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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九王爺的白月光嬌妻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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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一出,所有人皆眼色一變,低下了頭。

晉綏寧嘴邊的弧度不減,卻能察覺到他周深的氣息低沉。

“萱兒說的對,你既然不想我在這裡,我離開便是。”

等他離開,蓮香低聲道:“小姐,你到底怎麼了,以前你也不會這樣跟大公子說話,他看起來好像挺難過的。”

晉萱兒也有些後悔,她不曾這樣對他說過這種話。

夜裡用飯的時候,晉綏寧竟然缺席了。

爹孃皆有些疑惑,孃親將親手做的蔥醋雞挑到她碗裡。

“你兄長也最喜歡吃這個,等吃過飯後你送到他房裡去。”

晉萱兒本來正開心地吃著雞,這會兒隻能點點頭:“知道了。孃親,這個真好吃。教我做好不好?”

“好。來,擦擦嘴巴,吃得一嘴兒都是油。”

她取來帕子擦擦晉萱兒的嘴巴,爹爹舀湯給她喝。

“萱兒今日練得如何?”

孃親笑道:“比從前好多了,起碼起得來。”

“我一定會練好的,畢竟我娘從前可是女將軍。”

晉萱兒這話一出,卻見娘紅了眼,她掩飾性地吃著飯。

爹爹見狀道:“萱兒,今夜記得來藥房,我教你識藥材,還有紮針術。”

晉萱兒知道提起了孃親的傷心事,她連忙道:“好啊,我最喜歡學紮針了。”

等她吃完離開時,聽見爹歎息道:“怎麼哭了?是不是又想起太子妃了。”

“所有人都隻記得她是前逆黨太子妃,卻不記得當年帶兵平定邊亂,文武雙全,胸懷寬廣的秦玉紅女將軍,你說我能不流淚嗎。”

“好了,跟個孩子似的。”

爹爹將娘擁入懷裡輕聲安撫。

秦玉紅將軍,前太子妃,是晉家的恩人,據聞若不是她,孃親就死在沙場了,孃親,曾經也是前太子妃手下的女將之一。

而爹孃的婚事,也是她一手促成。

爹爹曾跟著前太子妃奔赴前線,用自己的醫術救了許多人。

後新皇登基,爹孃便請辭回了邡城,開了個藥鋪子,如今已是邡城最大的藥鋪子了。

晉萱兒抬腳走向了晉綏寧住的院落。

算起來,前太子妃是他的皇嫂,當年前太子謀逆弑父,而後被當場擊殺。

英雄薄命,女將秦玉紅沒有死在戰場上,反而自刎了,跟著前太子去了,隻剩小女兒雲筠連。

後來,她被當今聖上封為了郡主,這件事為他在朝中贏得了不少美名。

隻是朝堂紛爭,不可能像明面上那麼簡單。

就單說晉綏寧,他好好的九王爺不做,怎麼會流落民間,當初九死一生才被爹爹救了回來的。

這其中又涉及了什麼。

她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她想起這些事,便忍不住歎氣。

踏進晉綏寧的房間,卻見他坐在美人榻上,身著雪白的寢衣,身姿挺拔,胸膛鬆鬆垮垮地露了一大塊白皙的肌膚,他眼眸泛紅地望過來,竟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

晉萱兒從旁扯了個披風披到他身上,將他飽滿結實的胸膛遮住。

“哥哥,我看你很是不舒服的樣子,彆著涼了。孃親做了蔥醋雞,讓我端來給你。”

“萱兒,你不是說我不是你親兄長,那來關心我作甚。”

他起身從我手上接過蔥醋雞放到桌案上,高大的身軀微微躬著,立在案邊,竟有幾分弱柳扶風的錯覺。

事實上他寬肩窄腰,手臂的肌肉結實有力,且手指骨節分明,每次按著她腰時總是熱得發燙。

晉萱兒嚥了咽口水,艱難地道:“阿兄,你別放在心上,在我心裡,你比我親兄長還要親呢。”

這話一出來,他也沒見得有多開心。

隻見他咳了一聲,身子竟晃了一下,晉萱兒連忙上前想要扶住他,卻一不小心抱住了他的腰,就跟抱著一根柱子一般,硬邦邦的。

腦海中瞬間浮現她趴在他身上吻他的場面,臉一下子通紅。

她剛想縮回手,便聽他道:“萱兒,扶我去榻邊吧。”

她點點頭,便就著這個姿勢把他抱著送到榻上,躺下時她一個不穩自己先躺下了,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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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趴到了她身上。

他流利光滑的下巴劃過她的鎖骨,身上的有種淡雅的香氣匍匐在鼻尖。

“阿兄,你壓到我了。”

他的手撐在晉萱兒肩膀旁邊,聲音比往常更加喑啞。

“萱兒,我好像染了風寒,頭好暈……”本想著跟他說找爹爹來給他診治。

可意識漸漸模糊,她又陷入了前世夢境裡。

——————————

瀾香坊

婢女如瑤推開門進來,她神情淡漠。

“姑娘,可醒了?”

晉萱兒點點頭,心口還在一陣陣地發疼。

“周媽媽讓你梳妝起來迎客。”如瑤一向秉公辦事,對所有人都很冷淡,即便是伺候她已有兩年。

“好。”

晉萱兒擦去眼淚,從她手中接過衣裙,那衣裙薄如蟬翼,將她的妙曼的身姿毫不掩飾地顯露了出來。

如瑤將她帶到閣間,帷帳垂落,許多貌美的女子早已伺候在其中,耳邊有絲竹管絃聲,侍女們躬身為貴客斟酒,一派酒池肉林,醉生夢死。

男子坐在最上位,一席黑袍,眉眼淩厲,俊美卻帶著毫不掩飾的倨傲,他朝她勾了勾指。

她便笑著迎了上去,如同蝴蝶一般撲入他懷中,他捏著她的下巴,打量著她:“我不在的時候,可被人碰過?”

那眼神分明是,若她敢回答是,他會毫不留情地擰掉她的腦袋。

“萱兒自然是屬於爺的,不然爺檢查一番?”

“怎麼不叫阿兄了?”

晉萱兒的笑滯了滯。

初見那日她被逼接客,為了逃走她掏出匕首傷了人,一身是血地撞入他的懷裡。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一度以為他就是路隋寧,拚命地跑向他,抱著他的腰反反覆覆問他:“阿兄,為什麼不來找我?”

可他卻將她無情地扯開,像看螻蟻一般看她,也就是那一刻,她明白眼前的人絕不是路隋寧。

他任由她被周媽媽拖走。

周媽媽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她身上,她掙紮著,鮮血淋漓……

後來他中了媚毒,卻偏偏又遇到被逼接客的她,彼時她被灌醉,隻以為還在家中。

她仰面顫顫巍巍地吻住他的唇:“親了你便不要生氣了。”

他嘴邊勾笑,喉結滾動,而後將她打橫抱起,踹開了一間房。

回憶戛然而止,她含笑著喚道:“若是爺想聽,叫多少遍都可以,阿兄……”

雲秉權看著她故作逢迎的臉,一時失了興致,他攤手在身側,示意她坐上來。

她懂事地坐在他懷裡,他的掌握在她腰間,漫不經心地道:“帶上來。”

“是。”

有小廝應聲道,接著將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扔在面前。

晉萱兒認了出來,那是殷思思,也是坊裡的姑娘。

“爺,我知錯了……”

“膽敢給爺下藥,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小廝罵道。

雲秉權蹙眉。

便聽一聲慘叫,殷思思的舌頭被硬生生地割了下來。

晉萱兒似被嚇得一陣哆嗦,埋入他懷裡,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背,饒有趣味地看著她,淡淡道:“帶走。”

殷思思被帶走了,雲秉權的手指纏繞她的髮絲。

“害怕?殺人你都不怕,還怕人割舌頭?”

晉萱兒的身子不再抖了,他的眼眸極具穿透力,她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那夜翻雲覆雨過後,他消失了,她被逼著繼續接客……

卻見柳意兒被個年過五旬的男兒抱在懷裡上下其手,她一邊嬌笑著一邊喂他酒。

晉萱兒一進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春萍向來不喜歡她,眼眸一動,竟將她推給了一個男人:“高公子,這可是我們樓裡姿色最上挑的,還是個雛兒呢。”

男子嚥了咽口水,眼裡帶著濃重的慾念。

晉萱兒被逼迫在角落,春萍嘴邊有得逞的笑意。

柳意兒見狀從男子身上起來,舉著酒杯道:“高公子,不喜歡意兒了?她不過是個不識風趣的,怎麼有意兒有趣呢。”

高公子是有名的浪蕩子,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他打量了柳意兒一眼:“那自然還是還是意兒得趣。”

說罷便將她扛了起來按在桌案上動作起來。

晉萱兒將袖子裡藏著的簪子取了出來,柳意兒一邊迎合一邊對她使眼神,讓她出去。

她咬著唇,正要衝過去,周媽媽笑著走了進來,不動聲色地將她的簪子奪了去,又讓小廝把她帶走。

等到了暗處,周媽媽狠狠給了她兩巴掌:“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若讓人看到了你和柳意兒都別想活。”

而後讓人綁了她扔到暗間裡,她奮力掙紮。

有人出現在她前面,是春萍。

“你真是柳意兒的好姐妹,連高公子她都敢接,真不知道死活。”

“是你故意引他過來的?為什麼?”

“因為我厭煩極了你這副清高的樣子,憑什麼你能伺候貴人,而我要面對這些醜陋的男人?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氣了,還得謝謝我去找了周媽媽過來,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春萍帶著嘲諷的聲音響起。

晉萱兒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眼前皆是柳意兒被糟蹋的場景,柳意兒是對她最好的人,她會將自己的飯分一半給她,為她擦藥。

她說:“活著纔有機會改變一切,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道有多少次,她被逼著接客,是柳意兒替她擋了那些男人。

而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柳意兒死在了高公子的榻上,可所有人卻說是她突發惡疾,暴斃而亡。

實在可笑。

就在前兩天,柳意兒還滿臉甜蜜地說。

“他說要來贖我,讓我等他,當初救他時我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張府的二公子。意兒,若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想辦法也把你贖出來的。”

明明她就可以跟心愛之人相守了啊,隻差一步了。

晉萱兒將手掐出了血來,她特意讓如瑤打聽了高公子何時出現。

她出現在他面前,嬌笑著引他去她房裡,在他將她壓入床榻間時,她將匕首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口,一刀致命,他絲毫沒有反應的時間。

她卻沒有想到,這一幕會落在旁人眼中。

晉綏寧不知何時坐在她房中,她將匕首一下子扔到地上,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走了上來,將她拉了起來,而後取出帕子將她手指縫中的鮮血擦儘。

“為何要殺他?”

“他害死了柳意兒。”

“怕嗎?”

她搖搖頭,那天晚上就應該殺了他。

“有趣。”他笑道。

她以為她必死無疑,周媽媽進來見了屍體,隻匆忙地吩咐人將屍體拖下去,諂媚地道:“大人,已經收拾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滾。”

周媽媽臉上毫無怨色,很快道:“這就滾。”

晉萱兒這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她的命保住了。

“在想什麼,不回答爺?”

腰間一陣刺痛,晉萱兒回過神來,她皺了皺眉:“奴家隻是覺得噁心。”

“那便不看了。乖,吻我。”

大庭廣眾之下,眾多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晉萱兒隻覺得恥辱,她面上卻帶著笑意,輕輕地送上紅唇。

男人很滿意她的乖巧,按著她的後腦勺汲取她的甜美,舌尖緊緊地勾著她糾纏,手指似有若無地探入她的衣襟,難道他想在這裡……

晉萱兒按住他的手指,喘息著道:“爺,我們去房裡好不好?”

雲秉權卻捏住她的下巴:“你怕什麼,不過是個伺候人的玩物,竟也有羞恥心?”

這一番話從他這張臉說出來,如同利箭一般刺入她心上,是啊,她本就不是以前的晉萱兒,早就不乾淨了。

又何必在乎這些。

她眼裡似有什麼在崩塌,卻笑得愈深。

“爺若是喜歡,奴家有何不可。”

她啃咬他的喉結,示意他繼續,晉綏寧垂眸看了她幾眼,而後推開她。

“今日到此為止。”

周媽媽將她帶了下去,警告道:“若半個月後雲大人還沒有來點你,你便繼續接客。”

晉萱兒抓住她的手:“意兒姐姐的屍首呢?”

“提那晦氣玩意做什麼,人死了自然扔到後山了,難不成你還能去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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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將她扛了起來按在桌案上動作起來。

晉萱兒將袖子裡藏著的簪子取了出來,柳意兒一邊迎合一邊對她使眼神,讓她出去。

她咬著唇,正要衝過去,周媽媽笑著走了進來,不動聲色地將她的簪子奪了去,又讓小廝把她帶走。

等到了暗處,周媽媽狠狠給了她兩巴掌:“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若讓人看到了你和柳意兒都別想活。”

而後讓人綁了她扔到暗間裡,她奮力掙紮。

有人出現在她前面,是春萍。

“你真是柳意兒的好姐妹,連高公子她都敢接,真不知道死活。”

“是你故意引他過來的?為什麼?”

“因為我厭煩極了你這副清高的樣子,憑什麼你能伺候貴人,而我要面對這些醜陋的男人?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氣了,還得謝謝我去找了周媽媽過來,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春萍帶著嘲諷的聲音響起。

晉萱兒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眼前皆是柳意兒被糟蹋的場景,柳意兒是對她最好的人,她會將自己的飯分一半給她,為她擦藥。

她說:“活著纔有機會改變一切,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道有多少次,她被逼著接客,是柳意兒替她擋了那些男人。

而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柳意兒死在了高公子的榻上,可所有人卻說是她突發惡疾,暴斃而亡。

實在可笑。

就在前兩天,柳意兒還滿臉甜蜜地說。

“他說要來贖我,讓我等他,當初救他時我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張府的二公子。意兒,若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想辦法也把你贖出來的。”

明明她就可以跟心愛之人相守了啊,隻差一步了。

晉萱兒將手掐出了血來,她特意讓如瑤打聽了高公子何時出現。

她出現在他面前,嬌笑著引他去她房裡,在他將她壓入床榻間時,她將匕首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口,一刀致命,他絲毫沒有反應的時間。

她卻沒有想到,這一幕會落在旁人眼中。

晉綏寧不知何時坐在她房中,她將匕首一下子扔到地上,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走了上來,將她拉了起來,而後取出帕子將她手指縫中的鮮血擦儘。

“為何要殺他?”

“他害死了柳意兒。”

“怕嗎?”

她搖搖頭,那天晚上就應該殺了他。

“有趣。”他笑道。

她以為她必死無疑,周媽媽進來見了屍體,隻匆忙地吩咐人將屍體拖下去,諂媚地道:“大人,已經收拾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滾。”

周媽媽臉上毫無怨色,很快道:“這就滾。”

晉萱兒這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她的命保住了。

“在想什麼,不回答爺?”

腰間一陣刺痛,晉萱兒回過神來,她皺了皺眉:“奴家隻是覺得噁心。”

“那便不看了。乖,吻我。”

大庭廣眾之下,眾多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晉萱兒隻覺得恥辱,她面上卻帶著笑意,輕輕地送上紅唇。

男人很滿意她的乖巧,按著她的後腦勺汲取她的甜美,舌尖緊緊地勾著她糾纏,手指似有若無地探入她的衣襟,難道他想在這裡……

晉萱兒按住他的手指,喘息著道:“爺,我們去房裡好不好?”

雲秉權卻捏住她的下巴:“你怕什麼,不過是個伺候人的玩物,竟也有羞恥心?”

這一番話從他這張臉說出來,如同利箭一般刺入她心上,是啊,她本就不是以前的晉萱兒,早就不乾淨了。

又何必在乎這些。

她眼裡似有什麼在崩塌,卻笑得愈深。

“爺若是喜歡,奴家有何不可。”

她啃咬他的喉結,示意他繼續,晉綏寧垂眸看了她幾眼,而後推開她。

“今日到此為止。”

周媽媽將她帶了下去,警告道:“若半個月後雲大人還沒有來點你,你便繼續接客。”

晉萱兒抓住她的手:“意兒姐姐的屍首呢?”

“提那晦氣玩意做什麼,人死了自然扔到後山了,難不成你還能去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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