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衚衕裡,陳諾猶如驚弓之鳥般倉惶的逃竄著,並不住的向後方看去,不遠處兩名邊軍士兵正朝他追來。
“那個雜種就在前面,跑不了多遠!”
“砰”,陳諾一頭撞在了凸出的牆角上,由於巨大的撞擊,整個人向後飛了起來。
眼前頓時一黑,大腦暫時陷入了空白狀態,一股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
聽著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即使昏昏沉沉,恐懼也使得陳諾想要掙紮著起身。
“跑,接著跑啊!
我讓你跑!”
額頭的鮮血順著痛苦的臉頰滴落到地上,瘦小的身軀經受不住邊軍狠狠的踢打,吃痛的蜷曲著身子,身體上的疼痛卻無法掩蓋內心的恐慌。
陳諾掙紮著一點一點的將手伸向兜裡,緊緊的攥住了魔法卷軸。
“首接殺掉吧,帶著腦袋回去就行了。”
“也是,如果再讓他跑掉,到手的功勞就飛了,”另外一名邊軍抽出了腰間的長刀走向陳諾。
陳諾大腦中如同魔影滾動一般,浮現出望崖村那溫馨的一幕幕。
“我的朋友們,你們一定要逃出去,好好的活下去!”
“我好辛苦,我真的不想再逃了,就這樣吧。”
“隻能弄死倆個,血虧啊。”
陳諾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緊接著茫然變為狠厲,猛的撕開了之前攥著的魔法卷軸,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一股強大的魔法波動震盪著,調動著附近所有的魔法元素,刺骨的寒氣在陳諾的身邊彙聚,冰霜開始在巷子裡凝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開來。
陳諾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在僵硬,撥出來的氣也慢慢的變成了白霜。
身體上的很快便被冰覆蓋而上。
邊軍受到強大魔法氣息的襲擊,頓時癱軟在地,驚恐的看著肆虐開來的冰淩。
“阿萊,阻止魔法卷軸爆發,小兵,和我救人。”
這是陳諾在失去意識之前,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幾天之後,中午時分,“不要,求求你們,東西都給你們,不要,不要,啊···”噩夢中驚醒的陳諾,渾身被汗水浸透,空洞的雙眼首勾勾的望向屋頂,眼角的淚水不自覺的靜靜滑落。
“這是哪裡?
我還活著?”
身體上的僵硬讓他確信自己不是在夢中,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還活著。
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象,陳諾滿腦子的疑惑,自己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又是哪裡?
陳諾緩慢起身下床,踱步到視窗,推開窗戶,溫暖的陽光灑進屋裡,陳諾伸手遮擋住雙眼,微微的刺痛感讓陳諾有種恍然隔世,深吸一口氣,這種活著的感覺真好。
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金熊鎮的街道,還有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陳諾在人群中甚至看到了月神殿的小夥伴。
“你醒了?
身體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和我說,”小兵推門走了進來,看著站在視窗的陳諾,笑著問道。
陳諾看著眼前的人一愣,鞠躬,“謝謝你們第二次救了我。”
“你這小傢夥真夠客氣的,上次銅爐帶你進城你就這麼客氣。”
陳諾有些拘謹的看著小兵,“你們救了我兩次了,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報答你們,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小兵笑笑,“救你我們也是順手為之,即使那天是張三或者李西我們也得救,不然我們住在這個客棧也得遭殃,救下來之後看到是你便把你了帶回來。
不要糾結這個,身體感覺怎麼樣?
還有哪裡不舒服?”
“身體己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總是想吐。”
“你這個想吐目前沒有辦法,隻能慢慢調理了,魔法元素腐蝕了你的內臟,所以你有嘔吐感是正常的。
我是光明係魔法師,銅爐小隊的醫師,他們都叫我小兵,你也可以叫我小兵。”
陳諾眼中露出了羨慕的神色,“小兵哥,我叫陳諾。”
“身體剛恢複,不要過多的運動,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叫銅爐他們。”
陳諾趴在窗戶上,貪婪的呼吸從大地森林吹來夾雜著潮濕的空氣,這裡的空氣相對於望崖村的血腥氣,更多的是草木的味道。
不一會陳諾便聽到了走廊裡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快讓我采訪一下咱們的自爆勇士,第一次見到這麼小的自爆勇士,”走廊裡傳來了戲謔的聲音。
其實大家都挺好奇,一個孩子能乾出自爆這種事情,
小兵依次向陳諾介紹著眾人,“這位是銅爐,我們的隊長,”小兵指著矮人向陳諾介紹,然後指著一位面色慘白的男子介紹,“這個病懨懨的就是阿萊,就是他救的你。
這個是多多,我們小隊的人形女暴龍,”小兵調侃了一句。
“小兵,你是不是想死?
老孃成全你。”
小兵不接話,隻是聳聳肩,一臉的無奈。
眾人輕笑。
“這個是白小白,你叫他小白就好了,我小時候鄰居家的那條小狗也叫這個名字,”小兵指著身著白衣的男子向陳諾介紹。
“你滾,你纔是狗。”
“這個孩子叫陳諾,應該是一諾千金的諾。”
小白自來熟的摟著陳諾的肩膀,揉了揉陳諾濃密的短髮,“既然活下來了,那就要好好活著,隻有活著才能讓死去的人安息,完成他們的心願。”
陳諾沉默,順著陽光盯著地上重合的人影,就像傳說中的雙頭人一樣。
銅爐歎息一聲,“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我確實很好奇,為什麼倆次遇到你,都是一副讓人震驚的狀態,第一次遇到你,你滿身的血汙,第二次遇到你,你在自爆。
“陳諾苦笑。
“我們矮人有句話叫沒有坎坷崎嶇不叫命運,沒有大風大浪不叫人生,活著纔有無限的可能。
你現在既然還活著,就好好的活下去。”
陳諾點點頭,儼然是把銅爐的話記在了心裡。
銅爐笑笑,“我們能知道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嗎?”
陳諾陳諾攥緊了雙手,由於太過用力而使得關節青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低著頭,雙眼血紅,滿臉的暴虐,用沉默迴應著銅爐。
屋裡的眾人都在沉默,五個人看著一個人的沉默。
銅爐率先打破沉默,“你的事情都是和邊軍有關係吧?”
陳諾點點頭,低頭看著自己破洞的鞋子。
小白一臉的驚訝,“你不會是江洋大盜吧?
就是那種殺人如麻,橫行無忌,然後被邊軍全大陸通緝?”
陳諾苦笑,“小白哥,你見過我這種沒有修煉過的江洋大盜嗎?”
陳諾頓了頓,“我隻是個普通的百姓,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可能就是會製作幾個捕獵陷阱。”
眾人對視一眼,點點頭。
陳諾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看著眾人,“你們是傭兵嗎?”
“是啊,我們可是暴風傭兵團的,奧倫公國三大傭兵團之一,是不是很厲害,”小白在一旁使勁的吹噓。
“那···”陳諾有些遲疑。
銅爐輕聲詢問:“怎麼了?
你有什麼想知道的,你可以首接問,我們不算什麼好人,但也不是什麼壞人。”
小白馬上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臉,惹的多多輕笑,而小兵則是一臉的無奈。
陳諾猶豫了一下,用或許隻有身旁小白聽到的聲音問:“我可以加入你們的傭兵團嗎?”
幾人疑惑的看著陳諾,可能眾人都沒有聽清陳諾說的什麼。
銅爐疑惑的問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能重複一下嗎?”
“我能加入你們傭兵團嗎?”
陳諾鼓起勇氣,說完卻迅速低下頭不敢去看眾人的臉色。
銅爐看了看其他人,發現其他人都是一種疑惑的表情。
陳諾輕輕的依靠著小白的身體,臉上露出急迫的神情,“我是我們那最好的獵人,我可以製作陷阱,捕捉獵物;我還會做烤肉,可香了;你們出任務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們收集材料,我殺過很多野獸,剝皮、清理內臟都是我的強項;洗衣服、做飯、劈柴、晾曬動物皮毛,這些我也會。
你們救了我倆次,我沒有什麼能報答你們的,跟著你們可以做些雜事。”
“為什麼要加入我們?”
“我想報答你們的救命之恩···”眾人面面相覷。
陳諾不自覺的搓了搓臉,“我想活下去。”
阿萊坐在椅子上,虛弱的身體隻能依靠著,多多扶在阿萊肩膀上的手逐漸用力。
阿萊看了看多多,發現多多卻是一臉的悲傷,“唉,女人真是感性的動物啊。”
“傭兵的生活很苦的,也很危險啊。”
“我不怕苦,我在家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我能吃苦。
而且跟著你們我還可以和你們學一些本事,這樣我就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銅爐看著謹小慎微的陳諾,心下有些不忍,“你應該知道我們傭兵生活的,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我們接受了傭兵公會的任務委托,便會到下一個地方,我們沒有沒有時間教授你的。”
“我看的出來,你們都是好人,你們是除了月神殿小七他們唯一幫助過我的,而且還是倆次,我可以給你們乾活,我不要報酬的,隻要你們帶我離開這裡就行。”
“你想去哪裡?”
“哪裡都行,隻要離開這裡。”
“我們是沒有目的地的,也許下一站是大陸的東邊蠻荒,也許是北方的無儘海,又或許是極南的冰川極地,沒有固定的地點,這些地方你也願意去嗎?”
“我願意,謝謝銅爐大叔。”
眾人詫異的看著陳諾,這孩子倒是會打蛇隨棍上,便笑著和他聊了起來。
“對了,陳諾,你的六階的魔法卷軸是從哪裡來的?”
“啊?
六階魔法卷軸?
我沒有啊。”
“就是你自爆的時候用的那個。”
“哦,那個是六階啊,是我撿的。”
“撿的?
還能撿到六階的卷軸?
在哪裡撿的,我們也去撿一些。”
“真的是撿的,我沒有騙你們,是我在墨藍森林裡撿到的。”
銅爐點點頭,算是信可了陳諾的回答,然後帶著一絲的嚴肅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撕開魔法卷軸?
你知不知道六級卷軸,可能會讓很多無辜的人死於非命。”
陳諾的臉上先是愧疚轉而變為狠厲,“我沒有辦法。”
“什麼沒有辦法?”
陳諾低頭看著自己地上自己的影子,沉默不語。
小白用力的揉了揉陳諾的頭髮,“你還挺謹慎。”
“對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親人嗎?”
陳諾疑惑的看著銅爐。
“我們很快要出任務了,也不能帶著你,得把你送到親人的身邊。”
“沒有了,隻剩下我自己了。”
眾人沉默。
陳諾滿心的苦澀,唯一尋求庇護逃命的機會被人變相的拒絕了,或許這就是逃不過的宿命,終究還是要在活下去的路上苦苦掙紮。
陳諾轉身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低聲的呢喃著:“掙紮吧,誰又不是在掙紮呢,嗬。”
阿萊看著沉默的眾人,輕輕咳嗽一聲,“先吃飯吧,咱們這還有倆個大傷初愈的人呢。”
多多攙扶著阿萊起身,“你們愛吃不吃,陳諾咱們去吃飯去。”
眾人來到樓下,中午時分,傭兵們大部分都在外完成傭兵公會的委托任務,大堂裡隻有零零星星幾個人在吃飯。
掌櫃的看到矮人隊長,略顯諂媚詢問:“銅爐隊長,今天吃點什麼?”
“老樣子吧,順便燉隻老母雞,有病人需要補身體。”
“好咧,稍等,馬上上菜。
小二,去通知後廚,趕緊把老母雞燉上。”
掌櫃親自把銅爐眾人的餐桌重新擦拭一遍,突然看到了眾人中的陳諾,眼角不留痕跡的瞟了幾眼,然後轉身離開。
“銅爐隊長,您能過來一下嗎?”
銅爐疑惑的走到櫃檯前,“怎麼了掌櫃的?”
掌櫃伸手拿出幾張紙,遞給銅爐。
銅爐拿起來仔細觀看,一共三張,是三幅畫像,其中有一幅是陳諾的樣子。
“銅爐隊長,今天伯克隊長來尋找過這三個人,好像事情很嚴重。”
掌櫃的不著痕跡的向著陳諾的位置瞟了一眼。
“知道什麼事情嗎?”
“聽伯克隊長說,這個三個人在金熊鎮失蹤,那倆個是邊軍小隊的,剩下這個孩子是被兩位邊軍士兵帶走的,三個人一起失蹤的。”
銅爐掏出倆個十元的銀幣,放到櫃檯上,“謝了掌櫃。”
“銅爐隊長,您這就見外了,每次來金熊鎮您都住我這,很是照顧我的生意,您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銅爐拿著三張畫像走回桌子前,輕聲說:“邊軍士兵和駐軍都開始尋找你和邊軍士兵了,你先在客棧待著,哪裡都不要去,一會我去打聽一下。”
陳諾點點頭,內心卻震驚不己,那天晚上自己撕開了卷軸,自己活下來了,那邊軍士兵呢?
死了嗎?
銅爐大叔他們沒有救他們嗎?
那屍體呢?
彷彿看出了陳諾的疑惑,銅爐小聲的說:“不要胡思亂想,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小白輕聲問:“隊長,事情很嚴重嗎?”
“不是搜捕,應該沒什麼事,”銅爐搖搖頭“一會吃完飯,你和我去趟駐軍營地,去找伯克隊長瞭解下情況。”
小白點點頭
“我看的出來,你們都是好人,你們是除了月神殿小七他們唯一幫助過我的,而且還是倆次,我可以給你們乾活,我不要報酬的,隻要你們帶我離開這裡就行。”
“你想去哪裡?”
“哪裡都行,隻要離開這裡。”
“我們是沒有目的地的,也許下一站是大陸的東邊蠻荒,也許是北方的無儘海,又或許是極南的冰川極地,沒有固定的地點,這些地方你也願意去嗎?”
“我願意,謝謝銅爐大叔。”
眾人詫異的看著陳諾,這孩子倒是會打蛇隨棍上,便笑著和他聊了起來。
“對了,陳諾,你的六階的魔法卷軸是從哪裡來的?”
“啊?
六階魔法卷軸?
我沒有啊。”
“就是你自爆的時候用的那個。”
“哦,那個是六階啊,是我撿的。”
“撿的?
還能撿到六階的卷軸?
在哪裡撿的,我們也去撿一些。”
“真的是撿的,我沒有騙你們,是我在墨藍森林裡撿到的。”
銅爐點點頭,算是信可了陳諾的回答,然後帶著一絲的嚴肅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撕開魔法卷軸?
你知不知道六級卷軸,可能會讓很多無辜的人死於非命。”
陳諾的臉上先是愧疚轉而變為狠厲,“我沒有辦法。”
“什麼沒有辦法?”
陳諾低頭看著自己地上自己的影子,沉默不語。
小白用力的揉了揉陳諾的頭髮,“你還挺謹慎。”
“對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親人嗎?”
陳諾疑惑的看著銅爐。
“我們很快要出任務了,也不能帶著你,得把你送到親人的身邊。”
“沒有了,隻剩下我自己了。”
眾人沉默。
陳諾滿心的苦澀,唯一尋求庇護逃命的機會被人變相的拒絕了,或許這就是逃不過的宿命,終究還是要在活下去的路上苦苦掙紮。
陳諾轉身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低聲的呢喃著:“掙紮吧,誰又不是在掙紮呢,嗬。”
阿萊看著沉默的眾人,輕輕咳嗽一聲,“先吃飯吧,咱們這還有倆個大傷初愈的人呢。”
多多攙扶著阿萊起身,“你們愛吃不吃,陳諾咱們去吃飯去。”
眾人來到樓下,中午時分,傭兵們大部分都在外完成傭兵公會的委托任務,大堂裡隻有零零星星幾個人在吃飯。
掌櫃的看到矮人隊長,略顯諂媚詢問:“銅爐隊長,今天吃點什麼?”
“老樣子吧,順便燉隻老母雞,有病人需要補身體。”
“好咧,稍等,馬上上菜。
小二,去通知後廚,趕緊把老母雞燉上。”
掌櫃親自把銅爐眾人的餐桌重新擦拭一遍,突然看到了眾人中的陳諾,眼角不留痕跡的瞟了幾眼,然後轉身離開。
“銅爐隊長,您能過來一下嗎?”
銅爐疑惑的走到櫃檯前,“怎麼了掌櫃的?”
掌櫃伸手拿出幾張紙,遞給銅爐。
銅爐拿起來仔細觀看,一共三張,是三幅畫像,其中有一幅是陳諾的樣子。
“銅爐隊長,今天伯克隊長來尋找過這三個人,好像事情很嚴重。”
掌櫃的不著痕跡的向著陳諾的位置瞟了一眼。
“知道什麼事情嗎?”
“聽伯克隊長說,這個三個人在金熊鎮失蹤,那倆個是邊軍小隊的,剩下這個孩子是被兩位邊軍士兵帶走的,三個人一起失蹤的。”
銅爐掏出倆個十元的銀幣,放到櫃檯上,“謝了掌櫃。”
“銅爐隊長,您這就見外了,每次來金熊鎮您都住我這,很是照顧我的生意,您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銅爐拿著三張畫像走回桌子前,輕聲說:“邊軍士兵和駐軍都開始尋找你和邊軍士兵了,你先在客棧待著,哪裡都不要去,一會我去打聽一下。”
陳諾點點頭,內心卻震驚不己,那天晚上自己撕開了卷軸,自己活下來了,那邊軍士兵呢?
死了嗎?
銅爐大叔他們沒有救他們嗎?
那屍體呢?
彷彿看出了陳諾的疑惑,銅爐小聲的說:“不要胡思亂想,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小白輕聲問:“隊長,事情很嚴重嗎?”
“不是搜捕,應該沒什麼事,”銅爐搖搖頭“一會吃完飯,你和我去趟駐軍營地,去找伯克隊長瞭解下情況。”
小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