殺威棒,殺氣騰騰的分站在大堂兩旁。

第一個被帶進來的自然是蘇岩。

一晚上,蘇岩傷勢不但沒有減輕,看著更重了,連站都站不穩,隻能臥在大堂地上。

肖君來三人一瞧蘇岩,其雖然傷勢不減,但目光堅定決然,根本沒有半點準備招供的模樣。

“咳”,肖君來咳嗽一聲,一拍驚堂木,沉聲問道:“蘇岩,你還不準備招供嗎?有證人指認你下毒害死了於鼎山和北元使者,你一味的頑抗也沒有用。”

“他們不是我毒害的!”

蘇岩這次連大人都不喊,直截了當的就說道,態度十分堅決。

“啪”,肖君來再次一拍驚堂木,臉沉如水:“蘇岩,今天由不得你不招,你是逼我們大刑伺候嗎?”

蘇岩輕輕搖頭:“人確實不是我殺的,各位大人為何不另外再偵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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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來一見少女要拿走那書法,肉疼的臉皮抽搐了一下。

“那是水無涯的真跡,你……”

肖君來還待說什麼,少女徑直收起了書法:“不是水無涯的真跡,我還不要了,隻是這字可以,詩寫的卻不怎麼樣!”

“詩是本朝大學士韓雲墨的詩,豈能不怎麼樣?”

肖君來見少女將書法放入懷裡,臉皮又抽搐了一下。

旁邊王戰和杜凱對他連使眼色,讓其不要得罪少女。

肖君來隻得勉強笑道:“既然柳姑娘喜歡,那就贈給你吧!”

少女收好書法,便心滿意得的笑道:“明天我帶一百八十禁釘過來,你們瞧好吧!”

說著,便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書房。

肖君來一見少女離開,猛地將書桌上的東西統統推在地,對王戰二人道:“這不是強盜行為嗎?”

王戰勸道:“破案要緊,區區字畫算不得什麼!”

杜凱也道:“錦衣衛得罪不起,肖大人就忍一忍!”

肖君來胸部肥肉急速滾動了幾下,長吸一口氣:“好吧,我忍!”

……

第二天刑部大堂,肖君來三人穿著官服開始升堂審訊,而那個錦衣衛少女卻坐在堂下一旁聽審。

所有衙役手拿殺威棒,殺氣騰騰的分站在大堂兩旁。

第一個被帶進來的自然是蘇岩。

一晚上,蘇岩傷勢不但沒有減輕,看著更重了,連站都站不穩,隻能臥在大堂地上。

肖君來三人一瞧蘇岩,其雖然傷勢不減,但目光堅定決然,根本沒有半點準備招供的模樣。

“咳”,肖君來咳嗽一聲,一拍驚堂木,沉聲問道:“蘇岩,你還不準備招供嗎?有證人指認你下毒害死了於鼎山和北元使者,你一味的頑抗也沒有用。”

“他們不是我毒害的!”

蘇岩這次連大人都不喊,直截了當的就說道,態度十分堅決。

“啪”,肖君來再次一拍驚堂木,臉沉如水:“蘇岩,今天由不得你不招,你是逼我們大刑伺候嗎?”

蘇岩輕輕搖頭:“人確實不是我殺的,各位大人為何不另外再偵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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