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堂妹的家算是大燕京城中等人家,有棟三進三出的大宅子,其堂妹是這戶王姓家主的妾室。
當方覺帶著蘇岩幾人來到王家表明身份後,王家家主吃驚不小,忙讓張氏堂妹出來接受問話。
張氏堂妹和丫鬟在王家下人帶領下馬上來到了客廳,張氏堂妹見到身穿官服的方覺等人並沒有膽怯,反而落落大方的施禮問好。
方覺看著她沒有言語,一旁王家家主賠笑道:“大人需要知道什麼,儘管直接問,我這妾室十分懂道理。”
方覺抬頭看著張氏堂妹:“張氏是你堂姐?”
張氏堂妹一怔:“是。”
“她昨天來過這裡?”
“是,我堂姐和堂姐夫起了爭執,特地過來散散心。”
方覺就對張氏堂妹吩咐道:“昨天張氏都在這裡接觸了什麼人?將這些人都召集過來,記住,不得有任何隱瞞和遺漏。”
張氏堂妹雖然感覺奇怪,但仍施禮客氣的道:“妾身不敢,這就讓她們過來。”
她對下人說了好幾個人名字,下人立即又跑出去喊人。
在等待時候,張氏堂妹就問道:“大人,我堂姐怎麼了?”
方覺抿了口茶:“你堂姐夫呂忠軒昨晚被人殺了!”
“啊!”張氏堂妹立即吃驚的捂住嘴巴,她身旁的那名丫鬟忙扶住她。
“我堂姐夫怎麼會被人殺了呢?大人,那我堂姐現在在哪裡?”
“暫且關押在大牢。”方覺放下茶杯,淡淡的回答道。
張氏堂妹立即哭泣起來。
這時張氏堂妹那個丫鬟突然問道:“大人,春香怎麼樣了?她和我關係很好,她沒事吧?”
方覺還待說話,蘇岩此時卻突然搶先道:“春香也死了,和呂忠軒一道被殺人了,而且死狀很恐怖!”
“很恐怖?怎麼個恐怖法?”丫鬟意外的問道。
方覺眉頭微微一皺,這個蘇岩怎麼將案件細節都說了出來!
他忙對蘇岩一使眼色,那意思讓其不要多話。
誰知蘇岩像是沒看到一般,對那丫鬟道
“咳,好了!”,方覺忙咳嗽一聲,阻止蘇岩繼續說話。
蘇岩這纔沒有再說話,而那丫鬟也沒有再繼續問。
不大一會,人都召集來了,隨著問話,所有人都表示張氏纔來時有些生氣,但經過眾人勸說,沒半天就不再生氣,和眾人聊天說的熱鬨。
眾人一致都說沒發現張氏有異常。
方覺見眾人沒有發現,再留下也問不出什麼,就站起身向王家家主拱手告辭。
在王家家主等人恭送下,方覺一行出了大門,等騎馬走出一段距離,方覺就對蘇岩道:“蘇老弟,你剛纔透露辦案資訊了。”
方覺話語雖有責備之意,但卻沒有準備追究,在他眼中蘇岩第一次辦案,難免有不懂規矩的地方。
他看蘇岩是個可造之材,早已有了培養之心。
蘇岩一聽,卻笑了笑:“方大人是指我跟張氏堂妹丫鬟說的那些話?”
方覺見蘇岩反應奇怪,就是一怔:“你是故意的?”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蘇岩,剛纔蘇岩確實透露了不少資訊,如果當時現場就有凶手,他肯定要做防備。
蘇岩又是一笑:“我透露的資訊看似重要,但卻無關破案關鍵,反而那個丫鬟反應讓我奇怪。”
方覺等人又是一怔。
“蘇老弟,那丫鬟反應怎麼個奇怪法?”有人就問道。
蘇岩道:“第一,那丫鬟進客廳後就非常緊張,這樣緊張,她為何會陪張氏堂妹來見我們?為什麼不找個藉口不來客廳?”
方覺等人一回憶,不覺點點頭。
“第二,那樣緊張狀態下,她竟然還壯著膽子問春香怎麼了?!我聽她當時聲音,語調都微微變了,這說明其緊張不是裝出來的。”
“她也說了和春香是好朋友,壯著膽子問一下也正常。”方覺說道。
蘇岩卻搖搖頭:“她聽說春香死後並沒有真正傷心,反而對我說的其死法詭異感興趣,甚至又追問了一句。”
“通過這兩點,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個丫鬟很關心這個案子,想得到案子有關資訊,但本案涉及到的人或事跟她卻關係不大,這說明什麼?”
“馭”,方覺幾人一聽蘇岩所說,同時勒住了馬匹,齊齊扭頭看著他。
“以你所言,那個丫鬟有問題?”方覺說道。
“至少她行為舉止不符合常理!”蘇岩淡淡的說道。
眾人一思索,都點頭讚同蘇岩的話語。
“大人,我們現在回去找那丫鬟問話。”立即有人向方覺建議道。
方覺卻搖頭:“沒有證據,甚至動機都沒有,她能將所有嫌疑推的乾乾淨淨,現在問話不是時候,更何況……”
說著,他看向蘇岩,笑嗬嗬的道:“更何況蘇老弟應該備了後招?!”
蘇岩見方覺看出自己想法,不禁一笑,也不隱瞞:“既然那個丫鬟對案子這麼關心,她肯定會打聽,而我這個才加入錦衣衛不久的新人應該就是個絕佳目標!”
“所以你先前故意裝著一副‘呆’模樣,目的就是為了她能更容易接近你?”有人驚奇的問道。
蘇岩嘿嘿一笑:“希望她能來!”
“哈哈哈,蘇老弟放心,以那個丫鬟的表現,即使本人不接近你,也會派人來試探打聽,到時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揭開她真面目了!”
方覺想到案子可能會有突破,而又得了蘇岩這樣的一個人才,心中不禁欣喜異常。
“我們現在去呂忠軒的正室家,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方覺心中暢快,一抽馬匹,當先狂奔而走。
呂忠軒正室叫魏雲,二人成親幾年了,至今沒有生孩子,或許也是這個原因,呂忠軒纔在外面養女人。
在呂家,蘇岩等人發現其家簡單樸素,並沒有設置靈堂,顯然還不知道呂忠軒已經死了。
魏雲正在刺繡。
方覺知道魏雲是杭城人,其刺繡技藝很高,在京城十分有名,很多人慕名來求刺繡。
當方覺告訴魏雲呂忠軒死了時,魏雲明顯一呆,連針刺破手指都不知覺。
“馭”,方覺幾人一聽蘇岩所說,同時勒住了馬匹,齊齊扭頭看著他。
“以你所言,那個丫鬟有問題?”方覺說道。
“至少她行為舉止不符合常理!”蘇岩淡淡的說道。
眾人一思索,都點頭讚同蘇岩的話語。
“大人,我們現在回去找那丫鬟問話。”立即有人向方覺建議道。
方覺卻搖頭:“沒有證據,甚至動機都沒有,她能將所有嫌疑推的乾乾淨淨,現在問話不是時候,更何況……”
說著,他看向蘇岩,笑嗬嗬的道:“更何況蘇老弟應該備了後招?!”
蘇岩見方覺看出自己想法,不禁一笑,也不隱瞞:“既然那個丫鬟對案子這麼關心,她肯定會打聽,而我這個才加入錦衣衛不久的新人應該就是個絕佳目標!”
“所以你先前故意裝著一副‘呆’模樣,目的就是為了她能更容易接近你?”有人驚奇的問道。
蘇岩嘿嘿一笑:“希望她能來!”
“哈哈哈,蘇老弟放心,以那個丫鬟的表現,即使本人不接近你,也會派人來試探打聽,到時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揭開她真面目了!”
方覺想到案子可能會有突破,而又得了蘇岩這樣的一個人才,心中不禁欣喜異常。
“我們現在去呂忠軒的正室家,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方覺心中暢快,一抽馬匹,當先狂奔而走。
呂忠軒正室叫魏雲,二人成親幾年了,至今沒有生孩子,或許也是這個原因,呂忠軒纔在外面養女人。
在呂家,蘇岩等人發現其家簡單樸素,並沒有設置靈堂,顯然還不知道呂忠軒已經死了。
魏雲正在刺繡。
方覺知道魏雲是杭城人,其刺繡技藝很高,在京城十分有名,很多人慕名來求刺繡。
當方覺告訴魏雲呂忠軒死了時,魏雲明顯一呆,連針刺破手指都不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