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打算讓景川向隊伍申請,帶葉知青去隊伍生活。”
“這人還沒嫁進來呢,就想著讓景川帶著人回隊伍了,大哥大嫂,你們想得未免也太遙遠了。”
張芬芳站在自己那屋的門口,看著蹲在院子裡洗衣服的兩人,一陣陰陽怪氣。
今兒下午,沒能奚落李招娣跟葉頌,還讓朱貴給本她扣了一個工分,真是氣死她了,不給李招娣添點堵,她今兒晚上睡不著。
而且把葉頌帶回隊伍,霍景川每月的津貼豈不全落入了葉頌的手中,不得行,絕對不得行。
“大哥剛纔不是說,那葉知青不知被咱們屯多少年輕後生惦記著,說不定哪天就會為了其他男人拋棄景川。”
嘩啦!
一瓢涼水嘩啦一聲澆在張芬芳的臉上。
李招娣握著葫蘆瓢站在院子裡,一手掐腰怒瞪著狼狽不堪地張芬芳:“張芬芳,你罵我,我可以忍你,你以後敢罵景川,景川媳婦跟秀芽,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別以為二孃向著你,我就不敢將你怎麼的,以前你處處占上風,那是因為我讓著你,忍著你。”
張芬芳被一瓢冷水澆懵了,半晌纔回過神來鬼哭狼嚎:“娘,水生,大業,芝瓊,我被人欺負了,你們快出來看看
“二嬸,誰欺負你了?”
張芬芳鬼哭狼嚎完,就見霍景川拎著兩套老鼠夾,一臉嚴肅地從自個屋裡走了出來,霍秀芽端著一盞桐油燈跟在他身後。
霍景川左眉骨處的那道疤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慎人。
張芬芳盯著那道疤,一陣心悸。
對這個當過兵,作過戰的大侄子,她打從心眼裡忌憚,更不敢當著這個大侄兒的面找霍建成夫婦倆的麻煩。
“沒,沒誰欺負我,你爹孃跟我開玩笑呢。”
“原來是這樣。”
霍景川面無表情地盯著狼狽不堪的張芬芳。
“入了秋,天氣涼快,二嬸還是趕緊進屋換身衣裳,別感冒了。”
“爹孃,我跟秀芽去一趟知青點,可能晚點才能回來,你們若是累了就早點休息,別等我們。”
霍景川從張芬芳身上收回目光,語氣柔和地跟霍建成夫婦倆打了一聲招呼後就領著霍秀芽出了門。
知青點。
葉頌吃過晚飯,在屋裡簡單衝了個澡,頭髮還沒乾,霍景川兄妹倆就找上門了。
看見葉頌披散著一頭濕漉漉的黑髮,踮著腳尖兒站在門口竹竿下晾衣服,木質衣架的掛鉤半天掛不到曬衣服的竹竿上,霍景川下意識地走了上去,從她身後伸出手拿過了她手裡準備晾曬的衣服。
葉頌鬆開手,轉身鼻子差點撞在了霍景川結實的胸肌上。
兩人面對面,霍景川高大威猛,葉頌身材嬌小,他將葉頌整個人籠罩在了自己懷裡。
葉頌剛洗過澡,一股淡淡的芳香飄進他的鼻子裡,讓他臉上一陣燥熱。
怎麼能這麼香呢!
“我來吧。”
“好。”
葉頌發現他臉上的紅暈,得意地從他懷裡退了出來,見霍秀芽端著油燈站在院子裡,笑容滿面地對著霍秀芽招了招手:“秀芽妹妹,你也來了,快進屋坐。”
“我哥說,你晚上做針線,讓我來幫幫你。”
霍秀芽端著油燈上前,被葉頌牽著手進了屋。
“葉知青,這好像不是我哥送來的那塊紅布。”
“嗯。”
葉頌點頭,在收拾乾淨的破木桌上將從倉庫裡取的那匹紅布展開。
“這是我之前回清遠市時買的,可以做三套衣服,我就要一套跟一雙鞋子,剩下的布料留給你與嬸子,給你哥做衣服的那匹黑布也還剩下一半,叔跟霍慶華同誌一人做一套應該夠,若是不夠就少做一條褲子,我白天要乾活,沒那麼多時間做針線活兒,我把布料疊好,待會兒讓你帶回去。”
葉頌鬆開手,轉身鼻子差點撞在了霍景川結實的胸肌上。
兩人面對面,霍景川高大威猛,葉頌身材嬌小,他將葉頌整個人籠罩在了自己懷裡。
葉頌剛洗過澡,一股淡淡的芳香飄進他的鼻子裡,讓他臉上一陣燥熱。
怎麼能這麼香呢!
“我來吧。”
“好。”
葉頌發現他臉上的紅暈,得意地從他懷裡退了出來,見霍秀芽端著油燈站在院子裡,笑容滿面地對著霍秀芽招了招手:“秀芽妹妹,你也來了,快進屋坐。”
“我哥說,你晚上做針線,讓我來幫幫你。”
霍秀芽端著油燈上前,被葉頌牽著手進了屋。
“葉知青,這好像不是我哥送來的那塊紅布。”
“嗯。”
葉頌點頭,在收拾乾淨的破木桌上將從倉庫裡取的那匹紅布展開。
“這是我之前回清遠市時買的,可以做三套衣服,我就要一套跟一雙鞋子,剩下的布料留給你與嬸子,給你哥做衣服的那匹黑布也還剩下一半,叔跟霍慶華同誌一人做一套應該夠,若是不夠就少做一條褲子,我白天要乾活,沒那麼多時間做針線活兒,我把布料疊好,待會兒讓你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