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咒術,即是詛咒,它來自人們心中的極端情緒,以恐懼、怨恨和執念為主。
當這些極端情緒積攢到一定的程度,咒力與咒靈一同誕生了。
這是係統資訊裡關於咒術的解釋。
詩音不懂咒術的運行方法,但它既然來源於怨恨和執念,她心裡就有底了。
畢竟上個世界的念能力和怨能力,就是誕生自心中的意念和怨念。
在上個世界,因為幾乎每天都要戰鬥,她早就己經習慣無時無刻將念力圍繞全身保護自己。
但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因為怕露餡,所以總是抑製自己的念力。
現在夜蛾正道提出要自己顯現出一點咒力,反倒幫了她。
她用了快二十年的念力,使用它就像吃飯喝水一樣順暢,輕而易舉的就放了出來。
一縷又一縷的白色念力從身體裡冒出,首到將她的身體完全包裹。
“嗯?”
一個非常熟悉的術式。
在某個性格惡劣的青少年身上經常見到。
好巧,一樣的白髮,一樣的藍眼,雖然長得不像。
他沒忍住的問她:“你和五條——”“我和他沒關係。”
剛剛經曆過早上那三人光明正大的悄悄話,她立刻就知道他想問什麼,當即還沒等他說完話就立刻反駁。
她在原來的世界也是白頭髮,但她的白髮是因為白化病。
受基因突變的影響,眼睛也是銀灰色,但又透著一點藍和一點綠。
至於這個世界的白羽詩音,可是完完全全繼承了母親的容貌。
但既然他們都有這樣的問題,詩音自己也好奇極
‘所以,確定跟五條悟沒關係嗎?
’當然了宿主!
五條悟會長成那樣是因為他天生的六眼術式,原主是基因遺傳。
‘祖輩也沒關係?
’這就說不準了,說不準很早很早以前有關係呢。
畢竟人口數量在那。
而且咒術家族傳承多年,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有咒力的。
對於沒有咒力的普通人,他們一般都是養到成年就放出去各種普通人的工作崗位自我發展。
“我就是隨便說說,開玩笑的。”
夜蛾正道摸了摸下巴的鬍鬚,“我都還沒說完你就知道我要問什麼了?”
“有師必有其徒,早上外面那三個纔剛剛問過。”
他輕咳了兩聲:“五條悟被咒術界稱為當世最強,如果你的術式與他無下限術式相仿,幕後之人的目的倒是不難猜測了。”
詩音當然知道不是這樣的,但她沒辦法反駁夜蛾正道的話,畢竟他又不知道原主真正的咒力是什麼。
但就衝著咒術界高層詢問白羽詩音的咒術的情況,都是有所圖謀,將錯就錯也不是什麼大事。
“我會視情況向上彙報的。”
夜蛾正道撤下了帳,“你先回去吧,關於校服的款式,你可以做成你喜歡的樣子,寫在紙上明天交上來。”
看著詩音打開門,走向門外等著她的三個同伴,夜蛾正道慢半拍的開口:“忘了說了,歡迎來到咒術高專——”“當然。”
她的唇角微翹,在家入硝子閒聊中詢問她是否後悔加入高專時,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每天都在後悔。”
“為什麼?”
硝子問她。
“明明是這兩個蠢貨惹的禍,為什麼最後是我們背鍋。”
“哈?
白羽詩音,你看著我的眼睛,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哪次惹禍不是我和傑在善後?!”
五條悟氣的摘下了墨鏡,一張臉懟到詩音面前,首視著她的雙眼,試圖勾起她心中僅存的一絲良知。
“首先,我對你沒有良心!
其次!”
話要這麼說,詩音也不客氣了,“善後?
你竟然好意思說你是在善後?
我明明處理得很乾淨,是你故意搗亂多此一舉,才被髮現了!”
“你看你看,傑,她親口承認是自己搞事情了!”
“你自己沒做嗎?!
你看那些老東西倒黴你不開心嗎?!”
兩個人各執一詞,都不想接鍋,在某一瞬間,他們兩個彷彿對上了信號,齊刷刷的看向旁邊圍觀的夏油傑:“傑!
你說!”
“傑!
你說!”
“嗯……”夏油傑撓了撓下巴,“要不然你們先看看後面?”
“五條悟!
白羽詩音!”
夜蛾正道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身後,身上的怒火恍若化成了實質。
怒火中心的五條悟和白羽詩音首當其衝,但圍觀的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也沒能倖免,一起挨訓。
“我剛剛處理完你們前天的投訴,纔剛剛一隻腳走出大廳,下一刻又把我喊進去了,說你們又來了新的投訴!”
很想笑,但不敢。
沒人敢惹怒火中燒的夜蛾老師。
最唯我獨尊的五條悟也不敢。
硝子問她。
“明明是這兩個蠢貨惹的禍,為什麼最後是我們背鍋。”
“哈?
白羽詩音,你看著我的眼睛,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哪次惹禍不是我和傑在善後?!”
五條悟氣的摘下了墨鏡,一張臉懟到詩音面前,首視著她的雙眼,試圖勾起她心中僅存的一絲良知。
“首先,我對你沒有良心!
其次!”
話要這麼說,詩音也不客氣了,“善後?
你竟然好意思說你是在善後?
我明明處理得很乾淨,是你故意搗亂多此一舉,才被髮現了!”
“你看你看,傑,她親口承認是自己搞事情了!”
“你自己沒做嗎?!
你看那些老東西倒黴你不開心嗎?!”
兩個人各執一詞,都不想接鍋,在某一瞬間,他們兩個彷彿對上了信號,齊刷刷的看向旁邊圍觀的夏油傑:“傑!
你說!”
“傑!
你說!”
“嗯……”夏油傑撓了撓下巴,“要不然你們先看看後面?”
“五條悟!
白羽詩音!”
夜蛾正道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身後,身上的怒火恍若化成了實質。
怒火中心的五條悟和白羽詩音首當其衝,但圍觀的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也沒能倖免,一起挨訓。
“我剛剛處理完你們前天的投訴,纔剛剛一隻腳走出大廳,下一刻又把我喊進去了,說你們又來了新的投訴!”
很想笑,但不敢。
沒人敢惹怒火中燒的夜蛾老師。
最唯我獨尊的五條悟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