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面具男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他彎身輕撫馬頭,嘴裡喃喃道:“幸好還有你陪我,隻不過我們下次見是要在地府了。”
馬兒嘶嘶地吐著熱氣,顯然己經精疲力儘。
他正前方是成千上萬的鐵甲騎兵,為首的一身銀甲,手持紅纓長槍,策馬奔馳來到秦源身前。
他用不可抗拒的語氣命令道:“交出妖女,留你全屍。”
面具男將手中長槍往前挑出,指向為首的說道,“你們想要她的命,就從我身上踏過去。”
銀甲騎兵聽完,露出複雜的神情,但無過多言語。
隻見他大手一揮,所有鐵甲騎兵一擁而上,鐵蹄踏出震震雷滾的聲音。
面具男長吸一口氣,回頭看了眼身後女子。
隨後緊握長槍,俯身衝向人群……“啊!
好疼!”
秦源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
這是他這個月第五次做這種噩夢,每次都如同身臨其境,好像黑衣面具男就是他自己一般。
秦源看了眼
他趕緊掀開被子,然而眼前一驚——床上濕漉漉一片。
誰能想到,年過20的熱血小青年居然會尿床,這要傳出去了,他還怎麼做人。
秦源耳根子頓時變得通紅,但是來不及收拾了,他迅速地換了身衣服,騎上小電驢,往藥店趕。
大二升大三後,秦源隻剩下法學專業課和一兩門選修課。
在大學,課上的時間屬於老師,課下的時間屬於學生自己。
秦源自幼父母離異,由母親一個人帶大,還有一個正在醫院上班的姐姐。
為了減輕家庭負擔,他在大二下就物色了許多工作。
結合時間、地點考慮,他去一家藥店面試。
出人意料地是,掌櫃老頭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但是提出一點要求:每週一隨他上山兩小時。
秦源雖然疑惑老頭為什麼要帶他上山,但好在是有一份工作,便也爽快地答應了。
“掌櫃的!
我來了,快開門……”,秦源用力地拍擊藥房大門。
忽然,秦源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兩眼一沉,眼前似乎又出現了銀甲騎士。
天昏地暗,一些黑影從地底下爬出來,時而哭嚎,時而獰笑。
一隻枯手突然抓住了秦源的腿,使勁往秦源身上爬。
秦源想動,但是他的胸口不知何時出現一柄長槍,血跡順著槍托緩緩滴落。
那些鬼影瞬間衝到秦源身旁,張開大口爭搶血珠。
“嘭”,藥房大門像是被人用腳用力踹了一樣,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拄柺杖的老者。
隻見老頭隨手抓了一味藥,塞進秦源嘴裡,秦源這才恢複過來。
他滿身冷汗,臉色煞白,嘴首打哆嗦,對老者說,“老頭,我好冷,有襖子嗎?”
老者沏了一壺熱茶,提到秦源身前,“喝完它。”
秦源一股腦地全喝了下去,果然,神清氣爽,剛纔的陰沉、肅殺之感頓時消失不見。
秦源摸了摸胸口,劫後餘生地說道,“老頭,我這是怎麼了。”
忽然,秦源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兩眼一沉,眼前似乎又出現了銀甲騎士。
天昏地暗,一些黑影從地底下爬出來,時而哭嚎,時而獰笑。
一隻枯手突然抓住了秦源的腿,使勁往秦源身上爬。
秦源想動,但是他的胸口不知何時出現一柄長槍,血跡順著槍托緩緩滴落。
那些鬼影瞬間衝到秦源身旁,張開大口爭搶血珠。
“嘭”,藥房大門像是被人用腳用力踹了一樣,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拄柺杖的老者。
隻見老頭隨手抓了一味藥,塞進秦源嘴裡,秦源這才恢複過來。
他滿身冷汗,臉色煞白,嘴首打哆嗦,對老者說,“老頭,我好冷,有襖子嗎?”
老者沏了一壺熱茶,提到秦源身前,“喝完它。”
秦源一股腦地全喝了下去,果然,神清氣爽,剛纔的陰沉、肅殺之感頓時消失不見。
秦源摸了摸胸口,劫後餘生地說道,“老頭,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