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後面,帶著淡淡鬚後水的純男性體息,輕易能讓女人情動。
桑煙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季郇嗤笑一聲,修長手掌覆住她薄薄的身子,三兩下就攻略下城池。
桑煙微微仰頭。
穿著高跟鞋的細腿,白皙纖長,止不住打顫……季郇太瞭解她的身子,平時若是他興致好,存心狎玩取悅,桑煙便敏感得像一汪春水。
就像是現在這樣兒!季郇緊抵著她的纖背,他手上動作撩人,嘴上也沒有閒。
“離婚?離了婚誰來滿足你?”“這麼浪!一般男人哪能輕易滿足得了……嗯?”……桑煙
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當了三年的季太太,她最清楚不過。
季郇在外面一副斯文生意人的樣子,在床上卻粗魯不堪,他最喜歡做那個事的時候弄得她又哭又叫,有時桑煙都覺得他有心理方面的病,喜歡淩虐女人。
季郇越來越過分。
桑煙終於忍不住,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空氣凝結了,這是她第一次對他動手,大概也是矜貴的季總頭一回被女人扇耳光,而且對象還是他從前最溫順的妻子。
季郇脾氣不好,當下就冷下臉來。
那些火熱瞬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像是方纔的情動,不過是一場幻覺。
他扣住她精緻的下巴,湊近她,聲音冷得能抖出冰珠子。
“出息了!會打人了?”“真想跟我離婚?”“桑煙,三年前,你處心積慮地想嫁我,三年後,又是你處心積慮地想離開我!你是覺得季家大門可以隨便進進出出,還是我季郇脾氣好,可以讓人輕易擺佈!”桑煙一頓,全身冰涼。
終於,季郇說了實話。
他恨她桑煙,他恨桑家,他也恨桑時宴。
他恨那場意外,讓他迫不得已娶她。
所以,結婚後他在床上折騰她,他極少
他扣住她精緻的下巴,湊近她,聲音冷得能抖出冰珠子。
“出息了!會打人了?”“真想跟我離婚?”“桑煙,三年前,你處心積慮地想嫁我,三年後,又是你處心積慮地想離開我!你是覺得季家大門可以隨便進進出出,還是我季郇脾氣好,可以讓人輕易擺佈!”桑煙一頓,全身冰涼。
終於,季郇說了實話。
他恨她桑煙,他恨桑家,他也恨桑時宴。
他恨那場意外,讓他迫不得已娶她。
所以,結婚後他在床上折騰她,他極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