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元申皺眉:“你就那麼想管這事?”
成丹彤咧嘴:“當然啦,要是那些盜獵者把島上的海鳥海龜全都抓走了,那以後這裡就什麼都不剩了!”
成元申無奈地歎了口氣,拿出手機,道:“好吧好吧,我來報警。”
忽然,山腰上出現了新的動靜,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霍然站起來,他穿著黃色的衣服,在遍佈綠色和褐色的山上異常醒目。
他朝著山下跑下來。
他背上還揹著一個十幾歲的藍衣少年。
在這兩人後邊,又跟著兩個十幾歲的少年,他們也朝著山下跑。
成元申愣住了:“有四個人……這幾個盜獵者怎麼回事,看到我在打電話,就嚇得跑下來,是以為我要報警,所以趕緊來求饒嗎?”
林明乾眼尖,說道:“好像不是這樣。那個藍衣少年雙手軟綿綿的,頭歪著,應該是暈了。他的同伴才急著送他下來。如果一直在山上躲著,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了。”
那四人就是奔著沙灘來的。
五個漁民全都直挺挺地站著,凝視著那四人。
跑在最前邊那個塊頭最大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他的脖子前邊
他揹著一個人,手裡什麼都沒拿。
後邊那兩個少年,人手一個綠色的細眼網兜。
網兜裡全都是白花花的蛋,大小顏色不一,好像鳥蛋和龜蛋皆有。
他們顯然是盜獵者。
專門偷蛋。
別看這些蛋都很小,都不夠一口吞的,海鳥蛋一個能賣十幾二十元,而海龜一個蛋能賣四十元以上,完全不愁銷路。
隻要在采集的時候拍下視頻,證明是在野外采集的,就能賣上高價。
黑臉漁民忽然對著跑過來的高大青年大吼:“阿龍,你個龜孫,成天不乾正事,是你帶他們來的嗎?”
阿龍低著頭,應道:“是……是四哥送我們過來的。”
“老四組的局?”
“嗯。”
“他讓你們來偷蛋,你們就來偷蛋,他讓你們跳海,你們怎麼不跳海?”黑臉漁民教訓道。
後邊兩個少年都慚愧地低下頭。
阿龍面帶愧色說道:“對不起!胡叔……最近禁漁期,家裡都賺不到什麼錢,所以大家纔會想到來乾這個。我們也是第二次過來……”
成丹彤小聲對林明乾:“不是吧?他們都認識,該不會是一夥兒的,故意演戲給我們看吧?”
林明乾點點頭:“別急,看下去。”
阿龍苦著臉說:“小金剛纔忽然吐了,說頭和肚子很不舒服,然後就翻白眼暈過去了。他現在身體很燙,可能是中暑了。胡叔,趕緊開船送他去鎮上的診所打針吧,我怕他有危險!”
黑臉漁民過去摸了摸小金的額頭和脖子,道:“這臭小子,從小身體不好,還非要跟著別人來這種地方偷蛋,真會給我惹麻煩!”
女漁民也過來查探小金的體溫,又在他耳邊叫喚了幾聲,小金依然閉著眼睛,毫無反應。
女漁民焦急地對黑臉男子說:“快!老胡,小金手腳都發涼了,跟冰塊一樣!你緊急快送他上船,送他去看醫生!他真的有危險!”
老胡悶哼一聲:“儘給我丟人現眼!”他瞪了一眼後邊的兩個少年,“小高、小海,你們還拎著蛋乾什麼,快找個地方把蛋都埋回沙裡啊!這是違法的事情,你們也不是沒讀過書,連這都不懂?”
“哦哦……”
兩個少年慌忙答應一聲,然後在附近找了個海龜洞,把網兜裡的蛋一股腦兒全都倒進去
林明乾點點頭:“別急,看下去。”
阿龍苦著臉說:“小金剛纔忽然吐了,說頭和肚子很不舒服,然後就翻白眼暈過去了。他現在身體很燙,可能是中暑了。胡叔,趕緊開船送他去鎮上的診所打針吧,我怕他有危險!”
黑臉漁民過去摸了摸小金的額頭和脖子,道:“這臭小子,從小身體不好,還非要跟著別人來這種地方偷蛋,真會給我惹麻煩!”
女漁民也過來查探小金的體溫,又在他耳邊叫喚了幾聲,小金依然閉著眼睛,毫無反應。
女漁民焦急地對黑臉男子說:“快!老胡,小金手腳都發涼了,跟冰塊一樣!你緊急快送他上船,送他去看醫生!他真的有危險!”
老胡悶哼一聲:“儘給我丟人現眼!”他瞪了一眼後邊的兩個少年,“小高、小海,你們還拎著蛋乾什麼,快找個地方把蛋都埋回沙裡啊!這是違法的事情,你們也不是沒讀過書,連這都不懂?”
“哦哦……”
兩個少年慌忙答應一聲,然後在附近找了個海龜洞,把網兜裡的蛋一股腦兒全都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