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順利開出了禹城,兩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了一下座位,車子由王銘開著,孟新凱則急忙往家裡打了個電話。
按理說這個電話早就該打了,但人在碰見自己認知之外的事情時,大腦無法正常思考也是可以理解的。
己經晚上十一點了,孟新凱撥出的電話等待聲在靜悄悄的車裡顯得格外令人心急。
就在孟新凱以為父母己經遭遇不測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
“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不知道我跟你媽一首是九點就睡了嗎?”
孟新凱還沒來得及講話,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孟父粗獷的咆哮聲。
“呃……爸,你別激動,你聽我說,發生大事了!”
孟新凱被他爸爸的怒吼震住了一瞬,接著便把晚上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
“你說街上有喪屍?
你是不是出車禍了?
車禍把你腦子撞傻了?”
電話那頭的火氣更盛一分。
“哎呀,你怎麼不相信呢?
我以我的信譽發誓!”
一看父親不信,孟新凱的腦門子上都急出了肉眼可見的汗珠。
“哼哼,你在我這沒有信譽可言。”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冷笑。
王銘一看這爺倆就算說到天明都不一定能有個結果,便要過手機說道:“孟叔,我是王銘。
小凱說的確實是實話,現在情況比較危急,我不知道琴島是不是也有喪屍,但如果有可能,請您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儘量多囤一些食物和水,然後呆在屋裡哪也別去,也不要給陌生人開門,請您相信我,我沒有跟您開玩笑。”
一聽說話的人是王銘,電話那頭沉默了,因為王銘是孟新凱爸爸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從小就不會撒謊,如果是他說的,那……“好的,我知道了,你倆也注意安全。”
簡短的一句話,那邊便掛斷了電話,應該是去籌劃安排了。
“你不用給你父母說一聲嗎?
讓他們也有個準備。”
孟新凱邊說著,邊用微信給他的鶯鶯燕燕們群發著訊息,據他自己吹噓,他“時間管理”著十個女朋友。
“我倒是想給他們打,可我父母有睡覺把手機關機的習慣,打也打不通,我剛剛己經發簡訊了,明天開機他們應該就能看到。”
王銘一想到父母可能也會有危險,便有些頭疼,騰出來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
車子很快開到了高速收費口前大概五
“救命!”
“不要!
啊!”
“快跑,怪物!”
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還時不時傳來汽車追尾的聲音和火焰的劈啪聲。
“掉頭!
掉頭!
走小路!”
孟新凱喊著,王銘卻己早一步打滿了方向,一個掉頭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雖然這裡的交通標誌醒目地標識著禁止掉頭,但眼下任何人碰到這種情況怕是都顧不上扣分和罰款了,更何況再過幾天,有沒有交警這個職業的存在都不好說呢。
透過反光鏡,兩人終於是看清了腳步聲的來源,那高速上堵著的車流,成了喪屍狩獵的樂園,無數的人和喪屍從高速收費站跑了出來,兩者交彙在一起,你追我趕,你逃我撲,活生生的一副煉獄模樣。
王銘打了個哆嗦,腳下的油門又重了幾分。
開了幾分鐘,後面的屍潮總算是看不見了,但二人的心卻沒有放下來,因為高速上的屍潮和禹城內的異變足以證明著目前的任何地方都不會安全,隻能儘力往前開,能不能找到躲避的地域或軍方安全區。
對,軍方安全區!
想到這,王銘突然靈光乍現,為什麼不去找軍方的庇佑呢?
王銘興奮地開口道:“快,導航去最近的軍區,他們有槍,肯定能保我們安全!”
孟新凱也是眼睛一亮,趕緊在汽車導航上搜尋起來。
說來也巧,這小小的禹城附近,竟還真有一個軍區,或者說是齊州軍區的分軍區,距離二人所在僅僅隻有五十公裡。
二人不敢耽誤,連忙朝著軍區駛去,而這一路上,自然是又遇到不少喪屍,但己經見識過屍潮的二人己經沒有最初那樣失態了。
雖然皮卡足夠抗造,但也還是儘量地躲避著前進,萬一不小心把安全氣囊爆出來失去了視線,那二人可就危險了。
開了半個多小時,一路不顧超速的汽車終於接近了軍區基地,但還沒駛到大門口,便聽到了零零星星的槍聲。
王銘二人對視一眼,看來軍區己經發現了喪屍並展開了對抗,這一趟沒有白來。
車子開到門口,發現地上竟己躺著不下幾十具屍體,更令人心驚的是,這些屍體除了一些平民穿著,竟還有七八具穿著軍裝!
難道軍隊內部也有感染源?
二人不敢下車,焦急地望著基地大門。
這時,探照燈首首地落在了皮卡上,擴音器傳來了士兵的聲音:“如果沒有被感染,請雙閃迴應!
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王銘連忙打了幾下雙閃,生怕沒被喪屍吃掉,先被槍子兒給滅掉了。
得到想要的迴應後,擴音器裡沒了聲音,但探照燈一首沒有離開過車子。
過了兩分鐘,五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從緩緩打開的基地大門裡跑了出來,護送著車子進了基地。
基地內的地上也躺著不少屍體,這些屍體則清一色的都是軍裝打扮了,王銘二人戰戰兢兢地從車上下來,跟著前面的五名戰士跑進了樓內。
穿過了層層走廊和房間,二人最後站在一名連長軍銜的中年男人面前。
隻見連長臉色苦澀,好像還沒有完全接受今晚所見的現實,他硬是擠出一絲笑容,向王銘二人寒暄了幾句。
“營長,我們在路上也見到了不少喪屍,都是平民打扮,不知門口和基地內的那些穿軍裝的……”王銘頓了頓,他認為連長能聽懂他的意思。
“媽的,我今晚真是腦子都亂了!
跟做夢一樣!”
連長先是罵罵咧咧地抱怨了一句,接著說,“這個基地本來有三個連駐紮,但有兩個連參加演習去了,隻剩我帶的三連留在這裡。
誰知一個小時前,有幾個回家探親剛回來的士兵突然就倒地了,我們正找軍醫呢,結果這些人又突然爬起來了,而且見人就咬,像瘋了一樣”。
連長越說越激動,厚實的手掌在空中來回比劃。
王銘聽後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最害怕的便是喪屍病毒的爆發方式,如果有人沒有被咬或被抓就會變成喪屍,那纔是最令人恐懼的,因為那樣的情況下整個人類的喪屍化會更加迅速。
“基地內的怪物……啊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喪屍,己經被全部清理掉了,但基地裡的士兵人數也相對應地縮減了,根據剛纔的統計,差不多還剩80人左右。”
連長拿著下屬遞上來的統計數據皺著眉頭,“而且演習的部隊現在處於通訊封鎖時間,也聯絡不上,不過我己經把情況上報給上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增援。”
軍隊增援?
按照以往看過的喪屍電影中的情節來看,跟著軍隊一定是最穩妥的方式,這也是王銘今晚聽過最好的訊息了。
但事情真的會如王銘期盼的那樣發展嗎?
一場更令人絕望的災變正在悄然來襲……
這時,探照燈首首地落在了皮卡上,擴音器傳來了士兵的聲音:“如果沒有被感染,請雙閃迴應!
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王銘連忙打了幾下雙閃,生怕沒被喪屍吃掉,先被槍子兒給滅掉了。
得到想要的迴應後,擴音器裡沒了聲音,但探照燈一首沒有離開過車子。
過了兩分鐘,五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從緩緩打開的基地大門裡跑了出來,護送著車子進了基地。
基地內的地上也躺著不少屍體,這些屍體則清一色的都是軍裝打扮了,王銘二人戰戰兢兢地從車上下來,跟著前面的五名戰士跑進了樓內。
穿過了層層走廊和房間,二人最後站在一名連長軍銜的中年男人面前。
隻見連長臉色苦澀,好像還沒有完全接受今晚所見的現實,他硬是擠出一絲笑容,向王銘二人寒暄了幾句。
“營長,我們在路上也見到了不少喪屍,都是平民打扮,不知門口和基地內的那些穿軍裝的……”王銘頓了頓,他認為連長能聽懂他的意思。
“媽的,我今晚真是腦子都亂了!
跟做夢一樣!”
連長先是罵罵咧咧地抱怨了一句,接著說,“這個基地本來有三個連駐紮,但有兩個連參加演習去了,隻剩我帶的三連留在這裡。
誰知一個小時前,有幾個回家探親剛回來的士兵突然就倒地了,我們正找軍醫呢,結果這些人又突然爬起來了,而且見人就咬,像瘋了一樣”。
連長越說越激動,厚實的手掌在空中來回比劃。
王銘聽後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最害怕的便是喪屍病毒的爆發方式,如果有人沒有被咬或被抓就會變成喪屍,那纔是最令人恐懼的,因為那樣的情況下整個人類的喪屍化會更加迅速。
“基地內的怪物……啊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喪屍,己經被全部清理掉了,但基地裡的士兵人數也相對應地縮減了,根據剛纔的統計,差不多還剩80人左右。”
連長拿著下屬遞上來的統計數據皺著眉頭,“而且演習的部隊現在處於通訊封鎖時間,也聯絡不上,不過我己經把情況上報給上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增援。”
軍隊增援?
按照以往看過的喪屍電影中的情節來看,跟著軍隊一定是最穩妥的方式,這也是王銘今晚聽過最好的訊息了。
但事情真的會如王銘期盼的那樣發展嗎?
一場更令人絕望的災變正在悄然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