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
下車的時候,秦懷生依舊帶著笑意,紳士的給周野開了車門。
隻是他卻有意的擋了半邊路,讓她被他的身體擋住。
她往左,他便往左。
她往右,他便往右。
她有些惱了。
“三弟,你攔著我做什麼?”
秦懷生聽到這稱呼一下子眯起了眼睛。
什麼紳士有禮,什麼得體。
他僅剩的一點眸光冰寒危險,活像捕獵的野獸。
“叫我什麼?”
周野莫名感覺有些心虛。
她不看他,他便彎腰向她逼近。
“嫂嫂,問你呢,叫我什麼呢?嗯?”
又來了,那上揚的尾調帶著獨特的鉤子,聽的人耳朵都跟著癢癢的。
愈發逼仄的空間,讓她隻能聞的到他身上草木香的氣味。
清新好聞,又夾雜著一點太陽的溫暖。
這是她曾經最愛的香水味。
是因為她說過喜歡,所以一直沒換嗎?
想到這個可能,周野身上莫名開始發熱。
秦懷生的臉離著她隻剩下半臂的距離。
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再閃躲的空間,下意識就伸出手去推他的胸口,“我錯了,不該
白嫩小手軟軟柔柔的,皮膚嫩得很,隻是在他胸口動了動,指尖就成了粉色。
秦淮生看著胸口的小手,眸色漸深。
周野見他沒後退,也沒再前進,以為還在生氣。
於是她耐著性子用更加溫柔的聲音道:“我以後不那麼叫你了,秦淮生。”
周野的母親是江南人,說話腔調一向嬌柔好聽,乍一聽上去像唱歌似的。
周野雖然沒母親那麼嬌柔,但遺傳了她的聲線,清亮年輕,平時放開了聲音有股豪爽在裡頭,一溫柔起來,便顯得糯糯啞啞,纏綿的緊,就像是叫情人似的。
秦淮生哪裡還有什麼笑模樣,那黑亮的眼睛直直的看進她的眼底,野性十足。
“再叫一聲。”
感受到他的鼻息,她的熱度從臉爬上了耳尖。
“叫……什麼?”
“我的名字。”
她不明所以,睜著無辜的眼睛叫著,“秦淮生。”
鵪鶉一樣的人往後瑟縮著,天鵝頸揚起了優美的線條。
這是拒絕的動作,兩人心知肚明。
可秦淮生卻寧願誤會這是她的邀請。
他喉結滾動,難耐的扯著脖子的領帶,試圖給喉結一點空間。
皮膚越露出來,就越能感受到車內的熱度,連帶著自己身上的香氣和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交織在一起,愈發的纏人。
他突然欺身,腦袋埋進了她的胸口。
“秦淮生!”
周野一聲驚呼,無措間手都扶不穩,跌在座位,竟是讓他跟她更加親密無間。
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被呼吸打的又熱又癢,像螞蟻一樣順著肌膚爬滿了全身。
周野全身都燒的通紅,額角香汗滴落。
她咬著唇,小手去抵他的腦袋,低低的哀求。
“這是老宅門口,別這樣。”
秦淮生沒有迴應,腳尖帶上了車門,安靜的感受著她的氣息。
周野掙不開,隻能任由他像小狗狗似的抱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起身,大手扶住了她的腰肢,手指細細的摩搓著純棉布料。
“二哥要是滿足不了嫂嫂,隨時可以來找我。”
周野忍不住怔愣,抬眼望去,依舊是文質彬彬的樣子,眼底譏諷卻毫不掩飾。
他將她當成什麼?
心頭不滿一閃而過,她內心情緒趨於平靜,臉頰雖紅,卻淡淡的說著:“放心淮生,你二哥向來比你強,各方面都是。”
皮膚越露出來,就越能感受到車內的熱度,連帶著自己身上的香氣和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交織在一起,愈發的纏人。
他突然欺身,腦袋埋進了她的胸口。
“秦淮生!”
周野一聲驚呼,無措間手都扶不穩,跌在座位,竟是讓他跟她更加親密無間。
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被呼吸打的又熱又癢,像螞蟻一樣順著肌膚爬滿了全身。
周野全身都燒的通紅,額角香汗滴落。
她咬著唇,小手去抵他的腦袋,低低的哀求。
“這是老宅門口,別這樣。”
秦淮生沒有迴應,腳尖帶上了車門,安靜的感受著她的氣息。
周野掙不開,隻能任由他像小狗狗似的抱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起身,大手扶住了她的腰肢,手指細細的摩搓著純棉布料。
“二哥要是滿足不了嫂嫂,隨時可以來找我。”
周野忍不住怔愣,抬眼望去,依舊是文質彬彬的樣子,眼底譏諷卻毫不掩飾。
他將她當成什麼?
心頭不滿一閃而過,她內心情緒趨於平靜,臉頰雖紅,卻淡淡的說著:“放心淮生,你二哥向來比你強,各方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