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什麼時候進你府上的?”蘇岩在旁邊問道。
“大約有三個月了,三個月前我買了她,其做事利索人又十分機靈,我就給了張穎做丫鬟。”
“她一個人進府的嗎?當時有沒有其他人跟其一道進府?”方覺問道。
“沒有,據小蓮自己說她是孤兒,家裡人早已死光了,這才被賣到京城。”
“牛三呢?他什麼時候進府的?”蘇岩又問道。
“牛三要晚一點,他是兩個月前進府的。”
蘇岩幾人對視一眼,蘇岩繼續問道:“這幾個月還有其他人進府嗎?”
“那就沒有了……”,回答後,王家家主好似想起什麼,又補充道:“哦,我家賬房先生是半年前進府的,不過他應該和小蓮牛三沒有關係,他們見面都不說話,另外賬房先生也不懂武功。”
蘇岩幾人不禁一陣無語,如果三人有陰謀,肯定互相裝著不認識,至於武功肯定不會輕易暴露。
“賬房先生平時出門嗎?我意思是經常出門。”
蘇岩沉吟著就問道。
“哦,這點倒有,賬房先生喜歡早晨鍛鍊,每天早晨都會去外面鍛鍊一兩個時辰。”王家家主如實道。
方覺和左追風一聽,心中不禁一喜。
他們明白蘇岩為什麼這麼問,練武講究的是日日不息,不進則退。
如果賬房先生懂武功,他一定會找藉口出門習練,因為在府上練習肯定會怕被人看到。
而現在這個賬房先生每天早晨都出門,且一出門就是一兩個時辰,普通晨練根本不會需要這麼長時間。
由此推斷,賬房先生每天早晨很可能是出門修煉武功。
“賬房先生現在在哪裡?你帶我們去見他!”
方覺馬上吩咐王家家主道。
王家家主被蘇岩幾人的問話弄得莫名其妙,東問一句西問一句,不知道要做什麼?
但方覺的吩咐他不敢不聽,忙道:“他現在也在大廳,我這就帶幾位大人過去。”
蘇岩幾人在王家家主的帶領下就出了門,迎面卻碰到那名給仵作送訊息的錦衣衛。
那名錦衣衛將方覺拉到一邊,低聲說了
方覺一聽,臉露喜色,隨即又走了回來。
“怎麼樣?方大人,結果如何?”左追風就問道。
方覺按捺激動的情緒,喜道:“蘇兄弟分析的全對!”
因為有王家家主在場,方覺不好明說,左追風卻明白了,看來呂忠軒二人死亡確實如蘇岩分析的那樣,是因為吞嚥有毒口紅造成的。
隻是春香的口紅會從哪裡來的?
蘇岩幾人隨即思索開。
她和小蓮表面關係很好,如果小蓮贈送她一些女孩的小玩意,像是口紅,別人自然不會懷疑什麼。
至於為什麼要在陪寢時塗抹?
隻要胡謅幾分其效用,像是能催情,春香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丫頭還不是言聽計從。
而小蓮的有毒口紅又從哪裡來的?小蓮也隻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丫頭,她不大可能弄到那般厲害的毒藥。
如此一來,那個高深莫測的賬房先生就有更大嫌疑了,搜尋其房間也許有發現,畢竟連仵作都看不出的毒藥,應該很貴重。
於是方覺在進入客廳前,就讓蘇岩悄悄帶人去賬房先生的房間搜尋。
……
王家客廳,王家上下此時都驚懼異常,府內死了兩個人,如果抓不住凶手,上下所有人都可能要蹲大牢。
一想到錦衣衛的酷刑,他們臉色都發白起來。
方覺幾人在王家家主帶領下進來後,王家家主徑直帶他們走到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身前。
“衛先生,這幾位大人有話問你。”
那位賬房先生一聽方覺幾人找自己,臉上並沒有露出異常。
其他人紛紛奇怪的看過來。
“你就是賬房先生衛不平?”方覺問道。
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將賬房的情況瞭解了一下,知道他叫衛不平。
對於錦衣衛問話,衛不平不卑不亢,拱手答道:“在下衛不平,不知道幾位大人找我何事?”
“小蓮和牛三被殺時,你在哪裡?”方覺沒有兜圈子,而是單刀直入。
“我中飯因為吃多了,在後院散了一會步,回去後就上床午睡了。”
衛不平回答時非常從容,沒有絲毫猶豫。
“散步時碰到人了嗎?又有誰能證明你回去在睡覺?”方覺追問道。
“都沒有。”
“也就是說沒有人證明咯?”
方覺反應很快,馬上就抓住衛不平回答中的漏洞,立即反擊問道。
衛不平一怔,他沒想到方覺一上來問話就如此犀利。
“我散步沒有碰到人,回去也是真的在睡覺,對幾位大人我不敢撒謊。”衛不平淡淡的道。
“睡覺從什麼時間到什麼時間?”方覺對衛不平的回答不置可否,又問道。
“大約下午一點,一直到剛纔被人喊醒說府內發生了命案,纔來到這裡。”衛不平回答道。
“被誰喊醒了?”
“是我賬房幫忙的一名小廝。”
王家家主立即對一名十三四歲的男孩招招手,將其招過來:“幾位大人,他就是在賬房幫忙的小廝。”
“是你喊醒衛不平的?”方覺問小廝道。
“是,是我喊醒衛先生的。”小廝緊張的回答道。
方覺見問不出什麼,話鋒一轉:“聽你口音不是京城人?哪裡人?”
衛不平賠笑道:“大人果然見多識廣,我是杭城人,半年前特地來京城討生活。”
說完,他看著方覺幾人道:“大人,如果沒事,我想起賬房還有幾筆賬沒有算清,現在能走嗎?”
方覺還未說話,外面有人接話道:“不好意思,你不能走!”
隨著話語一落,一名身穿便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其手中還托著一本厚厚的賬簿和一盒口紅。
衛不平一見年輕人手中拿著的東西,臉色陡然大變。
“蘇兄弟,得手了?”左追風立即欣喜的問道。
年輕人自然就是蘇岩,他打開那盒口紅,看著衛不平:“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
衛不平臉色變了幾變,勉強笑道:“口紅啊。”
“我知道這是口紅。”蘇岩道:“我想問的是這口紅中為什麼有毒?”
“這我哪裡知道!”衛不平一聽蘇岩問話,臉色再次大變。
“這東西是從你房間地板暗格裡找到的,你怎麼會不知道?”蘇岩瞅著衛不平不放
“散步時碰到人了嗎?又有誰能證明你回去在睡覺?”方覺追問道。
“都沒有。”
“也就是說沒有人證明咯?”
方覺反應很快,馬上就抓住衛不平回答中的漏洞,立即反擊問道。
衛不平一怔,他沒想到方覺一上來問話就如此犀利。
“我散步沒有碰到人,回去也是真的在睡覺,對幾位大人我不敢撒謊。”衛不平淡淡的道。
“睡覺從什麼時間到什麼時間?”方覺對衛不平的回答不置可否,又問道。
“大約下午一點,一直到剛纔被人喊醒說府內發生了命案,纔來到這裡。”衛不平回答道。
“被誰喊醒了?”
“是我賬房幫忙的一名小廝。”
王家家主立即對一名十三四歲的男孩招招手,將其招過來:“幾位大人,他就是在賬房幫忙的小廝。”
“是你喊醒衛不平的?”方覺問小廝道。
“是,是我喊醒衛先生的。”小廝緊張的回答道。
方覺見問不出什麼,話鋒一轉:“聽你口音不是京城人?哪裡人?”
衛不平賠笑道:“大人果然見多識廣,我是杭城人,半年前特地來京城討生活。”
說完,他看著方覺幾人道:“大人,如果沒事,我想起賬房還有幾筆賬沒有算清,現在能走嗎?”
方覺還未說話,外面有人接話道:“不好意思,你不能走!”
隨著話語一落,一名身穿便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其手中還托著一本厚厚的賬簿和一盒口紅。
衛不平一見年輕人手中拿著的東西,臉色陡然大變。
“蘇兄弟,得手了?”左追風立即欣喜的問道。
年輕人自然就是蘇岩,他打開那盒口紅,看著衛不平:“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
衛不平臉色變了幾變,勉強笑道:“口紅啊。”
“我知道這是口紅。”蘇岩道:“我想問的是這口紅中為什麼有毒?”
“這我哪裡知道!”衛不平一聽蘇岩問話,臉色再次大變。
“這東西是從你房間地板暗格裡找到的,你怎麼會不知道?”蘇岩瞅著衛不平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