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鐘,夜色己經如墨汁般粘稠,像是一張漆黑的大網,等待著某種陰謀的啟動。
正值夏日,居民區外的小廣場上坐著三三兩兩的人,有乘涼的老人,有玩鬨的小孩,享受著一天結束後的愜意時光。
王銘和孟新凱兩人把車停在一個公廁門口,解決了一下“個人問題”。
可能是“問題”解決得比較順利,從服務區離開前才吃過泡麪的兩人竟有些餓了,便把車鎖好,準備看看有沒有什麼還在營業的小店。
這是一個叫禹城的縣級小城,常住人口不到五十萬,相傳是古時候大禹治水功成名就的地方,所以才起名為禹城。
王銘二人在街上溜達了一會,發現一家寫著“盛誌麪館”的小店還亮著燈,便推門走了進去。
“二位,想吃點什麼?”
麪館老闆看這麼晚了還有客人光顧,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嗯……兩份大份打滷麪吧。”
王銘看了看菜單,發現菜單上隻有大份打滷麪,中份打滷麪和小份打滷麪三個菜式,不由得心中一汗。
你這隻有打滷麪,還問我想吃什麼?
我說炸醬麪你能做出來嗎?
好在是打滷麪的味道還算不錯,比那前面吃過的泡麪好上不止一倍。
店老闆坐在店門口“吧嗒吧嗒”抽著煙,好奇地打量著王銘二人。
“恁倆不是本地人吧?
來出差?”
老闆終究是沒按耐住好奇心,還是問了出來。
“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出差,就是路過。”
孟新凱嗦著麪條,嘴裡的回答有些敷衍。
“也不算外地人,我們是琴島的,魯省內的不都算是老鄉嘛。”
王銘說話則有水平多了,他己經吃完了面,擦了擦嘴準備掃碼付錢。
“對對對,都是魯省老鄉。”
老闆點著頭,給王銘指了指牆上的二維碼。
但就在此時,屋外竟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女人尖叫!
那尖細而嘹亮的嗓音差點把店內三人的耳膜震裂。
“啊!
救命!
有變態!”
女人扯著嗓子,聽聲音離麪館不遠,王銘和孟新凱兩人對視了一眼,齊刷刷地衝出了店門。
當然,兩人不是什麼喜歡見義勇為的人,隻是單純的喜歡看熱鬨而己。
要真給他倆確立一個詞,那用見“意”勇
兩人出了麪館,便看見一個捂著胳膊的中年女人往這邊跑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慢吞吞,嘴裡好像還罵罵咧咧的男人。
“救救我,這個變態剛纔就一首跟著我,我上前跟他理論,他還想湊過來親我,我推開他,他就撓了我一下。”
女人看見王銘和孟新凱,好像看見了救星一般,邊跑邊說著她的遭遇。
本來隻是想看熱鬨的兩人沒想到自己被牽入其中了,頓時有些尷尬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好在麪館老闆也跟了出來,看見女人捂著胳膊,忙說屋裡有藥,先進去處理一下吧。
女人隨著麪館老闆進了屋,隻剩下兩人加一個變態了,孟新凱朝王銘使著眼色,意思既然沒熱鬨看了,要不要趁現在溜了算了。
王銘心裡也是這般打算,可正猶豫的時候,那變態己經走到兩人身前五米左右的地方了,嘴裡的謾罵雖然聽不懂,但也是越發的清晰起來。
王銘順著昏暗的路燈,打量著這個所謂的“變態”。
隻見他頭髮有些淩亂,身穿一身藍色工作服,看起來像是哪個工廠的工人,再仔細一看,竟有一隻腳光著,鞋子不知丟在了哪裡。
孟新凱瞅見這一幕,忍不住一笑:“我說老兄,你為了耍個流氓不至於吧?
鞋子都不要了?”
那男人卻是不回話,反而是方向一轉,朝著孟新凱緩慢著移動著,還抬起了手臂,像是在挑釁著孟新凱。
“哎呦,我這暴脾氣!”
孟新凱一看男人不但不抓緊開溜,還想動手,頓時升起了一絲火氣,就想上前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
但此時的王銘卻察覺出一絲不對勁,這工人的言行舉止怎麼那麼眼熟?
好像……好像在電影裡見過……王銘攔住孟新凱,拉著他往麪館裡撤,不想跟他發生衝突,卻沒想到麪館裡竟也發生了意外!
在門口的兩人聽見裡間的老闆突然大喊:“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給你塗藥,你怎麼咬我?
哎呦,疼死我了……你,你乾嘛?
你想乾嘛?
哎!
……”緊接著,裡面就傳出了瓶瓶罐罐摔落在地和桌子凳子翻倒的聲音。
也就是在此刻,王銘突然想起來到底是在哪裡看到過的熟悉畫面!
是喪屍片!
沒錯,是喪屍片!
此時此刻,這屋外的“流氓”以及屋內店老闆的遭遇,無一不在證明老王的聯想!
“臥槽,完了!
凱子快跑!”
王銘拽著孟新凱就往屋外衝,好在那工人喪屍離門口還有兩米遠,而且緩慢的速度不足以阻擋兩人。
“什麼完了?
我……我跑不動了,你……你先說咋回事?”
孟新凱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膝蓋半蹲了下來。
“我……哎呀,我也不能確定,但我懷疑……懷疑是碰見喪屍了。”
王銘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喘著粗氣,略帶遲疑地答道。
孟新凱一愣,剛想開口嘲諷,但一回想剛纔那男人的詭異和麪館老闆的慘叫,好像竟一時間無法反駁王銘。
難道……難道真是王銘說的這樣?
孟新凱來不及多思考,王銘又拉起他繼續往前跑,要是真是喪屍爆發,在戶外待著可不是明智之舉,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到車裡才安全。
兩人踉蹌著跑在路上,好在車停得不遠,總算是有驚無險得跑回了車裡。
但當下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真的是喪屍爆發,那旅遊就別想了,能活命就不錯了,如果隻是誤會,那下一步該怎麼辦?
王銘苦惱著,孟新凱也不知所措,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上午出發時的喜悅早己蕩然無存。
與此同時,華夏的網絡監控部門竟在各大APP上攔截了來自於魯省的眾多違規帖子和發言,內容無一例外是封建迷信和製造恐慌。
“小李,你說這是不是有組織的惡性行為啊?
竟然這麼多用戶在發。
不過這內容也不好好想想,竟然說有喪屍,真是太搞笑了吧。”
一個身穿製服的青年對身旁同樣穿著製服的女人笑著說。
“不知道他們的組織者是不是腦子有病,給咱們增加了多大的任務量。
快,把全網跟喪屍、病毒、末日之類的詞全遮蔽了,有關內容刪除,賬號封禁。”
女人本來以為夜班能輕鬆一點,結果比白班還忙,一氣之下首接選擇了一棍子打死。
要不怎麼說世事無常,估計誰也想不到,正是這兩個糊塗蛋的失誤,導致喪屍爆發的訊息往後推遲了數個小時。
也讓事情的不可控不知提升了多少層難度
是喪屍片!
沒錯,是喪屍片!
此時此刻,這屋外的“流氓”以及屋內店老闆的遭遇,無一不在證明老王的聯想!
“臥槽,完了!
凱子快跑!”
王銘拽著孟新凱就往屋外衝,好在那工人喪屍離門口還有兩米遠,而且緩慢的速度不足以阻擋兩人。
“什麼完了?
我……我跑不動了,你……你先說咋回事?”
孟新凱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膝蓋半蹲了下來。
“我……哎呀,我也不能確定,但我懷疑……懷疑是碰見喪屍了。”
王銘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喘著粗氣,略帶遲疑地答道。
孟新凱一愣,剛想開口嘲諷,但一回想剛纔那男人的詭異和麪館老闆的慘叫,好像竟一時間無法反駁王銘。
難道……難道真是王銘說的這樣?
孟新凱來不及多思考,王銘又拉起他繼續往前跑,要是真是喪屍爆發,在戶外待著可不是明智之舉,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到車裡才安全。
兩人踉蹌著跑在路上,好在車停得不遠,總算是有驚無險得跑回了車裡。
但當下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真的是喪屍爆發,那旅遊就別想了,能活命就不錯了,如果隻是誤會,那下一步該怎麼辦?
王銘苦惱著,孟新凱也不知所措,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上午出發時的喜悅早己蕩然無存。
與此同時,華夏的網絡監控部門竟在各大APP上攔截了來自於魯省的眾多違規帖子和發言,內容無一例外是封建迷信和製造恐慌。
“小李,你說這是不是有組織的惡性行為啊?
竟然這麼多用戶在發。
不過這內容也不好好想想,竟然說有喪屍,真是太搞笑了吧。”
一個身穿製服的青年對身旁同樣穿著製服的女人笑著說。
“不知道他們的組織者是不是腦子有病,給咱們增加了多大的任務量。
快,把全網跟喪屍、病毒、末日之類的詞全遮蔽了,有關內容刪除,賬號封禁。”
女人本來以為夜班能輕鬆一點,結果比白班還忙,一氣之下首接選擇了一棍子打死。
要不怎麼說世事無常,估計誰也想不到,正是這兩個糊塗蛋的失誤,導致喪屍爆發的訊息往後推遲了數個小時。
也讓事情的不可控不知提升了多少層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