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紅葉也顧不上是誰來了,連忙大喊一聲,“救命,救救我家小姐。”
待到看清那人竟是賀若思時,齊怡然與紅葉面色同時一變。
“怡然,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傷你。”賀若思立刻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樣。
齊怡然心中作嘔,但眼下的光景,她還是點點頭,“勞煩你了。”
她生在府門深院,又怎會蠢到相信賀若思。
這居糖齋在京城偏中心的位置,平素安穩的很。
她難得出門,偏生今日就出事了。
且她出事後又這麼巧的遇到賀若思的機率,怕是比登天還難了。
齊怡然不動神色的扯了扯紅葉,隻等賀若思和那些人鬨起來,便趁機逃跑。
這時候,賀若思也挪到齊怡然身側。
“怡然,我在呢。”賀若思憐惜的望著她嚇得煞白的臉色。
齊怡然的鼻尖卻忍不住皺了一下。
賀若思身上有股香味,像是那種花街柳巷的女子纔會用的廉價脂粉味兒,熏的她有些頭暈。
“紅葉。”她嬌嬌的喊了一聲,身子也不受控製晃了一下。
這下齊怡然也察覺到那香味有問題了。
賀若思藉機靠過來,伸手要去攬齊怡然的腰。
一根銀針忽然飛射而過,不偏不倚的穿透賀若思的手腕。
“誰?”賀若思怒吼。
齊怡然卻眼眸一亮,“雲,雲公子。”
她想快走兩步去找慕雲傾,可衣帶卻被賀若思死死的抓住。
賀若思緩過那濃鬱的疼,便將齊怡然禁錮在懷裡,單手掐著她的脖頸。
“怪不得你屢屢不接受我,原來是有個這樣稚嫩的相好的。”
賀若思掐著齊怡然的手收緊,冷道:“什麼時候你也喜歡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了?”
“不過沒關係,我跟過夏清凝,你有個小白臉,日後我們扯平了,隻要你乖乖嫁給我,這件事我定不會外傳。”
“怡然,你覺得可好?”
“你做夢。”提起夏清凝,齊怡然更覺得噁心。
賀若思倒也不惱,隻陰狠道:“你不同意也沒關係。”
“你不同意,今日你
賀若思幻想著,“而我,將是那個與你有過肌膚之親的救命恩人。”
“你說到時候,滿京城除了我,還會有誰要你?嗯?”
慕雲傾原以為賀若思是想英雄救美挽回齊怡然的心意,何曾想他打的是這般下作的主意。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命做完此事了。”慕雲傾又撚了銀針在手。
賀若思也揮手讓那些流氓將慕雲傾圍了。
隻不過還不等慕雲傾出手,蕭溟已經先一步殺入。
他身手不凡,刀起命斃,迅速將那些人解決了。
賀若思望著滿屋屍體,立刻嚇傻了。
“你……你是九王爺的侍衛。”他曾見過蕭溟幾次。
可是齊怡然又和秦蕭寒有什麼關係?還是說這個小子與秦蕭寒熟識?
蕭溟掃了他一眼,恭敬的看向外側,“王爺。”
“嗯。”秦蕭寒慢悠悠進來,像是宣誓主權一般環住慕雲傾的腰。
慕雲傾也僵了一瞬,隨後便覺得有些頭大。
她現在還是一身男裝,秦蕭寒就不擔憂被人瞧見麼?
望著賀若思那副明顯驚呆的神色,慕雲傾更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秦蕭寒卻不以為意,低問,“可都解決了?”
“喏,把怡然救出來,就可以走了。”
賀若思原本看到秦蕭寒時怕極了,可如今瞧見他與慕雲傾的關係,便覺得有底氣了。
“九王爺若是放過我,今日之事,我就當從未看過。”
賀若思這句話說的可謂是氣勢十足。
秦蕭寒倏然冷了眸子,轉頭時,如寒霜略過賀若思的面容。
賀若思嚇得發顫,又補充道:“我隻是想早些娶怡然入府,並不想與九王爺為敵,還請九王爺不要為難於我。”
他望著那些死人,還是有些不甘心。
“九王爺成全我和怡然,對您不會有半分壞處。”
賀若思惡狠狠的望著慕雲傾,“怡然嫁給我,就不會和你身邊那男子見面,他自然也能好好跟著王爺了。”
按照他的思維,秦蕭寒一旦知曉此事,定會恨極了那小白臉和齊怡然。
齊怡然是尚書嫡女,秦蕭寒不會殺,卻也不會讓她好過,左右齊怡然也隻能是他的人了。
至於那個小白臉,自然是死路一條了。
秦蕭寒聽到他的話,確實不悅的皺起眉頭。
不過下一瞬他卻垂頭問慕雲傾,“他這是在告你的狀?”
“許是這個意思。”慕雲傾點頭,“王爺不覺的這人有些煩麼?”
“嗯,聒噪。”
秦蕭寒頷首,“如此,那便讓他閉嘴吧。”
蕭溟立刻會意,瞬間閃身而起,捏碎了賀若思喉管處的半截骨頭。
這塊兒骨頭碎半截,不會要了他的命,卻能讓賀若思再也無法開口。
賀若思痛的捂著脖頸,張嘴時,卻是半點聲音也發不出。
慕雲傾也趁機將齊怡然接過來,又淡淡的掃了賀若思一眼。
“沒有了腿,他日後纔不會纏著怡然。”
說完,幾人便出去了,隻留賀若思一人面對蕭溟。
慕雲傾三人坐在隔壁雅間時,隱約還能聽見賀若思骨頭碎裂的聲音。
簡單的用了些清粥小菜,慕雲傾纔將齊怡然送回府。
她與秦蕭寒轉而回道王府時,已經臨近正午了。
慕雲傾閒來無事,便拿了藥撚子搗藥。
她動作精細認真,又將秦蕭寒忽略了。
秦蕭寒在旁側坐了半晌,也不見慕雲傾理他,就隻能動手奪了她的藥撚子。
“什麼藥這麼急,一定要現在碾?”
“明日要給權老爺催散蟲用的。”慕雲傾如實道。
今日有些急,用的藥也烈了些,那些散蟲出來的迅速,總歸還是傷身體的。
“權老爺年歲高了,這個藥溫和些。”
慕雲傾解釋著,又拿了藥過來搗,卻不想秦蕭寒已經黑了臉。
他的小丫頭明日竟還要去權府。
秦蕭寒心裡不舒服,但又覺得明日若還追了去,會顯得他太過小氣。
可若不去,他又豈能甘心?
秦蕭寒悶悶的待了半晌,終於想出一個辦法。
於是,入夜時,南秦這位久經戰場都鮮少生病的九王爺,高熱了。-
齊怡然是尚書嫡女,秦蕭寒不會殺,卻也不會讓她好過,左右齊怡然也隻能是他的人了。
至於那個小白臉,自然是死路一條了。
秦蕭寒聽到他的話,確實不悅的皺起眉頭。
不過下一瞬他卻垂頭問慕雲傾,“他這是在告你的狀?”
“許是這個意思。”慕雲傾點頭,“王爺不覺的這人有些煩麼?”
“嗯,聒噪。”
秦蕭寒頷首,“如此,那便讓他閉嘴吧。”
蕭溟立刻會意,瞬間閃身而起,捏碎了賀若思喉管處的半截骨頭。
這塊兒骨頭碎半截,不會要了他的命,卻能讓賀若思再也無法開口。
賀若思痛的捂著脖頸,張嘴時,卻是半點聲音也發不出。
慕雲傾也趁機將齊怡然接過來,又淡淡的掃了賀若思一眼。
“沒有了腿,他日後纔不會纏著怡然。”
說完,幾人便出去了,隻留賀若思一人面對蕭溟。
慕雲傾三人坐在隔壁雅間時,隱約還能聽見賀若思骨頭碎裂的聲音。
簡單的用了些清粥小菜,慕雲傾纔將齊怡然送回府。
她與秦蕭寒轉而回道王府時,已經臨近正午了。
慕雲傾閒來無事,便拿了藥撚子搗藥。
她動作精細認真,又將秦蕭寒忽略了。
秦蕭寒在旁側坐了半晌,也不見慕雲傾理他,就隻能動手奪了她的藥撚子。
“什麼藥這麼急,一定要現在碾?”
“明日要給權老爺催散蟲用的。”慕雲傾如實道。
今日有些急,用的藥也烈了些,那些散蟲出來的迅速,總歸還是傷身體的。
“權老爺年歲高了,這個藥溫和些。”
慕雲傾解釋著,又拿了藥過來搗,卻不想秦蕭寒已經黑了臉。
他的小丫頭明日竟還要去權府。
秦蕭寒心裡不舒服,但又覺得明日若還追了去,會顯得他太過小氣。
可若不去,他又豈能甘心?
秦蕭寒悶悶的待了半晌,終於想出一個辦法。
於是,入夜時,南秦這位久經戰場都鮮少生病的九王爺,高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