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玄道裡的那幅塗鴉又像之前那樣開始鼓脹,小一會又變回了時銘。
“書...書中自有安全法!!”
“這就是複活我的那股力量嗎?”
時銘是又複活了,但同樣的,他的生命力再一次衰弱了二十年,此刻的他已經六十歲了。
身體急劇衰老給他帶來極大的不適和難受,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儘全身的力量。
“這種噩夢到底還要我經曆幾次啊?”
時銘感受著虛弱無比的身體,心中極度苦澀。
雖說沒有真正的死去,但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比死還要難受。
他小心翼翼的扶著牆,慢吞吞的將自己的身子挪動到沙發上,半天才緩過勁來。
“為什麼?
我剛剛什麼都沒有做?
為何會觸發必死規律?
那東西明明襲擊於海後已經離開了,卻突然折返回來襲擊自己?”
“難道是隻要觸發過一次規律,就襲擊到死亡嗎?”
那東西現身之後,自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行為,可還是再一次被襲擊了。
是動作?
還是一動不動就是必死規律?
時銘有些崩潰,死亡的壓力和身體突然虛弱的不適讓他有些筋疲力儘。
他有些自暴自棄了。
想想自己二十歲的靈魂,身體機能卻已經六十歲,就算不被襲擊也活不了多少年了。
反正活下來也沒有人記得自己了,不如就這樣死去吧。
不費那個力氣了。
時銘越想越消極,整個人散發著灰敗的氣息,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腦海中開始回憶起自己一路走來的心酸。
自幼在幼兒園長大,十六歲就出社會給人當學徒,吃了很多的苦,後面藉著一段時間的旅遊熱賣了點紀念品,賺了點小錢,然後搞了一倆小三輪挨家挨戶收廢品,慢慢成為一個廢品站的老闆,賺了錢後買這套小房子還不到一年呢。
生意收入雖然不高,但足以生存立命,房子面積雖然不大,但足以溫暖安身。
一路走來,艱苦無比,生活好不容易有起色,卻又遭此劫難......時銘越想越不甘心,心中有股莫名的火開始燃燒,他從小到大,還沒對什麼東西服輸過,想當年......想到這裡,他突然就愣住了,瞳孔猛然放大,而後開始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想到了......”“哈哈哈,我早就該想到了!!”
“回憶,是回憶!!”
回憶就是觸發那東西襲擊的規律!!
在樓下見到那未知的東西後,腦海中便有了記憶,可大家都沒有事,之後才陸續被襲擊。
自己第一次遇襲是在業主群裡查詢那東西的資訊,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那東西的身影,第二次遇襲,自己因為恐懼,腦海中也是一直循環著這東西的身影。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時銘癱軟在沙發上,內心說不出的複雜,原來規律僅僅是這麼的簡單。
是了,這個規律簡單,但卻致命,別人可沒有那麼多試錯的機會。
被襲擊的那些人,也是在某些地方看到了那個可怕的東西,如果沒看到眼睛,就會被女孩靈秀俊美的身姿吸引,免不了一頓羨慕和討論,這樣避不可避的回憶起其身影。
譬如雲朵,而於海則是因為要忙著做晚飯,第一時間並沒有觸發規律,後面吃飽飯後就胡思亂想起來了...而看到眼睛的就慘了,人在害怕的情況下腦子是不受控製,會不斷回憶那可怕的場景,幾乎是瞬間就觸發必死規律了。
恐怕多數人都是看到它眼睛,然後瞬間就遇襲了吧!
時銘有些感慨,這種規律簡直就是必死啊。
除非你這輩子都沒有看見過這東西,又或者是你提前知道這種規律並且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思維。
回想起來,街上的那些塗鴉的確大多數都是呈現奔跑狀,隻是因為是畫素風,表情看的不是很清楚,自然不清楚被襲擊時他們那恐懼的表情。
可憐啊,面對這種防不勝防的東西,誰能活命?
時銘躺在沙發上,徹底的放空自己,享受著從絕望中找到生路的輕鬆感。
“休息了大半天,我倒是有些適應這副老弱的身體。”
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上比之前舒適了不少。
可能是習慣了...時銘這樣想著,但是下一刻就意識到有些不對了,右手捂了捂劇烈跳動的心臟,他居然有那種自己生命恢複了一點的錯覺。
“奇怪,為何我會有這種感覺?
生命力的增減是人能夠感受到的嗎?”
時銘喃喃自語,而後閉上眼睛慢慢感受著跳動的心臟,半晌後猛然睜開眼,眼中儘是驚異和狂喜。
沒有錯,生命力真的隨著心臟的跳動而緩慢恢複!
雖然那種感覺很微弱,恢複很緩慢,但的的確確是在恢複著。
這就像寒夜中的一盞燈,重新點燃了時銘的希望。
緩慢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希望。
人逢喜事就是爽。
不僅找到了觸發規律,擺脫那可怕的東西,衰老的身體也在緩慢的恢複著。
半天之後,時銘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是報警嗎?
還是通過網絡將這件事和規律傳播出去,讓更多人免遭襲擊?
但仔細想了想,覺得都不可行。
一來自己身份資訊全部被抹除了,估計在官方的電腦係統中也查不到,自己過去可能還會被扣押下來調查身份。
二來這些事情太過於荒唐了,基本沒人會相信。
這事要是半個小時前有人和時銘說,他也不會相信,這不扯淡嗎。
最主要是,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辦法驗證。
受襲擊的人都死了,活著的一絲記憶都沒有,怎麼驗證?
而且想要通過網絡傳播也沒有機會,自己的身份資訊、社交賬號那些都被抹除了,連重新註冊賬號的辦法都沒有。
不知道監控有沒有拍到這東西?
時銘家中是有一個小型的可移動監控,監控放置在客廳桌子上,正好對著門口。
不過他內心不抱很多希望,畢竟監控如果有用的話,滿大街的監控早就將那東西360度無死角給拍下來了。
果然,打開監控之後,將時間拉回半個小時前,拍攝的畫面僅僅持續到自己走向門口,那是自己第一次聽到敲門聲,想要過去開門。
而後畫面就被定格住了,監控上顯示的時間還在跳動,但畫面卻隻有空洞洞的玄道和沒有人的房間,再一次畫面變化時,是他坐在地上驚恐看向四周的畫面。
中間全部的畫面都消失了,第二次遇襲也是如此,隻有開頭和結尾,中間彷彿被定格了。
那個詭異的女孩畫面沒有,中間襲擊和時銘複活的畫面都沒有記錄。
似乎隻要涉及不科學的東西,攝像就會被影響。
這也是這段時間一點異常都沒有被髮現的原因嗎?
時銘揉了揉太陽穴,對整件事情有了大致的瞭解。
可現在,他該何去何從?
沒有錯,生命力真的隨著心臟的跳動而緩慢恢複!
雖然那種感覺很微弱,恢複很緩慢,但的的確確是在恢複著。
這就像寒夜中的一盞燈,重新點燃了時銘的希望。
緩慢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希望。
人逢喜事就是爽。
不僅找到了觸發規律,擺脫那可怕的東西,衰老的身體也在緩慢的恢複著。
半天之後,時銘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是報警嗎?
還是通過網絡將這件事和規律傳播出去,讓更多人免遭襲擊?
但仔細想了想,覺得都不可行。
一來自己身份資訊全部被抹除了,估計在官方的電腦係統中也查不到,自己過去可能還會被扣押下來調查身份。
二來這些事情太過於荒唐了,基本沒人會相信。
這事要是半個小時前有人和時銘說,他也不會相信,這不扯淡嗎。
最主要是,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辦法驗證。
受襲擊的人都死了,活著的一絲記憶都沒有,怎麼驗證?
而且想要通過網絡傳播也沒有機會,自己的身份資訊、社交賬號那些都被抹除了,連重新註冊賬號的辦法都沒有。
不知道監控有沒有拍到這東西?
時銘家中是有一個小型的可移動監控,監控放置在客廳桌子上,正好對著門口。
不過他內心不抱很多希望,畢竟監控如果有用的話,滿大街的監控早就將那東西360度無死角給拍下來了。
果然,打開監控之後,將時間拉回半個小時前,拍攝的畫面僅僅持續到自己走向門口,那是自己第一次聽到敲門聲,想要過去開門。
而後畫面就被定格住了,監控上顯示的時間還在跳動,但畫面卻隻有空洞洞的玄道和沒有人的房間,再一次畫面變化時,是他坐在地上驚恐看向四周的畫面。
中間全部的畫面都消失了,第二次遇襲也是如此,隻有開頭和結尾,中間彷彿被定格了。
那個詭異的女孩畫面沒有,中間襲擊和時銘複活的畫面都沒有記錄。
似乎隻要涉及不科學的東西,攝像就會被影響。
這也是這段時間一點異常都沒有被髮現的原因嗎?
時銘揉了揉太陽穴,對整件事情有了大致的瞭解。
可現在,他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