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在意他,其實明明自己當初便知道,我跟他是互為替身的,從何時起,變成這樣了呢?
這一切隻能怪自己,竟然對替身動了情。
回想起自認識顧黎後,這麼多年,我都已經習慣了他跑前跑後對我的照顧,可能對前任釋懷的隻有我一個,入戲的也隻有我一個吧。
我做出一個決定。
顧黎回來的時候,我正窩在沙發上睡著。
我聽到門鎖開啟的聲音,但卻沒有說話。
顧黎輕輕地走到我的身邊站定,我閉緊了雙眼。
不想再看他。
一隻溫熱的大手撫上我的小腹,我裝作睡著了,毫無反應。
良久後,顧黎長歎一聲,慢慢將我打橫抱起,放到臥室的床上。
又為我仔細掖好被角,轉身出了臥室。
我睜開眼,看向他離開的方向,波瀾不驚。
何必呢?
第二天。
我以為顧黎會像之前那樣,早早便出門了,可當我伸著懶腰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愣住了。
他似乎一宿沒睡,烏青的黑眼圈掛在瘦削的臉上,冒尖的鬍子長滿他的下巴。
看起來憔悴極了。
見我出來,他抬起頭,扯出一個笑容。
“早餐做好了,過來吃吧。”
大理石面的餐桌上,是一個簡單的三明治,配著一杯牛奶。
他似乎不太好意思:“雞蛋的火候有點大了,我第一次做,掌握不好。”
我蹙著眉,看著那盤早餐,胃中的反酸讓我毫無胃口。
“顧黎,我們離婚吧。”
沒錯,這是我想了一整晚的決定。
顧黎一宿沒睡,我又何曾睡好?
“安安!”顧黎驚慌失措,“安安,我還是習慣這樣叫你,這件事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安安?”我忍著反胃,“別再這麼叫我,這個名字讓我覺得噁心!”
我一把推開他,連帶著桌
“不是這樣的,安……好,你不讓我叫這個,我就不叫了。沈安,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冷著臉,“是跟我解釋你的白月光為什麼會跟你有了孩子嗎?不用解釋,畢竟,我也隻是替身。”
顧黎還想再說什麼,手機鈴聲卻突然響起,他皺著眉,看到來電顯示,猶豫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顧黎,你在哪,外面打雷了,我好怕,孩子好怕,來陪我……”
轟隆——
巨大的雷聲應聲落下,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大雨傾盆而至。
顧黎躊躇起來:“沈安,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等我,等我回來,我一定好好給你一個解釋!”
說罷,他抓起椅子上的外套,衝出了門。
我在樓上,看到瓢潑大雨裡,一個身影衝進車裡,隨後揚長而去。
顧黎啊,這一刻,你有什麼理由解釋,都不重要了。
沒再給顧黎解釋的機會,當晚,顧黎出門不久後,我便利索地收拾自己的衣服行李,準備搬走。
臨時要重新租一個房子沒有那麼快,於是連著幾天,我就住在了酒店,隻等醫院那邊排隊預約好人流手術的時間。
而我搬出去的第二天,顧黎就瘋了一樣給我打來無數電話,無一例外,我全部掛掉了。
有時候想想,也挺可笑的,其實最開始我就知道顧黎把我當替身,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在意?
幾天後,醫院給我打電話,說約到第二天上午的手術,我木然地點點頭,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便是準備手術後需要用的東西了。
我的父母都不在身邊,這樣的事,我隻能自己來。
行李箱中的衣服一件件被拿起,一個紅色的本子掉落出來。
房產證?我什麼時候把這個東西帶出來了。
帶著疑問,我順手將它翻開,我的名字赫然出現在上面。
而且,隻有我一個人的名字。
怎麼會?!我手中一顫,魔都價值兩千萬的房子,顧黎全款,為什麼,會隻有我一個人的名字?!
不等我細想,“叮咚……”房間門鈴響起。
我手下動作一頓,心中疑惑,顧黎找到這裡來了?不可能啊,這地方不會有人知道的。但不是他,誰會按門鈴呢?我將房產證放好。
大門打開,竟然是安安,她不客氣地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來者不善,我不禁皺眉。
安安並沒有回答,隻自顧自四處打量:“你竟然真的搬走了,想對顧黎欲擒故縱嗎?沈安,你真是,和你的名字一樣賤啊!”
說罷,便旁若無人地坐在酒店套房的沙發上,好似女主人一般。
“安安,請你出去!”
“我出去?我纔不出去呢,你現在不上班,來外面開酒店,用的也是顧黎的錢吧?而他的錢,以後都是我的。你不過是個替身,有什麼資格用?我勸你,麻溜收拾東西滾蛋吧!別期待顧黎會再來找你了。”
“嗬,我與顧黎再如何,也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而你,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小三,怎麼敢來原配面前蹦躂的?!”
不管我心中如何想,此時安安找上了門,我便必須撐住一口氣。
“小三?”安安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讓我安安當小三,他顧黎還不配!顧黎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個舔狗而已,你看看,我離開了這麼多年,他不是仍然還是義無反顧地過來了,隻要我想的,他就會給我。”
這句話的資訊量有點大,我隱約感到到哪裡不對。“你什麼意思?”
安安唇角勾起,站起身來,俯身對我說道:“我懷孕了。”
我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勁爆的話,冷聲道:“我知道,如果你是來示威的,那就不必了。”
“不不不,我懷孕快二十週了,這孩子,不是顧黎的。”
而且,隻有我一個人的名字。
怎麼會?!我手中一顫,魔都價值兩千萬的房子,顧黎全款,為什麼,會隻有我一個人的名字?!
不等我細想,“叮咚……”房間門鈴響起。
我手下動作一頓,心中疑惑,顧黎找到這裡來了?不可能啊,這地方不會有人知道的。但不是他,誰會按門鈴呢?我將房產證放好。
大門打開,竟然是安安,她不客氣地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來者不善,我不禁皺眉。
安安並沒有回答,隻自顧自四處打量:“你竟然真的搬走了,想對顧黎欲擒故縱嗎?沈安,你真是,和你的名字一樣賤啊!”
說罷,便旁若無人地坐在酒店套房的沙發上,好似女主人一般。
“安安,請你出去!”
“我出去?我纔不出去呢,你現在不上班,來外面開酒店,用的也是顧黎的錢吧?而他的錢,以後都是我的。你不過是個替身,有什麼資格用?我勸你,麻溜收拾東西滾蛋吧!別期待顧黎會再來找你了。”
“嗬,我與顧黎再如何,也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而你,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小三,怎麼敢來原配面前蹦躂的?!”
不管我心中如何想,此時安安找上了門,我便必須撐住一口氣。
“小三?”安安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讓我安安當小三,他顧黎還不配!顧黎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個舔狗而已,你看看,我離開了這麼多年,他不是仍然還是義無反顧地過來了,隻要我想的,他就會給我。”
這句話的資訊量有點大,我隱約感到到哪裡不對。“你什麼意思?”
安安唇角勾起,站起身來,俯身對我說道:“我懷孕了。”
我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勁爆的話,冷聲道:“我知道,如果你是來示威的,那就不必了。”
“不不不,我懷孕快二十週了,這孩子,不是顧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