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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困得眼皮直打架,哈天連天,但是看著身邊傅蓉珊那凹凸有致的背影,又有些心猿意馬的朝她靠了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然後順勢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
傅蓉珊毫無防備,嚇了一跳,頓時尖叫一聲,不過淩子周也是老江湖的,早有防備,快速捂住她的嘴,抱著她的身體直接將她拖入了旁邊的雜物間,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傅蓉珊身上,讓她根本掙脫不開。
“淩子周,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傅蓉珊忍不住咒罵道,“這是什麼地方,你竟敢對我做這種事情!你就不怕我大叫把我爸媽都喊過來嗎?”
淩子周卻不為所,一臉痞笑:“行啊,你叫啊,叫你家親戚朋友都過來看看,在自己爺爺的葬禮上,你這個孝順的大孫女就迫不及待勾引自己的未婚夫,乾這種事情,你說你是不是會聲名遠揚呢。”
傅蓉珊聽著淩子周的話,頓時呼吸
淩子周是個混不吝,聞言,竟也不生氣,反而是伸出那兩根泛黃的手指在傅蓉珊的細嫩的側臉上來迴遊走,然後對著她露出一臉邪笑:“怎麼,看不上我,看上了外面那個姓墨的?”
傅蓉珊一愣,沒想到淩子週會看出來。
而看著傅蓉珊錯愕的表情,淩子周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傅蓉珊從剛纔,眼神就一直落在墨司宴身上沒有離開過,他是混賬,但也不是瞎子,他看著傅蓉珊,眼神儘是嘲諷:“隻是可惜啊,你看上人家,人家壓根沒正眼瞧過你一眼,瞧瞧,你怎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呢,你呀,也就配我最合適了。”
此時的傅蓉珊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變得張牙舞爪起來,表情儘是厭惡與嫌棄:“誰要配你這種下三濫!你這種貨色,就是給司宴提鞋都不配!”
“喲嗬,那你呢,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眼巴巴送上門來的,我要是給墨司宴提鞋都不配,那你就是給他倒夜壺都不配。”
“你——”傅蓉珊被淩子周氣得臉紅脖子粗,伸出手就對著他的臉揮下來。
隻可惜淩子周眼底雖然泛著青,但也沒有被掏空呢,不但一把接住了傅蓉珊落下來的手,還將她猛地推倒在身後的那堆雜物上面。
“淩子周!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傅蓉珊用力掙紮起來,但淩子周已經傾身而上。
傅蓉珊雙腿用力踢蹬著,想要弄出點動靜來,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但是外面傳來一陣吹吹打打的嘈雜,正好掩蓋了傅蓉珊的呼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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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那你呢,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眼巴巴送上門來的,我要是給墨司宴提鞋都不配,那你就是給他倒夜壺都不配。”
“你——”傅蓉珊被淩子周氣得臉紅脖子粗,伸出手就對著他的臉揮下來。
隻可惜淩子周眼底雖然泛著青,但也沒有被掏空呢,不但一把接住了傅蓉珊落下來的手,還將她猛地推倒在身後的那堆雜物上面。
“淩子周!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傅蓉珊用力掙紮起來,但淩子周已經傾身而上。
傅蓉珊雙腿用力踢蹬著,想要弄出點動靜來,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但是外面傳來一陣吹吹打打的嘈雜,正好掩蓋了傅蓉珊的呼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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