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浩打人。
雖然我之前就知道他在警隊的時候,是全省公安係統擒拿格鬥比武的亞軍。
和電影上那些花哨的動作不同,江浩打人動作簡單得甚至有些枯燥。
他就是用自己的拳頭、膝蓋和肘部,穩準狠地重擊日本男人身上的要害部位!
日本男人如同一條鼻涕蟲一樣,在江浩的手裡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被打得鼻孔竄血,嘴裡面開始還能哀嚎,後面直接如同死了一般,爛成了一攤泥。
他是有同夥的。
又從酒吧裡跑出來好幾個日本男人,有的男人手裡摟著醉酒的女子,顯然也是他們撿來的獵物。
這些人上來想幫忙,有的人還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江浩絲毫不懼,他伸手從腰間抽出了金屬頭的腰帶。
以一敵五,輕鬆拿捏。
如同趕豬虐狗一樣,把這群日本男人打得屁滾尿流。
看得出江浩在這一帶混得很好,四面八方衝上來幾十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不良青年,個個手拿武器,圍毆幾個日本男人。
然後把幾個渾身是血的日本人拖死狗一樣拖走了,據說是要去沉江。
夜間巡邏的警察路過,當作沒有看到一樣。
嗬嗬,江浩在泰國混成黑社會老大了?
真是有出息啊!
我心中腹誹,絲毫沒有感謝江浩英雄救美的意思。
正
甚至比之前在衛生間與大叔耳鬢廝磨時,身體的反應還要強烈。
我怎麼了?
壞了!
我被人下藥了!
怪不得我在衛生間時也幾乎差點失守。
不隻是因為那個大叔會撩撥,也是因為我早就著了道吧?
被人在酒水裡做了手腳!
很可能就是這個日本人做的!
我渾身燥熱,兩條大腿下意識地糾纏,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了諸多少兒不宜的內容。
就在此時,江浩嘴裡面叼著煙,吊兒郎當地來到了我的面前。
他也看出了我的異狀:“聶卿,你真行啊!不是被下藥就是被撿屍,你是今晚不被人糟蹋了就難受是吧?”
“要你管……哦……”藥物的作用下,怒斥變成了嬌嗔。
我雙手捂臉,真是沒臉見人了。
不顧我的抗議,江浩把我弄到了他的住處。
是一個距離酒吧不遠的出租屋,又臟又亂。
衣服、鞋子扔得到處都是。
他現在外面不缺女人,但是沒有一個如同當年的我一樣,願意給他收拾屋子。
江浩把我剛扔到床上,我就急忙滾下了床!
這渣男的床我纔不睡呢!
誰知道他和多少妖豔賤貨滾過床單?
我怕自己被染上性病!
“想走?你被人下了‘快樂水’,我敢說,你離開我這裡,不出半個小時就得被人輪了!”
聽江浩這麼說,我不敢跑了。
但問題是我現在身體內慾火焚身,在這裡就安全麼?
江浩看出了我的想法,無所謂的一笑:“放心,你在我這裡很安全,我這人很挑食的,你不是我的菜。想睡你我早就睡了不是麼?之前又不是沒有機會——”
“你滾蛋!”
羞怒的我衝上去。
我本想打渣男一記響亮的耳光!
但在酒精和藥力的作用下,我的身體不穩,踉踉蹌蹌的,一頭就紮進了江浩的懷裡。
雙手抱住了他的腰。
哪裡是打?
簡直就是投懷送抱!
“想要男人了?讓我當你的解藥麼?”
江浩嘴裡的熱氣絲絲縷縷拂過我的耳垂,顯得磁性又魅惑。
我當然不想!
可我的身體在藥物的催化下,不受控製地顫抖!
“去洗個冷水澡吧。”
我感覺江浩的雙手在我腰間緊緊一箍,然後毫不在意地把我一把推開。
“明早自己離開,記得鎖門。”
扔下一句話後,江浩就走了。
我坐在破舊浴室殘破的瓷磚地面上,任由冰冷的水沖刷我的身體。
冰雨可以沖淡我的**,卻無法洗刷我的屈辱。
我想家了。
泰國,這個傷心的國度!
我不想再來!
聽江浩這麼說,我不敢跑了。
但問題是我現在身體內慾火焚身,在這裡就安全麼?
江浩看出了我的想法,無所謂的一笑:“放心,你在我這裡很安全,我這人很挑食的,你不是我的菜。想睡你我早就睡了不是麼?之前又不是沒有機會——”
“你滾蛋!”
羞怒的我衝上去。
我本想打渣男一記響亮的耳光!
但在酒精和藥力的作用下,我的身體不穩,踉踉蹌蹌的,一頭就紮進了江浩的懷裡。
雙手抱住了他的腰。
哪裡是打?
簡直就是投懷送抱!
“想要男人了?讓我當你的解藥麼?”
江浩嘴裡的熱氣絲絲縷縷拂過我的耳垂,顯得磁性又魅惑。
我當然不想!
可我的身體在藥物的催化下,不受控製地顫抖!
“去洗個冷水澡吧。”
我感覺江浩的雙手在我腰間緊緊一箍,然後毫不在意地把我一把推開。
“明早自己離開,記得鎖門。”
扔下一句話後,江浩就走了。
我坐在破舊浴室殘破的瓷磚地面上,任由冰冷的水沖刷我的身體。
冰雨可以沖淡我的**,卻無法洗刷我的屈辱。
我想家了。
泰國,這個傷心的國度!
我不想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