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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在門外，腦子從沒現在這麼清楚。原來韓珠珠纔是背後的大佬，她這步棋走的真妙啊，我就是那個大傻叉。
想起她拿捏我的手段，不經曆過3、5個男人，達不到這個段位。
我自嘲自己頭頂綠油油，更心疼在她手裡的50萬和金鐲子。
好嘛，你要玩，那我陪你玩到底。
我開著車找了一家可以刷臉支付的水果店，拎著兩盒草莓回家。珠珠又恢複了小可憐的模樣，貼著我開心的親親我：
“李哥對我真好，我替孩子感謝爸爸。”不得不說一句，演技真好。
“小偉，咱們談談彩禮的事吧。”珠珠爸爸擺起譜來，示意我坐下。
“我們村裡的彩禮是28萬8。咱也不能讓人看不起，畢竟你是城裡人，彩禮38萬8，怎麼樣？”
算盤打的真響啊，反正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不妨陪你演。
“叔叔，你瞧不起誰呢？”珠珠爸爸和珠珠愣了一下，我清清嗓子：
“48萬8，少一分錢我都不乾！錢算什麼，我掙的錢以後還不都是珠珠和孩子的。”
珠珠喜笑顏開，過來往我懷裡蹭。珠珠爸爸開心的直搓手，試探性問：
“那房子呢？目前這個房子小了點，以後有了孩子，我和亮亮過來住不開。”
嗬嗬，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的房子你們也想侵占。
“買！”我霸氣迴應，大有豪擲千金的氣勢：
“苦什麼不能苦孩子，窮什麼不能窮老人。道理我懂。”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放心吧，新房寫珠珠的名字。我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努力賺錢，做好珠珠的提款機。”
我一番真情告白，超出他們的意料，他們一陣沉默後，珠珠率先陷入我營造的夢境裡，她癡癡的笑出聲來。
珠珠爸爸看了眼珠珠，不知接下來該提什麼要求，亮亮不甘落後：
“小偉哥，我的工作能不能儘早確定下來。”
“當然可以。都是一家人，不過你的學曆需要提升，我給你想辦法。在這期間，你和你姐一起在咖啡店上班。”
珠珠終於反映過來，打斷我的話：“不行，我弟弟怎麼能和我一樣當服務員呢。他得去當白領！”
“你別急嘛。給人打工太辛苦，我捨不得你懷著孕還上班。我打算把咖啡店盤下來，你去當老闆娘。亮亮給你打下手。”
這潑天富貴砸在珠珠頭上，她忍不住捂嘴嘿嘿的笑。
笑吧，我看你能笑多久。
07
第二天，我新買了手機，辦了新號，和咖啡店老闆簽轉讓協議。
當我把協議放到珠珠面前，她喜笑顏開，人模人樣擺起老闆娘的架勢。
我建議她跟著老員工，學習經商之道。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我加了幾個監控，實現360度全覆蓋監視。
期間，我打聽了阿強的情況。原來，他所謂的國企工作，隻是個派遣工。
而他本人是村裡的惡霸，行事魯莽，年輕時犯事關過監獄，留有案底。
除此之外，他竟然是珠珠的初戀。村裡人都以為他兩在處對象。
珠珠腳踏兩條船，也不怕淹死在河裡。
通過監控，我聽到珠珠和阿強的對話，她還吊著阿強呢：
“強哥，你放心，你家給了18萬8的彩禮，我的嫁妝隻多不少。”
“等我月底回家找你，有個好訊息告訴你。”
她真是物儘其用，拿雙份彩禮，肚子裡的孩子認兩個爹。絕！
亮亮剛進咖啡店工作，沒過幾天，便和咖啡師小若談起戀愛。
一方面小若甜美可愛，一般男人招架不住。另一方面，小若是前老闆的親妹妹，她答應幫我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亮亮下班找我喝酒，訴說他的苦惱：
“哥，小若那麼好，和她在一起，我自卑啊！”
“怎麼說?”我給他倒了一杯啤酒，他端起酒杯仰頭悶了。
“小若工資比我高，學曆比我好，我何德何能，可以做她男朋友。”
“男人嘛，首先得給女人安全感。拿出你的誠意，讓她看到你的誠心。”
亮亮似懂非懂，我暗示他，很多客人都喜歡小若，他得討她歡心。
幾天後，小若脖子上多了一條金項鍊，兩個人的關係在外人看起來如膠似漆。好景不長，在亮亮剛嚐到愛情的甜頭時，小若對他冷淡起來，他整日鬱鬱寡歡。
我正巧透過攝像頭看到這一幕：
亮亮在洗手間門口求助他姐：
“小若說喜歡你手上的東西，說她從未見過那麼好看的手鐲。”
珠珠轉了轉手鐲：“不行。我已經出錢送個她一個項鍊。這是李哥給我的彩禮，家傳的信物，你讓她別打這個主意。”
亮亮竟委屈的抹眼淚：“你還說幫我買房子娶媳婦，一個手鐲都捨不得，我以後還能指望你嗎？”
“小偉哥那麼聽你的話，彩禮你要十個手鐲他也不會拒絕，不信你問他。”
08
我的手機應聲響起，珠珠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哥，都是我的錯！今天我去醫院產檢，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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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拙劣的演技，我憋住笑意：
“沒事，等我出差回來，給你買四個。手上兩個，腳上兩個。”
再給你整個無敵風火輪，當代小哪吒就是你。
次日，小若把手鐲物歸原主。她還告訴我一個訊息，亮亮他姐最近在看房，打算買房給亮亮結婚用。
還真把我當財神爺了。我聯絡一個熟悉的中介，告訴她務必拿下珠珠這個“大單。”
果不其然，珠珠沒過幾天又來要錢：
“李哥，上次你說咱們結婚要買房，房子寫我的名字，作不作數？”
“當然。說道做到。”
我手裡翻著中介給我的宣傳冊，真有她的，這麼難找的爛尾樓都能給我找來。
“你說巧不巧。正好一箇中介來咖啡店喝咖啡，我們相談甚歡，她看我們投緣，把低於市場價的樓盤名額給了我呢。”
“我大概兩個月後可以回來，要不等等我？畢竟這是個大事。”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珠珠顯然著急了：“中介和我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人打電話啦！我這才著急給你打的電話呀。房子是大平層，500多萬。咱能先付50萬就可以啦！”
好傢夥，開口就是大平層。我假裝沉默，畢竟這不是給小數。
“李哥，你……是不是覺得貴了點？要不我再等等？可是這個價格，哎，是我們和房子沒這個緣分。”
“買。”我打斷她：“但是珠珠，你也知道，我的現金全部給了你。”
“你別擔心，我還有錢，隻是套在股市拿不出來。”
工資是我收入的一部分，我投在基金、股市裡的錢纔是大頭。但並不是套牢，而是一路長虹。
我隨手P了一張餘額300萬的圖，發給她：
“房子寫你的名。定金的錢你先墊著，等我手裡項目完工，項目獎加上年中獎，能拿小100萬吧，全部上交給你。”
珠珠還在猶豫著，我以開會為由掛了電話，靜等魚兒上鉤。
中介朋友真靠譜。當天下午，我的銀行卡收到40萬轉賬。那個爛尾樓簽約價300萬，定金隻需10萬，她一番操作，硬是讓韓珠珠買下了樓房，且背上高額的銀行貸款。
09
正當我苦惱怎麼對付珠珠爸爸時，他自己微信找上我，問我借錢。
我笑了，和未來女婿借錢，和伸手要錢有什麼區別嗎？
珠珠爸爸貪賭成癮，又沒有經濟來源，平時的賭資珠珠給，他得看閨女眼色。我給他轉了5000塊，他美滋滋一頓誇讚，說我比親閨女還親。
不出意外，幾天後，他又來伸手借錢，我轉了10000元，他更開心了。
第三次，他電話打來：
“小偉啊，爸爸手裡緊張了，我在麻將桌上等著付錢呢，現在轉我兩萬塊吧。”
我委屈巴巴：“叔叔，我一個月工資就那麼多，錢都給了珠珠，要不我和她說，先給你取一點？”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辦法，你也就打腫臉充胖子。”
“等等——叔叔，我有個主意。我認識一個借高息的人，我讓他去找你，你去應應急，等我回來了還。”
我找了離珠珠家最近的朋友，雇了幾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演員，他們帶著5萬塊，輕輕鬆鬆讓珠珠爸爸簽了字。
據說，起初他並不肯簽字，口口聲聲喊著讓我簽字。我果斷掛了幾次電話，他看著麻將桌上的錢，殺紅了眼，二話不說簽了字。
兩天不到的時間，輸的精光。
叔叔再問朋友借錢時，朋友拎著木棍上門，讓他先還之前的5萬欠款。叔叔仗著在自己家鄉，梗著脖子囂張罵道：
“你們一幫外地人，還敢闖入韓家營，你們知不知道我女婿是誰？”
我朋友愣了一瞬，李偉？
“我女婿是阿強！我告訴你們，他蹲過監獄，我勸你們趕緊走！”
我朋友不明所以，怎麼又來一個女婿？他們用木棍敲碎了麻將桌，惡狠狠說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把你女婿叫來，正好替你還錢。”
珠珠爸爸慫了，萬一阿強來了，如果知道珠珠和我的關係，後果不堪想象。
不等他拒絕，好事的鄰居一個電話把阿強叫了過來，阿強帶著三五個強壯年衝進家門：
“誰敢欺負我老丈人！”
我朋友拿出珠珠爸爸簽字的憑據，冷靜說道：
“白紙黑字的欠條，他借款5萬，還款7萬。你來的正好，替他還了吧。”
阿強拉過珠珠爸爸，壓低了聲音問：
“叔，你這簽了字的就得認。我給你那18萬8的彩禮呢，你先拿出來應急！”
珠珠爸爸不敢說話，阿強發現貓膩，怒了：
“我給你的彩禮錢呢？說話！”
叔叔嚇的一激靈，帶著哭腔哆哆嗦嗦：
“沒，沒了。輸光了。”
阿強炸了！他奪走朋友手裡的木棍，對著家裡的瓶瓶罐罐猛砸一通：
“韓珠珠騙我，她說彩禮一分不少會還給我，你告訴我，用什麼還！”
“你們欺負到我頭上了。今天不把錢給我拿出來，你們誰到別想走！”
珠珠爸爸抱頭蹲在地上，悄悄給韓珠珠打電話，簡單說了幾句，話筒公放：
“強哥，你別急啊，你的彩禮在我這裡呢！我拿錢買了房子呢，等我們結婚了來城裡住。”
“閉嘴！這個婚我不結了。你家一個賭鬼老爸，一個拖油瓶弟弟，還有你個扶弟魔。要不是你把我灌醉了，勾引我睡了你，誰稀罕娶你！”
“今天這個錢，你必須給我還了！不然—”
他木棍猛敲在珠珠爸爸腿上，珠珠爸爸倒在地上，嗷嗷對著電話大叫：
“珠珠，找李偉！找李偉還錢！”
我朋友聽到這句話，替珠珠爸爸的愚蠢倒吸一口涼氣，大戲這才正式開演。
阿強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皺著眉頭，問珠珠爸爸：
“誰？誰是李偉。”珠珠爸爸知道自己說錯了，搖搖頭不敢說話。
他問了一圈鄰居，大家到不知道是誰，最後問我朋友。
我朋友摸摸鼻子，邪魅一笑：
“有沒有可能，老爺子還有一個女婿，名叫李偉。”
10
阿強帶著瘸腿老爺子找到咖啡廳的時候，是時候讓這一切畫上句號了。
阿強進門後驅散了顧客，其他幾名員工看這個態勢，不敢上前。
“珠珠，李偉是誰！”阿強壓著怒火，一旁的叔叔瑟瑟發抖。
要不說珠珠見過世面呢，臉不改色對阿強擠眉弄眼，扭著腰肢挽著他的胳膊：
“強哥，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
“我再問你一遍，李偉是誰？”阿強眼裡的怒火噴之慾出。
珠珠沉默不語，想著該怎麼解釋。
亮亮從休息間出來，看到疼的齜牙咧嘴的爸爸，腎上腺飆升，衝上前砸了阿強一拳。
阿強拿起手邊的木棍，狠狠砸向亮亮的胳膊，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亮亮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說！你別打了！李偉是我在A市找的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隻是為了騙點錢。阿強，你是我的初戀，我怎麼可能放棄你啊。”
親耳聽到韓珠珠承認，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騙我錢，這種感覺真不爽。
我推門而入，韓珠珠語無倫次：
“李哥，你，你不是出差了嗎？”
“我已經頭頂一片綠了，還不讓我回來？我問你，你和我在一起，真的是因為我的錢？”
韓珠珠思索片刻，爬起來撲向我，眼淚橫流：
“我騙阿強的，我愛你，不是因為錢，我和阿強隻是，隻是醉後的一次錯誤。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我猛推她一把，她跌坐在地上，噙著眼淚看我，我別開臉，拿出轉讓協議書，在她面前撕碎：
“韓珠珠，今天就是你夢碎的日子。”
“首先，咖啡店並未轉讓，這個咖啡店本就有我一半的股份，老闆是我昔日舊友，陪我演了這一齣戲。”
“其次，小若是咖啡店老闆的妹妹，你覺得她為什麼會和亮亮談戀愛，圖他沒學曆，沒長相，還是沒腦子？”
“最後，我還是得恭喜你，至少你如願買了一個爛，尾，樓！下半輩子，你去辛苦打工還房貸去吧。”
說完這些，壓抑多日的怒氣，總算得到紓解。
韓珠珠搖搖頭，不願相信美夢破碎，爬起來拉住我哭著說道：
“你騙我的對不對！李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孩子，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呢！”
誰知道你肚子裡的野種到底是誰的。
還來不及多想，阿強從酒櫃拿起一瓶空啤酒瓶，敲碎了瓶底，大步走向韓珠珠，轉過她身體，對著肚子捅了上去。
所有人驚呆了，隨之一陣尖叫：“殺人啦，殺人啦！”
阿強陰森森對著韓珠珠笑道：
“不還我的錢，我要你的命。值了！”
阿強大概是瘋了，都說虎毒不食子，珠珠肚子裡的孩子，一半的概率是他的。
警察很快破門而入，逮捕了阿強，他會接受應有的懲罰。
珠珠爸爸腿重傷，造成終身殘疾；亮亮手臂骨折，需要做大型修複手術，終身不能提重物，乾重活。
滿身是血的珠珠被送去搶救室，醫生進進出出拿輸血袋，一陣搶救之後，拍拍我的肩膀：
“命保住了，子宮破裂以後不能生育，進去看看她吧。”
我猶豫再三，進門看到插著呼吸管的珠珠，原來她的眼神可以如此清澈。
“李哥，對不起。是我貪心不足，但是我沒辦法啊，我有爸爸和弟弟要養……”
我搖搖頭，打斷她：
“你曾對你爸爸說過，你隻是亮亮的姐姐，不是他的媽媽，他的路應該自己走。”
“你沒有那麼的偉大，說到底，你除了好吃懶做，還是個極度自私的人。”
她閉眼不再做多餘的解釋。
糟爛的人，就讓他們在陰溝裡自生自滅吧，再糾結過去的人生實在沒意思。
我推開門，深吸一口氣，我要去擁抱屬於我的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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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欺負到我頭上了。今天不把錢給我拿出來，你們誰到別想走！”
珠珠爸爸抱頭蹲在地上，悄悄給韓珠珠打電話，簡單說了幾句，話筒公放：
“強哥，你別急啊，你的彩禮在我這裡呢！我拿錢買了房子呢，等我們結婚了來城裡住。”
“閉嘴！這個婚我不結了。你家一個賭鬼老爸，一個拖油瓶弟弟，還有你個扶弟魔。要不是你把我灌醉了，勾引我睡了你，誰稀罕娶你！”
“今天這個錢，你必須給我還了！不然—”
他木棍猛敲在珠珠爸爸腿上，珠珠爸爸倒在地上，嗷嗷對著電話大叫：
“珠珠，找李偉！找李偉還錢！”
我朋友聽到這句話，替珠珠爸爸的愚蠢倒吸一口涼氣，大戲這才正式開演。
阿強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皺著眉頭，問珠珠爸爸：
“誰？誰是李偉。”珠珠爸爸知道自己說錯了，搖搖頭不敢說話。
他問了一圈鄰居，大家到不知道是誰，最後問我朋友。
我朋友摸摸鼻子，邪魅一笑：
“有沒有可能，老爺子還有一個女婿，名叫李偉。”
10
阿強帶著瘸腿老爺子找到咖啡廳的時候，是時候讓這一切畫上句號了。
阿強進門後驅散了顧客，其他幾名員工看這個態勢，不敢上前。
“珠珠，李偉是誰！”阿強壓著怒火，一旁的叔叔瑟瑟發抖。
要不說珠珠見過世面呢，臉不改色對阿強擠眉弄眼，扭著腰肢挽著他的胳膊：
“強哥，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
“我再問你一遍，李偉是誰？”阿強眼裡的怒火噴之慾出。
珠珠沉默不語，想著該怎麼解釋。
亮亮從休息間出來，看到疼的齜牙咧嘴的爸爸，腎上腺飆升，衝上前砸了阿強一拳。
阿強拿起手邊的木棍，狠狠砸向亮亮的胳膊，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亮亮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說！你別打了！李偉是我在A市找的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隻是為了騙點錢。阿強，你是我的初戀，我怎麼可能放棄你啊。”
親耳聽到韓珠珠承認，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騙我錢，這種感覺真不爽。
我推門而入，韓珠珠語無倫次：
“李哥，你，你不是出差了嗎？”
“我已經頭頂一片綠了，還不讓我回來？我問你，你和我在一起，真的是因為我的錢？”
韓珠珠思索片刻，爬起來撲向我，眼淚橫流：
“我騙阿強的，我愛你，不是因為錢，我和阿強隻是，隻是醉後的一次錯誤。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我猛推她一把，她跌坐在地上，噙著眼淚看我，我別開臉，拿出轉讓協議書，在她面前撕碎：
“韓珠珠，今天就是你夢碎的日子。”
“首先，咖啡店並未轉讓，這個咖啡店本就有我一半的股份，老闆是我昔日舊友，陪我演了這一齣戲。”
“其次，小若是咖啡店老闆的妹妹，你覺得她為什麼會和亮亮談戀愛，圖他沒學曆，沒長相，還是沒腦子？”
“最後，我還是得恭喜你，至少你如願買了一個爛，尾，樓！下半輩子，你去辛苦打工還房貸去吧。”
說完這些，壓抑多日的怒氣，總算得到紓解。
韓珠珠搖搖頭，不願相信美夢破碎，爬起來拉住我哭著說道：
“你騙我的對不對！李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孩子，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呢！”
誰知道你肚子裡的野種到底是誰的。
還來不及多想，阿強從酒櫃拿起一瓶空啤酒瓶，敲碎了瓶底，大步走向韓珠珠，轉過她身體，對著肚子捅了上去。
所有人驚呆了，隨之一陣尖叫：“殺人啦，殺人啦！”
阿強陰森森對著韓珠珠笑道：
“不還我的錢，我要你的命。值了！”
阿強大概是瘋了，都說虎毒不食子，珠珠肚子裡的孩子，一半的概率是他的。
警察很快破門而入，逮捕了阿強，他會接受應有的懲罰。
珠珠爸爸腿重傷，造成終身殘疾；亮亮手臂骨折，需要做大型修複手術，終身不能提重物，乾重活。
滿身是血的珠珠被送去搶救室，醫生進進出出拿輸血袋，一陣搶救之後，拍拍我的肩膀：
“命保住了，子宮破裂以後不能生育，進去看看她吧。”
我猶豫再三，進門看到插著呼吸管的珠珠，原來她的眼神可以如此清澈。
“李哥，對不起。是我貪心不足，但是我沒辦法啊，我有爸爸和弟弟要養……”
我搖搖頭，打斷她：
“你曾對你爸爸說過，你隻是亮亮的姐姐，不是他的媽媽，他的路應該自己走。”
“你沒有那麼的偉大，說到底，你除了好吃懶做，還是個極度自私的人。”
她閉眼不再做多餘的解釋。
糟爛的人，就讓他們在陰溝裡自生自滅吧，再糾結過去的人生實在沒意思。
我推開門，深吸一口氣，我要去擁抱屬於我的美好未來……
