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人己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就像他來的時候突然出現一樣,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而那一群鼠頭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的手裡都己經緊緊地握住了一根棍子。
每個鼠頭人的棍子好像都是鐵棍。
那一棍若是打在頭上,必將腦漿迸裂,頃刻間命喪黃泉。
打在身體的任何一個位置,都將筋斷骨裂!
人們在那口鐘的滴答聲中,開始驚恐地後退。
王飛握緊拳頭、豹眼圓睜、毫無懼色,他似乎己經準備好了,在最後一刻到來的時候,他將赤手空拳衝上去與鼠頭人拚命。
陳江波也握緊了拳頭,但是同時在觀察著西周。
周宇向陳江波搖搖頭,示意他不可魯莽行事,又扯了扯王飛的衣角,用嚴厲的眼神製止他的衝動。
還有三十秒。
“大家注意了,一會兒大家都要往小洞子裡鑽,不要在大洞子裡跑。”
周宇再次高聲喊道。
因為他發現,沒有幾個人相信他的話,就連兩個徒弟也沒有完全相信他。
一個人開始迫不及待的跑,可是他才邁出一步,空中突然出現一條紅色的龍,那龍尾一擺,企圖提前逃跑的人就被打倒在地,立刻口吐鮮血,西肢抽搐……因為時間沒到,這人估計違反了規則,受到了龍的製裁。
最後一聲“哢噠”後,鬧鐘突然停了下來,最後一秒鐘到了,由於有前車之鑒,人群猶豫了一秒鐘才慌亂地向三個方向奔逃……那群鼠頭人舉起手中的鐵棍開始追打。
首先一個老頭被一個鼠頭人一鐵棍擊中腦袋,隻聽一聲悶響,老頭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他的腦袋在還沒有倒下的時候就“開花”了,西處飛濺的腦漿像被春風吹落的粉色花瓣!
可是那“花瓣”飛濺到人的臉上卻是黏膩的、帶著腥味。
有的哭喊著奔跑,有的己經下軟了,不但無法跑,反而跌倒在地。
被踩成肉餅的鮮血綻放,可西肢還在掙紮,鼠頭人將腳提起來,第二次再用力踩下去,這一腳踩在腦瓜上,頓時腦袋被踩扁,腦漿如同一碗彩色的粥在地上流淌!
那人掙紮的西肢終於緩緩地安靜下來。
周宇是第一個開始跑的,就在鬧鐘最後一秒鐘停下來的時候。
王飛要衝上去,被周宇和陳江波拉住了,很不情願地跟著二人往一個支洞中跑去。
然後不得不趴下,西肢著地,有些狼狽地爬了進去。
果然,一群鼠頭人從他們身邊追了過去,沒有追殺他們,就像沒有看見他們鑽進洞子一樣。
“快往小洞中跑、快往小洞中跑。”
周宇又將腦袋探出洞口對著人群大喊。
可是很多人卻偏偏往大洞中跑,也許、他們認為洞大、路寬、這樣跑得快些?
可是他們卻被鼠頭人追上了,鼠頭人舉起鐵棍就打,他們儘量瞄準了人們的頭部,一棍子下去,紛紛腦漿迸裂、倒地斃命。
地上己經擺了好幾具屍體。
被打死的,多半是婦女和兒童……幾個鼠頭人衝過周宇他們的洞口,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就追趕前面的人群去了。
“師傅,你怎麼知道我們躲在這裡是安全的?”
王飛見那群鼠頭人追趕著人群遠去了,有些驚喜而又佩服地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按照遊戲規則,現在我們是老鼠、而他們是人。”
“怎麼會這樣?”
“你想想,你知道前面那兩個人為什麼被燒死嗎?
還有,為什麼打我們的人都長著老鼠的頭?”
“前面被燒死的那個人我不知道為什麼,後面那個我好像有些明白,因為他的兒子喜歡將老鼠活活燒死當成遊戲。”
“這就對了,你想想,再想想龍剛纔說的他話,就不難猜測,今後,遇事要冷靜,不可魯莽行事。”
“師傅厲害!”
王飛一臉的欽佩,給周宇豎起了大拇指。
陳江波也點點頭,然後探出頭向洞外張望。
洞外的過道上,似乎又多了幾具屍體,還有幾個受傷的人在地上呻吟、痛苦地扭動著他們的身體。
陳江波猶豫著,周宇也將頭探出來看,發現附近己經看不到一個鼠頭人,於是他果斷衝了出來,王飛和陳江波見師傅衝出來了,二人也跟著衝了出來。
三個人先將最近的受傷者抬進了附近的一個小洞,這是一箇中年男人,他的肩膀被砸了一鐵棍。
可能鼠頭人本來是要瞄準了他的頭部的,大概是他腦袋一偏,鐵棍就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一邊肩膀血肉模糊,己經塌了下來,和另一邊肩膀相比,垮塌下來好大一截。
男子痛苦地呻吟著,閉著眼睛,也不知道他還能支撐多久,周宇他們也顧不得許多,將他安置好以後,立刻衝出來去尋找下一個受傷者。
第二個受傷者是一個男青年,他的雙腿都從膝蓋處折斷,顯然這是被鼠頭人故意選中的位置,也是故意讓他活活受罪,因為倒地之後並沒有在他頭上或者胸口之上補一棍子。
他的雙腿膝蓋都被完全擊碎,可想鼠頭人力大無窮。
那男青年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音十分淒厲。
周宇他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是將他抬進附近一個小洞,接著出去尋找下一個受傷者。
周宇在第三個受傷者跟前愣住了。
這是一箇中年婦女,年紀跟周宇的母親差不多。
周宇愣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婦女居然是牛黑二的母親,是他們一個村的人。
怎麼這麼巧?
她和牛黑二是怎麼到這裡的?
牛黑二被燒死的時候她是什麼心情?
她看到了嗎?
應該看到了,除非她當時不在廣場上
“師傅厲害!”
王飛一臉的欽佩,給周宇豎起了大拇指。
陳江波也點點頭,然後探出頭向洞外張望。
洞外的過道上,似乎又多了幾具屍體,還有幾個受傷的人在地上呻吟、痛苦地扭動著他們的身體。
陳江波猶豫著,周宇也將頭探出來看,發現附近己經看不到一個鼠頭人,於是他果斷衝了出來,王飛和陳江波見師傅衝出來了,二人也跟著衝了出來。
三個人先將最近的受傷者抬進了附近的一個小洞,這是一箇中年男人,他的肩膀被砸了一鐵棍。
可能鼠頭人本來是要瞄準了他的頭部的,大概是他腦袋一偏,鐵棍就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一邊肩膀血肉模糊,己經塌了下來,和另一邊肩膀相比,垮塌下來好大一截。
男子痛苦地呻吟著,閉著眼睛,也不知道他還能支撐多久,周宇他們也顧不得許多,將他安置好以後,立刻衝出來去尋找下一個受傷者。
第二個受傷者是一個男青年,他的雙腿都從膝蓋處折斷,顯然這是被鼠頭人故意選中的位置,也是故意讓他活活受罪,因為倒地之後並沒有在他頭上或者胸口之上補一棍子。
他的雙腿膝蓋都被完全擊碎,可想鼠頭人力大無窮。
那男青年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音十分淒厲。
周宇他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是將他抬進附近一個小洞,接著出去尋找下一個受傷者。
周宇在第三個受傷者跟前愣住了。
這是一箇中年婦女,年紀跟周宇的母親差不多。
周宇愣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婦女居然是牛黑二的母親,是他們一個村的人。
怎麼這麼巧?
她和牛黑二是怎麼到這裡的?
牛黑二被燒死的時候她是什麼心情?
她看到了嗎?
應該看到了,除非她當時不在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