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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策開始註冊賬號。
很快。
林策就把賬號註冊出來了。
賬號名為“林木”。
之所以取這麼一個名字,純粹就是因為剛剛林策打了好幾個昵稱,但是所有的昵稱全都被占用了。
索性就從自己的姓裡面拆了個“木”字出來用。
另一邊。
一個房間裡面。
張大一看著自己評論下面的支援者們,微微一笑:“就這麼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蹦出來的野生詩人,居然也配贏了我的學生?”
“真以為自己寫了個詩詞,自己就能翻天了不成。”
他冷笑。
林策贏了李秋元,那就是打他張大一的臉。
最讓張大一不滿的還是因為這一首《水調歌頭》居然取得了非常不錯的影響力。
以前。
張大一也曾受托,參加過這個詩詞大賽。
他也拿到了一個不錯的票數。
足足有一千零三百票。
相比別人,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成績。
但是和這一次的這個《水調歌頭》相比的話,還是要差了太多太多。
而且。
現在也沒有多少人特別喜歡詩詞這種東西,也導致他這個名義上的杭城作協的榮譽理事,杭城詩詞協會的副會長在生活中,除開自己的圈子之外,也很少會被圈外的人所追捧。
而現在。
他看到網上很多人居然都在鼓吹那個寫出《水調歌頭》的不知道姓名的詩人!
這讓他怎麼能忍?
原本這樣可以被大家所認可的機會,應該是屬於他的纔對!
他堂堂杭城作協的榮譽理事,杭城詩詞協會的副會長,這一輩子寫過那麼多的詩詞,還從來沒有被那麼多人關注過。
而那個傢夥,又何德何能?
張大一看了一眼他自己評論下面。
一些個反對的聲音,也都被張大一的粉絲從專業性和各種其他的方面給噴了下去。
張大一隻覺得遍體通泰:“就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傢夥寫的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那麼多人所追捧。”
“現在這些人的詩詞鑒賞能力真是令人著急,如果這個讓我寫的話,我肯定會寫的更好。”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正準備去泡一杯茶水的時候。
他又接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
他就聽到了對面傳來的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杭城電視台下面電台欄目的台長,我姓蔣。”
杭城電視台的電台台長?
聽到對面的蔣台長的聲音。
張
蔣台長:“是這樣的,我們台今天播出了一個叫詩詞大賽的節目,反響非常不錯,然後我就托人打聽了好久,打聽到您的聯絡方式,知道您是咱們杭城詩詞協會的副會長。”
“我這邊,在明天的時候,希望可以安排一個專訪,讓您還有您這邊一些很有實力的詩人一起出面,然後談論一下詩詞,您看可以嗎?”
蔣台長說話格外的真切。
他之前非常不看好這個詩詞大賽!
甚至一度想要讓這個詩詞大賽直接給切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
今天節目投票的時候,蔣台長髮現,這個節目的收聽率居然意外的高!
而且,在投票結束之後,依然有很多人打電話到台裡,詢問關於寫出那一首《水調歌頭》的詩人的訊息!
很多人都在好奇這個詩人的身份,同時也希望可以聽到這個詩人寫的更多的詩!
本來蔣台長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
打這個電話來的人越來越多。
然後。
蔣台長這才猛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啊!
既然大家都對詩詞有那麼強烈的熱愛,那正好,直接就安排那個詩人過來講講不就好了嗎。
隨後。
蔣台長多方打聽,最開始是想要直接打聽那個寫出《水調歌頭》的詩人的身份。
然而。
他打了好多電話,都沒有能夠找到那個詩人。
最後,還是通過朋友的關係,聯絡上了張大一這個杭城詩詞協會的副會長。
蔣台長自然就覺得,張大一這麼個詩詞協會的副會長,肯定會認識寫出《水調歌頭》的詩人了。
畢竟。
他好歹也是一個詩詞協會的副會長啊!
而能寫出那麼高質量的詩詞的詩人,肯定也是加入了詩詞協會的。
這是蔣台長的想法。
而那邊的張大一聽到蔣台長的話,心底一下子就激動了。
他就希望能有機會露臉呢。
可惜現在關於詩詞的各種活動實在是太少太少,也就是一些事業單位或者是公務員隊伍,偶爾在過節的時候,會弄出一個小的詩詞節目出來。
所以,留給張大一裝x的機會可不多。
卻是沒有想到。
現在,機會直接送上門來了。
張大一咳嗽一聲:“這樣嗎,我查一下明天的日程安排,看看明天有沒有空,你稍等一下。”
張大一說完,把手機放在一旁,然後優哉遊哉的靠在那裡,喝了一口茶水。
他明天壓根就沒有事情,這麼說話,純粹就是為了讓這個台長感覺自己很忙。
願意去,那也是給他臉。
這個叫什麼?
這個叫姿態,叫端著。
等了一會兒。
張大一這才慢慢的拿起了手機:“喂,蔣台長,我剛剛看了一下,明天應該是有空的,你看具體是什麼時候?”
蔣台長非常高興:“那太好了。”
“就明天晚上七點左右吧,你看可以嗎。”
“晚上七點左右的電台欄目,屬於我們的黃金檔了,這一次,我們台裡面對於這個專訪,是非常重視的!”
張大一聞言一喜,但是還是儘量表現的很平靜:“嗯,也行。”
“那麼,就這麼說好了,到時候,我會帶著詩人,去你們台裡面的,你放心,我帶去的詩人,各個水平都非常不錯。”
“這也是為了宣傳我們的詩詞文化嘛。”
蔣台長:“對對對,您說的對。”
“不過,還有個事情,我想確認一下。”
蔣台長有點猶豫。
張大一很乾脆:“什麼事情,你隻管說。”
蔣台長:“是這樣的,我們的台的聽眾都非常希望那個寫出《水調歌頭》的詩人出現。”
“您看,您認識那個詩人嗎?”
“方便將他也請過來嗎。”
聽到這個話。
張大一一怔,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他含糊一聲:“就這個事情啊,小事,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們聽眾失望的。”
蔣台長聞言大喜:“好,那就非常感謝你了!”
“咱們明天見!”
掛斷電話。
張大一冷笑一聲:“什麼狗屁的《水調歌頭》的詩人,這種小醜級的人物,還有必要過去?”
“像我這樣的重量級的詩人過去,就足夠讓那些聽眾們驚喜的了,他們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不滿意!”
張大一壓根就不認識寫《水調歌頭》的詩人。
而且,他也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他可不覺得他的分量比那個什麼寫《水調歌頭》的傢夥要輕。
他會告訴那些聽眾,誰纔是真正的詩人的。
那些聽眾,就應該全都來當他張大一的粉絲!
張大一正準備關掉電腦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賬號蹦出來了一個新的回覆。
他起初沒有怎麼在意,還以為是自己的粉絲在幫著自己罵那些唱反調的人的。
但是沒有想到。
這個用戶昵稱為“林木”的傢夥。
第一句評論,就直接讓張大一氣的想要當場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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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天壓根就沒有事情,這麼說話,純粹就是為了讓這個台長感覺自己很忙。
願意去,那也是給他臉。
這個叫什麼?
這個叫姿態,叫端著。
等了一會兒。
張大一這才慢慢的拿起了手機:“喂,蔣台長,我剛剛看了一下,明天應該是有空的,你看具體是什麼時候?”
蔣台長非常高興:“那太好了。”
“就明天晚上七點左右吧,你看可以嗎。”
“晚上七點左右的電台欄目,屬於我們的黃金檔了,這一次,我們台裡面對於這個專訪,是非常重視的!”
張大一聞言一喜,但是還是儘量表現的很平靜:“嗯,也行。”
“那麼,就這麼說好了,到時候,我會帶著詩人,去你們台裡面的,你放心,我帶去的詩人,各個水平都非常不錯。”
“這也是為了宣傳我們的詩詞文化嘛。”
蔣台長:“對對對,您說的對。”
“不過,還有個事情,我想確認一下。”
蔣台長有點猶豫。
張大一很乾脆:“什麼事情,你隻管說。”
蔣台長:“是這樣的,我們的台的聽眾都非常希望那個寫出《水調歌頭》的詩人出現。”
“您看,您認識那個詩人嗎?”
“方便將他也請過來嗎。”
聽到這個話。
張大一一怔,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他含糊一聲:“就這個事情啊,小事,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們聽眾失望的。”
蔣台長聞言大喜:“好,那就非常感謝你了!”
“咱們明天見!”
掛斷電話。
張大一冷笑一聲:“什麼狗屁的《水調歌頭》的詩人,這種小醜級的人物,還有必要過去?”
“像我這樣的重量級的詩人過去,就足夠讓那些聽眾們驚喜的了,他們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不滿意!”
張大一壓根就不認識寫《水調歌頭》的詩人。
而且,他也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他可不覺得他的分量比那個什麼寫《水調歌頭》的傢夥要輕。
他會告訴那些聽眾,誰纔是真正的詩人的。
那些聽眾,就應該全都來當他張大一的粉絲!
張大一正準備關掉電腦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賬號蹦出來了一個新的回覆。
他起初沒有怎麼在意,還以為是自己的粉絲在幫著自己罵那些唱反調的人的。
但是沒有想到。
這個用戶昵稱為“林木”的傢夥。
第一句評論,就直接讓張大一氣的想要當場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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