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據道德頂峰的大義。
前院書房。
陸安在屋裡轉了一圈,又驚又喜:“以後這屋子就歸我們了嗎?”
“胡說什麼?這是書房,我們暫住的。”陸平低聲訓斥弟弟。
“以後你就要在伯舟大哥身邊聽差做事了,腦子清醒著點,伯舟大哥的事情要及時回報嫂子。”
“啊?”陸安眨了眨眼睛,“為什麼呀?”
陸平看著弟弟,“你說,是伯舟大哥厲害還是嫂子厲害?”
陸安想了想:“嫂子厲害,她昨天故意讓衙役們走,又找人把鄉鄰們嚇唬走。今天陸宣德才中計,一頭闖進院。”
“其實,那些書生來不來都無所謂,屋頂可是埋伏著弓兵手的。”
“所以,你在那邊聽到什麼風吹草動,要及時回報嫂子。”陸平聲音鄭重。
走到書架前,陸平神色激動。
滿屋的書。
滿屋的經濟學問。
滿屋的顏如玉。
“去打盆水,我洗洗手開始看書。”陸平吩咐弟弟。
“好嘞!”
陸安走到門邊,又探回半邊身子:“哥,你能考中童生嗎?”
“去打水!”陸平瞪了弟弟一眼。
想參加縣試,需要五童互結聯保。
也就是五個參加考試的學生
如果得幸考上童生。
再去考秀才時,需要兩個秀才做保人。
沒有陸家替他謀劃,他連加參加縣試的資格都沒有。
李菁嵐送了一條通天梯給他!
人若不知感恩。
與畜生何異?
回到家後,陸宣德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神情怔怔。
躊躇滿誌,誌得意滿。
結果剛回家,就被人當頭一棒。
還把他給打懵了。
陸宣德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李菁嵐為什麼能處處料他先機?
陸張氏從裡屋走出來,神情忐忑:“兒啊,你剛纔取一百兩銀子是做什麼的?”
陸宣德深吸一口氣:“這些先不提!娘,你把李氏如何對付你的如實與我說來。不要添油加醋,要實話實說。”
陸張氏就把李菁嵐成親後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末了,補充:“成親當天很溫順,第二天早上突然發難,又藉著上墳的機會把陸伯舟給帶出院了,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陸張氏是真的一點防備都沒有。
李菁嵐剛用棒槌在主院打了萬二家的,她滿心滿意的都會認為李菁嵐會在內院裡和她折騰。
結果。
李菁嵐根本不在內宅裡使勁。
直接借外力把她趕走了。
聽著母親的話,陸宣德眉頭緊皺。
李菁嵐的所作所為都像是事先謀劃好的。
陸宣德有種李菁嵐對陸家非常瞭解的感覺。
難道是陸伯舟和李菁嵐在成親前就見過面交流過?
要不然,李菁嵐怎麼會如此瞭解陸家?
第二天拜高堂確實是陸伯舟唯一出去的機會。
他恨李菁嵐,也恨陸伯舟。
陸伯舟這四年實在是太聽話了。
他放鬆了心神。
再加上京城有一樁大買賣需要他盯著,這纔沒回家主持婚事。
早知道如此。
寧可買賣不要,也得把陸伯舟摁死在家中。
想到這裡,陸宣德恨聲罵。
“早知道她是這樣的,當初就不該遵守與李家的婚約,應該替伯舟另娶他人。”
陸伯舟父母雙亡之後服孝四年,而且又到了十七歲,必須得娶親。
他這才同意陸伯舟結婚,又叮囑陸張氏看住新婦不許新婦和陸伯舟過多接觸。
反正陸伯舟的作用就是維持到他兒子考中童生就不必再活著了。
誰想到。
娶回來一個李菁嵐。
陸張氏朝著陸家大院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無限留戀:“兒啊,我幾時才能回去住?
直接借外力把她趕走了。
聽著母親的話,陸宣德眉頭緊皺。
李菁嵐的所作所為都像是事先謀劃好的。
陸宣德有種李菁嵐對陸家非常瞭解的感覺。
難道是陸伯舟和李菁嵐在成親前就見過面交流過?
要不然,李菁嵐怎麼會如此瞭解陸家?
第二天拜高堂確實是陸伯舟唯一出去的機會。
他恨李菁嵐,也恨陸伯舟。
陸伯舟這四年實在是太聽話了。
他放鬆了心神。
再加上京城有一樁大買賣需要他盯著,這纔沒回家主持婚事。
早知道如此。
寧可買賣不要,也得把陸伯舟摁死在家中。
想到這裡,陸宣德恨聲罵。
“早知道她是這樣的,當初就不該遵守與李家的婚約,應該替伯舟另娶他人。”
陸伯舟父母雙亡之後服孝四年,而且又到了十七歲,必須得娶親。
他這才同意陸伯舟結婚,又叮囑陸張氏看住新婦不許新婦和陸伯舟過多接觸。
反正陸伯舟的作用就是維持到他兒子考中童生就不必再活著了。
誰想到。
娶回來一個李菁嵐。
陸張氏朝著陸家大院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無限留戀:“兒啊,我幾時才能回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