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藍......”
“還不走?是想我讓你把你扔出去嗎?”
衛藍眼中的厭惡,是如此的明顯,顧南夏低下頭,默默的從她的身邊走開了。
顧南夏離開之後,衛風從一旁的病房中走了出來。
他低聲道:“就這麼讓她走了?”
“不然呢?她不想留下,硬將她留在傅先生身邊的後果,你也不是沒見過,她會把傅先生害死的。”
“可是,她畢竟懷了傅先生的孩子,如果傅先生知道這件事,未必肯放她離開了......”
衛藍面無表情,“女人若是不想留下孩子,有一萬種拿掉孩子的辦法。現在傅先生的傷勢還未痊癒,她若藉著孩子的事情,作天作地。孩子未必能保住不說,傅先生或許真的會被她害死。”
衛風有心想替顧南夏說幾句話,但想到顧南夏從前做的事情,衛風也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顧南夏從前是很善良,可人都是會變的。
單說她又是聯合沈家給傅深寒下毒,又是朝他開槍的,就永遠也洗不乾淨。
就連這次......
衛風
可無論如何,傅深寒明知道是陷阱,卻還是去了。
衛藍又道:“孩子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多嘴了。萬一傅先生知道了孩子的事,顧南夏又把孩子拿掉,對現在的傅先生來說,恐怕又是不小的打擊。”
“顧南夏想留下孩子,她自己會和傅先生說的。”
衛風歎了口氣,“也隻能如此了。”
......
然而,讓衛風和衛藍意外的是,顧南夏並沒有因此離開。
她每天還是會去看望傅深寒,偶爾會去照顧傅深寒,或許因為懷孕的關係,不再像之前那樣凡事親力親為,但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傅深寒隻在醒來那天,和顧南夏說了幾句話,之後基本沒和顧南夏有什麼交流。
再見到顧南夏之後,他雖然詫異於顧南夏沒有走,但也沒說什麼。
同樣的,他也沒有拒絕顧南夏的照顧。
甚至,有些時候,擦拭身體這種親密的事情,也隻能由顧南夏來做。
衛藍見狀,忍不住和衛風感歎。
“不管顧南夏做了什麼,她在傅先生的心裡,終究是不一樣的。”
“對傅先生來說,顧南夏永遠都是他最親近的人。”衛風看了她一眼,“衛藍,你應該放下了。”
衛藍笑著搖了搖頭,“哥,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一份喜歡而已,不會影響到任何人的。”
衛風怔了怔,沒再說話。
是啊,隻是一份喜歡而已。
總不該剝奪衛藍喜歡一個人的權利。
又過了大概半個月之後,傅深寒出院了。
顧南夏沒有離開,也理所當然的跟了回去。
傅深寒的傷還沒有好,還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
還是他們曾經所住的婚房。
她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帶,家裡的擺設一如既往。
她的東西,也都放在原來的地方,從未變過。
看著屋子裡的陳設,顧南夏一陣恍惚。
這棟房子留給她的記憶太多了。
分別那一年中,她幾乎沒怎麼去回憶從前。
然而,重新踏進這裡,那些回憶如潮湧般襲來,清晰如昨。
她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從來沒有忘記過。
“對傅先生來說,顧南夏永遠都是他最親近的人。”衛風看了她一眼,“衛藍,你應該放下了。”
衛藍笑著搖了搖頭,“哥,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一份喜歡而已,不會影響到任何人的。”
衛風怔了怔,沒再說話。
是啊,隻是一份喜歡而已。
總不該剝奪衛藍喜歡一個人的權利。
又過了大概半個月之後,傅深寒出院了。
顧南夏沒有離開,也理所當然的跟了回去。
傅深寒的傷還沒有好,還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
還是他們曾經所住的婚房。
她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帶,家裡的擺設一如既往。
她的東西,也都放在原來的地方,從未變過。
看著屋子裡的陳設,顧南夏一陣恍惚。
這棟房子留給她的記憶太多了。
分別那一年中,她幾乎沒怎麼去回憶從前。
然而,重新踏進這裡,那些回憶如潮湧般襲來,清晰如昨。
她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從來沒有忘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